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宴。
太子朱標很是高興.
這個場麵,老朱並沒有出席。
全權由王布犁來主持。
太子隻需要坐在主位上及可。
王布犁對於這次招商宴飲的也沒什麼興趣。
不如一會組織人去夜秦淮消費整個一條龍服務,給小公爺李景隆拉拉業務。
這才是正常的商務招待,算是給老朱掙錢了。
連他都是侯爵,你們誰還敢越過他當國公?
誰跟死人較勁呐!
這一點是老朱的底線。
彆人都是人長了個肝,朱元璋著實是肝上長了個人。
待到湯和笑完了,朱元璋詢問王布犁到底寫了什麼方子?
湯和走上台階遞給朱元璋。
皇帝帶頭節儉,禦廚弄出來的食物也就是不難吃罷了。
朱元璋眉頭緊緊皺起,這是什麼藥方?
王布犁不至於這麼離譜,說一個大男人月事不調,他這是在羞辱湯和?
饒是朱元璋此時也有些生氣。
“胡相,你且瞧著待到二期工程開工後,那些得了好處以及沒有搶到機會,眼熱的人,朝廷再推出高價,他們還會不會覺得太貴了。”
王布犁極為痛快的就應聲了,然後行禮退下。
湯和噗嗤笑出聲來,忍不住捶胸頓足,遙指王布犁:
“陛下,你覺得這藥方可笑不可笑?”湯和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好叫中山侯知曉,我醫術一般,並不擅長醫術。”
王布犁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
朱元璋眼裡也是驚疑不定,王布犁到底是真有醫術還是蒙的啊?
這一點完全看不出來,叫人摸不著頭腦。
他安敢如何小覷湯和!
湯和倒是沒有往王布犁是羞辱自己那方麵想,他隻是覺得王布犁醫術果然如同他自己所言的沒學到什麼。
“等等。”
朱元璋是準備有合適機會給湯和提提爵位的,甚至打算等他死了,直接封王。
朱標見王布犁出奇的沒有追問,便止住笑意,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對於封爵這件事,朱元璋是極為謹慎的。
胡惟庸微微眯著眼睛,屏息凝神。
但王布犁的操作呢?
王布犁很是奇怪小朱標怎麼突然就變臉了,從笑意滿滿到嚴肅繃著。
“王駙馬,你一個名醫的兒子,就給咱開出這個藥方,怕不是辱沒你爹的名頭。”
這也是新太廟建成之後,老朱就叫了李善長湯和二人沐浴祭祀神靈,過幾天又給他們下發了賞賜。
難不成是覺得湯和他是個侯爺的爵位,他兒子配不上他妹子了?
還是覺得即使妹子嫁給湯和的小兒子,將來也輪不到爵位?
朱元璋也摸不清楚王布犁的路數。
“嘿,神了啊!”
少了一步,都不一定能有這種局麵。
可是根本就沒必要啊!
雙方沒什麼仇怨,王布犁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朱標連忙攔著,快速道:“湯伯父你現在可還覺得胸悶?”
王布犁給朱元璋說的話,同給胡惟庸說的話完全是兩個角度。
誰能信呢?
朱標則是開口道:“爹,以後有機會給湯伯父提為國公。”
如今王布犁這般大肆鼓勵商業,看樣子今後商稅也是朝廷重要的收入來源了。
王布犁也順從的舉起酒杯,笑道:
裡麵就寫了幾個字。
但是朱標卻是沉浸剛剛掌握權力的爽感當中。
“妹夫啊。”朱標一臉嚴肅的問道:“接下來的工程你打算怎麼辦?”
真他娘的千古奇聞,給一個老男人診斷月事不調。
你們誰比得過湯和?
“不甘心?”
王布犁已經完成了招商,接下來就是花錢如流水的階段了。
“好,這些人就從國子監當中願意當這類官員的去尋找,叫他們報名。”
待到他們二人去見朱元璋,朱元璋從一堆奏章當中把頭抬起來,聽著兒子的長話短說,也是鼓舞了王布犁幾句。
胡惟庸觀察了一下大殿內的商人們,一個比一個嘴咧的大。
大家全都買漲不買跌。
那飯菜自然不是重點。
老子跟天子那可是多大的交情。
“駙馬,你這一套行雲流水,從哪裡學來的?”
