這種事他是絕技不能容忍的!
稍微管的鬆一點,那些貪官就如同過江之鯽一樣,猛地蹦出來水麵。
主要是他在王布犁那裡聽了糧長不可信,朱元璋內心還是極為憤怒的。
朕都那麼厚待他們,伱竟然敢在咱麵前挑撥離間。
朕不相信那些糧長是這種人。
結果。
他們還真是。
要不然朱元璋怎麼出奇的憤怒呢!
他們辜負了朕對他們的信任。
要知道,朱元璋目前是不怎麼願意信任彆人的。
這群人真他媽的該死啊!
朱標在一旁觀察著自家老爹臉色變化,大抵是又要有人倒黴了。
檢校的效率還是蠻高的。
然後朱標就聽到有宦官說,寧國公主請太子殿下去皇後娘娘那裡去。
朱標了然。
便讓他爹一個人靜靜,看看自己妹子有什麼事要說。
今天妹子可是去王布犁家裡搞什麼秘方之類的。
總之是不外傳的那種,檢校也不容易探聽到。
畢竟那兩個百戰老兵真不是吃乾飯的。
檢校現在也進不去王布犁的家裡,也得不到他們家的交談內容了。
所以目前而言,王布犁回家之後,就是屬於監視盲區。
最為重要的是這是老王家的秘方,自家妹子作為王家媳婦是有資格知道的,其餘人那就彆想了。
朱標到了馬皇後那裡,先是行了禮,然後見妹妹眉眼都是笑。
“叫我來何事?”
“看。”
朱明秀昂著腦袋炫耀的讓大哥瞧瞧自己用老王家的秘方,親手做出來的生日蛋糕,說是人在過生日那天吃的。
朱標一瞧這個新鮮糕點,確實覺得很新奇,他瞥了母親一眼,見娘在看東西。
“你是讓我來嘗嘗的?”
“我是做給娘吃的,主要是讓你看看。
待到父皇過生日的時候,我再做一個大的,才有太子哥哥的份。”
“小氣。”朱標坐在一旁哼笑道:“你的王郎可不是個小氣的人。”
“王郎他不會過日子,娘早就教過我了,今後自然是我來持家,當然要節儉,他的俸祿就那麼點,以前是一個人,今後要養許多人咧。”
聽著朱明秀的話,朱標有些好笑,這是給她夫君要官了?
看樣子自家傻妹子還是不了解王布犁。
那小子恨不得就把吃軟飯擺在自己腦門上,老子就是不想升官。
憊懶的性子,偏偏有那麼大的機緣。
要是放在尋常人身上,早就該好好卷起來了。
朱標一直都是以他爹為榜樣,想要當個卷王的。
讓王布犁當個典史,那還推三阻四的,這要是讓他往上升,今後不定戶出什麼幺蛾子。
不過朱標也知道王布犁是父皇留給自己的輔政之人,今後想要升官也得他親自來。
說不好等父皇駕崩之前,還得提前把王布犁給貶黜京師去,然後再有他這個新皇施恩,都是常規套路。
不過目前想這些,還有些遠。
倒是馬皇後叫兒子過來,讓他看看王布犁畫的畫。
“多像你妹妹啊。”
朱標瞧著這幅素描,眼前一亮。
他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自家妹子,不得不說畫的是真像,而且還把妹子俏皮的模樣給畫出來了。
“這種畫法,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朱標嘖嘖稱奇。
“當然了,這是王郎拿著燒火棍畫的。”
“啊?”
朱標瞪大眼睛,燒火棍能畫出新流派?
不過一想到是王布犁做的,朱標就瞬間覺得合理起來了。
他總歸是經常在仙境當中待著的人,能沒學到一些手藝嗎?
真要是隻知道同仙女敦倫,那朱標才認為王布犁真是色迷心竅,他這樣容易過早丟掉自己的陽原。
萬一不等自己繼位,王布犁先被酒色所傷,先他父皇一步前去。
那還算什麼潛邸之臣呐!
