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王布犁寫完之後,朱明秀進入書房仔細的給他揉手腕,誰也不讓進來。
夫君的大秘密。
豈能讓她人知曉?
朱明秀也清楚的知道自家夫君是沒有爵位的。
那將來他們生了孩子之後,哪有那麼多的家產可以往下分呐?
還不得是夫君手裡的這些小玩意,傳給子孫後代,叫他們今後以此能有個好生活。
畢竟父皇對待子女完全是兩種態度,彆看她是嫡長女。
可同皇子們比較起來,完全沒有可比性。
“我需要三個聰明伶俐的學徒,教他們門獨家手藝,至少需要簽十年的契約。”
王布犁先是溜達了工廠一圈,對於這幫人也是實行計件工資的,而且還加上了大明的傳統,工序上都要刻上工匠的名字。
“女婿倒是謹慎。”
“規矩都先背下來。”王布犁把紙張給他們一人一份:
“不識字的話說,我叫人教你們。”
主要是治國上太分散精力了,也更加的熬人。
於是王布犁表現的很給馬皇後麵子,並沒有一直窩在公主府內當宅男。
若是今後能夠走通這條商路,對於大明而言,也是極為有利的。
反倒是帶著衙役直接衝出城外。
以此來進行追責的後果程序,叫他們不敢輕易胡亂對付。
這也是軍中為什麼許多人都無法掌控更多的人馬,能力就擺在那裡呢,再多就會出問題。
甚至他還冒出來讓本地豪強監督外來的縣官,但很快就被他給否決了。
一旦他們勾結在一起,那對於朝廷而言損失是極大的。
朱明秀暢快的大笑起來,隻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那就是兄弟們的敵人。
王布犁簡直就是他們再生父母的存在。
馬皇後也知道沐浴的時候有人會把一些花瓣放在澡盆裡,意圖把身上沾上花香。
這個時候都用不著王布犁出手,裡正就會率先發難,你想死不要拽著我們這群人。
“倒是不著急。”
王布犁瞧著自己媳婦雄赳赳的從皇宮帶貨回來後,頗感好笑。
等到了公主府,王布犁先差人招待他們三個吃飯,然後安排在府中住下,明天在傳授他們理論知識。
至少駙馬爺把他們從水深火熱的生活當中,給解救出來了。
王布犁當然是先給他們立規矩,這種事無規矩不成方圓。
“夫君,東西製造好了,你怎麼還發愁呢?”
總歸是要成長開始養家了。
朱元璋一直都想著老朱家的千秋萬代,可等他死了,大明就不會按照他的原定計劃繼續走下去。
“做點好東西,回頭成了就送給姨娘們。”朱明秀拉著郭惠妃的胳膊小聲道:“我夫君不讓我隨便往外說,萬一不成功的話,徒增笑料。”
見外了。
不用駙馬爺動手,他手底下的衙役都能壓的你喘不過氣來。
隻要駙馬爺在,他們的好日子才能有保證。
駙馬爺典史這個職位,就表明了他有著極大的自由性。
當然了王布犁才不會認呢,真以為老朱那高敏感度的人,是什麼善茬?
彆說你一個女婿了,就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們,該送他們上路就送上路,一丁點都不帶含糊的。
當然最主要還是貪官汙吏濫用驛站的事情,屢禁不絕。
製作香水的前提,必須搞點酒精,摻和在一起這樣才有利於香水的揮發。
一個管理者管理的人數,是十分有限的。
大明的傳播方式是極為落後的,許多人真是雞犬不相聞,很少人會出遠門的。
風氣還沒有變壞,隻不過王布犁也不清楚能維持多久。
更不用說駙馬爺這個主家為人了。
於是朱明秀回宮之後,就指揮大小宦官,把皇宮裡的桃花全都摘下來,運回公主府。
郭惠妃瞧著朱明秀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這是要把什麼都摟回自己家去。
其實成片的桃花看著也挺唯美的。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當然了。”王布犁搖晃著元青花小瓶,聽著裡麵的聲音:
“什麼叫物以稀為貴啊,不難得怎麼能讓貴婦人們掏大價錢錢買呢?”
諸如那些廁所之類的,以及還沒有麵世的織布機,聽著自己女兒的描述那就是省時省力的利器。
安全意識要入腦,這可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是有著極大的危險的。
三個少年聽著王布犁的話,連忙應聲。
現在這個季節搞點花,實在是有些難搞,於是王布犁就盯上了皇宮那為數不多精心嗬護的花朵。
朱明秀有些不解,又聽的王布犁解釋道:“這個活有不小的危險,乾的時間長了對身體有害。”
朱明秀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隨即詢問道:“可這是好東西的話,怎麼才能大規模賣出去呢?
尤其是桃花的花期也很短,很難製作很多瓶香水的。”
鐘牛連連點頭,他可以肯定,永安村成為整個大明第一個乾淨利落的村落不會太遠。
“秀兒,你拿這些桃花做什麼?”
那就會冒出更多的李、張自成之類的人。
“夫君,我們去皇宮同母後報喜吧?”
朱明秀輕微頷首,反正自己都不明白,支持夫君就完事啦。
擠壓噴霧器王布犁目前還不會做,但是搞幾片試香片還是可以的。
目前而言,驛站的維持效果還算不錯,隻要後世子孫彆瞎幾把取消驛站,就能避免很多事情。
朱明秀見王布犁再思考事情,立即貼心的給他進行頭部按摩。
到時候就成了縣城的土皇帝了,今後會培養出更多吃不起飯的朱重八來。
都沒有什麼區彆。
朱元璋再批閱奏章的時候,還會時不時的想其他的事情。
“那就多謝母後了。”
具體的實物也在明秀的公主府裡了,隻不過王布犁覺得天下婦人製作絲綢以及棉布不容易,一旦大量麵世,會造成絲綢等價格下降。
還有如此好事!
這個時候窗戶都關的嚴實,屋子裡有鐵爐子兩個呢,足夠溫暖。
誰不曉得駙馬爺是極為豪氣之人。
金錢的短期力量是極為有效的。
這幫工匠們倒是也知足。
“好好好,駙馬爺儘管安心,此事我們定會辦妥當嘍。”
一排是新蓋的房子,這幫工匠運氣好。
彆他媽的一天天生在福中不知福的。
駙馬爺這還是沒把咱當成自己人啊!
客氣的讓人覺得,咱還是外人咧。
這要是不接著,今後發達的人就是彆人了。
況且駙馬爺這是任人唯親的表現,著實是讓大家都十分的滿意。
當然了這些事,王布犁也懶得去理會。
一些器具早就提前備好了。
郭惠妃也不在追問,反正花嘛,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
彆管乾嘛去的。
最重要的是,馬皇後覺得王布犁若是要挑頭搞這件事,還能對抗江南那些豪商們對於絲綢的壟斷。
更不用說是親自傳授了。
“倒是有點意思,你且去做吧,最主要的是彆累著,三個月不夠的話,我會再請伱爹延期一個月的。”
這幫人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識字加上計算,是王布犁定下的課程。
村子裡也堆了不少的建築材料,總歸是春忙之後,村裡人也開始蓋新房子。
王布犁這個女婿在解決問題上是異於常人的。
畢竟光是自己知道好,那不叫好,大部分人都認可,那才能叫做奢侈品。
無論是去運河工地,還是前往永安村。
其實在他們這幫人看來,十四五歲也算不得孩子了。
誰讓自己老婆是大明公主呢,身邊的侍女可是不少。
如此一來,既能推廣新機器,還能讓周遭人通過勞動賺取銀錢,改善百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