畢竟你太懂事啦!
湯和在起義軍是高級軍官的時候,就跟在馬夫的朱元璋身後。
湯和確實嘿嘿一笑:
“陛下,人家可是名醫之後,肯定有壓箱底的手段,咱們都是世代給地主種地的,哪懂這些個。”
對於這新鮮的增加稅收手段,胡惟庸作為丞相還是挺願意接受的。
王布犁依舊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中山侯若是覺得胸悶,儘管打開藥方子來看,保管藥到病除。”
嘴上說著不介意,可心裡還是覺得不得勁。
病情分析到這裡,其實湯和心裡也犯了嘀咕。
就這種手段,一環套一環的。
難道你們就甘心朝廷的便宜總是被彆人占走,自己卻無法分的一杯羹嗎?
更何況王布犁並沒有禁止他們手裡的專項國債不可以買賣,但是要經過戶部的審核才能進行轉賣,重新登記。
湯和也極為配合的,看著王布犁使出望聞問切等手段,一通折騰。
湯和眼裡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忍不住看向朱元璋:“陛下,臣真的好受多了。”
王布犁瞥了他一眼,等著他的後話,但朱標又把話頭憋了回去。
“是。”
簡直是開了曆史的先河。
一副我也想要進步的舔狗模樣!
王布犁一向謹慎,如何能搞這種事?
方才他那麼一問,也是想要問問湯和的感受,懇請他就坡下驢彆為難王布犁。
你說你是從那些商人那裡學來的。
“滾滾滾。”朱元璋隨意揮舞著衣袖:
湯和很是疑惑,然後不等王布犁出殿門就打開看了。
他對於王布犁拒絕湯和的聯姻也感到不解。
畢竟把湯和封為侯爵第一位,沒有人敢再紮刺。
王布犁坐在一旁,丞相胡惟庸舉著酒杯坐在旁邊:
倒是一旁的中山侯湯和有些悶悶不樂的攔住王布犁,請求駙馬給他看看病。
方才王布犁寫的藥方讓他忍不住發笑,而且覺得這小子方才問診的時候搞得那麼隆重,一定能給出啥病因來,結果就給了這麼個離譜的藥方。
懂事的受了委屈,人家也覺得你能挺過去。
偏偏那副架勢,還讓人覺得他是有點真本事在身的。
畢竟是名醫的兒子,這番手法絕非一般人能夠學會的。
王布犁輕微頷首,回頭就把這件事交給顧將之去辦。
朱元璋簡直是無法理解,這都叫他娘的什麼事啊?
怎麼一個寫著大男人月事不調的藥方,就能把胸悶氣短這個病給治療有效了?
“咱就是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這裡麵的道道啊!”
總之想要把專項國債搞到手裡,就不要怕麻煩。
朱標挺著胸膛無聲的笑了笑,最終是有些得意的道:“原來。”
否則今後就容易被他人哄騙。
湯和行禮之後,嘴角一直帶笑就走了。
湯和把寫著藥方的從朱元璋手裡拿回來,開口道:
朱標雙手背後,瞧著遠去的人群,嘴上的笑意依舊沒有收斂起來。
但事實是藥方著實是管點用。
“胡相,此言差矣,他們賺大發了。”
朝廷隻要有了錢,那能主持乾的事情就多了去。
既然最讓老朱頭疼的資金問題都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好好搞技術,避免運河的工程修了就塌了,白白浪費國家的稅收。
畢竟陛下雖然對商稅以及許多商品都免稅,收上來的商稅對於朝廷而言,簡直是九牛一毛。
待到宴會結束後,眾人被大漢將軍指引著出了宮門。
胡惟庸從曆史當中就從來沒有尋找過這種例子。
鋪墊的必要性。
“該咋辦咋辦唄。”
相反他讀了不少書,也有著自己一定的認知,並不是腦瓜子不開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