但願等王布犁成親之後,能夠少同仙女的交流,反正自家妹妹的貼身侍女也不會少。
講道理,妹妹身邊的女人,可都是王布犁的女人。
尤其是在公主來葵水的時候,那些女人就能派上用場。
馬皇後對於王布犁能夠在仙境暢遊之人,做出什麼新奇之事都不覺得奇怪。
她還覺得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夫妻倆相處久了,有些秘密是不會瞞的。
萬一將來自己的外孫也能繼承王布犁的能力,那對大明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透明的平板這麼大的琉璃,還是挺難弄的。”
馬皇後把畫稿交給侍女,讓她小心保存:“但這次娘會差人去問一問的,就算是在藩國,娘也給你要來。”
“謝謝母後。”
朱明秀撲進馬皇後的懷裡:“等父皇過生日那天,我就請王郎給爹和娘都畫一張。”
“好好好。”
朱標其實也想要一張帥氣的自畫像的。
這種畫法,可不是尋常畫師就能模仿出來的。
待到忙碌完之後,朱元璋才回到了馬皇後這裡。
他也想要知道知道女兒在王布犁那裡的見聞。
待到他看見那幅畫的時候,眼睛也是瞪的像銅鈴。
“燒火棍畫的?”
朱元璋嘖嘖稱奇,叫馬皇後把蠟燭拿近點,他看的不是很真切。
“這紙也不是什麼好紙,萬一燒到了,豈不是壞了他們夫妻兩個之間的信物,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再看。”
也就是馬皇後能說這話,放尋常人,朱元璋才不慣著。
他也知道自己太陽不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忙了,所以妹子才會叫咱有太陽的時候看。
“你彆說,這畫的還真像。”
“等你過生日的時候,也給你畫一幅,掛起來。”
“那感情好啊!”朱元璋哈哈大笑起來:“要把朕英明神武的樣子都給畫出來,咱就是怕他見了咱之後,嚇得直哆嗦。
回想當時那些出言不遜的話,朕就覺得他見了咱的真麵目,一定會冷汗直流。”
馬皇後卻是沒有打擊自家夫君的暢想。
人家一個能在仙境當中肆意玩耍,甚至還能調戲仙女的人,會被你嚇得冷汗直流?
那也太沒有仙人“弟子”的風範了吧?
馬皇後已經把王布犁列為仙人弟子的範疇當中去了,畢竟他隨手搞出來的東西,沒人教光靠著他自己悟,顯然是不可能的。
兩口子躺在床榻上,馬皇後頗為欣喜的道:
“重八,布犁那孩子說我氣色好了,看樣子八段錦是有效果的。”
“真的?”
朱元璋沒少生孩子。
除了想跟馬皇後說話的時候,其餘睡覺的時間都在彆的妃子那裡操勞。
總之他不僅是精神上操勞,**也十分的操勞,否則不會有那麼多的孩子。
他臉上帶著驚喜之色,翻身握著自家媳婦的手:
“妹子,他真這麼說了?”
“我哄你做什麼?”
馬皇後又絮叨了女兒從王布犁那裡得到的養生小知識。
說什麼歲數大了就不要過於操勞,運動之外也要曬曬太陽,避免骨頭軟嘍。
順便在飲食上也不要吃這吃那。
雖然大多數原理,朱元璋那個腦袋也搞不明白,骨頭軟了跟曬太陽有啥關係。
但他認為這些養生的知識,王布犁指定不是瞎說的。
“咱就知道那夜夢到的祥瑞,就是應驗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要不然咱還被自己個想的蒙在鼓裡呢。”
朱元璋年輕的時候不迷信,畢竟他接觸過那個宗教。
但是隨著他當了皇帝之後,又開始變得迷信起來,是因為政治需要。
現在他覺得祥瑞是真的,自是認為自己能夠進入仙境當中,是真的有大氣運在身。
“對了,標兒的事,你與他說了沒?”
“沒,能瞞著多久是多久。”
朱元璋也不知道下一次再進入仙境,會不會看到老四繼位之後的表現,總之到時候再說唄。
真到了那個時候,他還在思考,要不要讓老四也體驗一二。
如此,也好做兩手準備。
免得標兒的孩子繼位之後,肆意殘害他這個皇帝的兒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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