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係統撩妹子!
“好啊,讓我指點指點你,你一定會進步的,相信我,隻要半年的時間,你就可以擠身書法家的行列,不對,是一流書法家的行列……”
“真的?”
“當然,彆的不敢說,臨摹王羲之的《蘭亭序》,我相信沒有誰能超過我了……”
看著蘇長菲那興奮不已的樣子,嚴戈嘴角上翹,更加地得意了起來。麻蛋的,這蘇長菲真是個知識女性啊,還就得用文化去泡了,真是知識就是力量啊。
看著嚴戈左擁右抱,一臉得意,阮常歡的臉更加的陰沉了起來,他快步又追了上來,“嘿嘿,嚴少,你真是大言不慚啊,竟然說這副字臨摹的沒有意境,你可知道這副字價值多少錢?又是誰寫的?”
掛在牆壁上,外麵罩著玻璃的這副字,是阮常歡去年在富士比秋拍會上,花了一千萬人民幣拍下的,作者是當代最著名的書法家,綽號竹林第八賢的李逸山所著。
看著阮常歡越來越陰沉的臉,嚴戈不僅哈哈大笑了出來,“阮少,不管他是誰寫的,你又畫了多少的錢,這字呢,在我們行家的眼裡,確實不怎麼的,我給你估估價啊,這副字你要是花了一萬塊以上,可就虧了,最多也就是值九千人民幣了,哈哈……”
看著阮常歡漸漸發紫的臉,嚴戈又大笑了起來,麻蛋的,小爺我忍不住了,有本事你就讓我現場寫字,打你的臉打得更狠。
阮常歡果真上當了,“嘿嘿,嚴少啊,做人呢,要謙虛些才好,話呢,不能說的這麼滿,實話告訴你,這副字我從拍賣會上拍的,花了一千萬的價錢,正好,我這裡有上好的筆墨紙硯,嚴少能不能揮毫潑墨,讓大家長長見識……”
“咳咳,這個,我好久不練了……”嚴戈心裡一陣狂喜,表麵上卻是作出了非常不願意的樣子。
“哈哈,好久不練?這練字不是講究意境嗎,或許好久不練,寫出來的更加有意境,有韻味嗎?嚴少,你不是隻會吹吧?哈哈……”
阮常歡狂笑了起來。
“嚴先生,你就寫一下吧,我真的好想學習一下……”蘇長菲彎彎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也順著阮常歡說了起來。
“這個……”嚴戈又撓了起頭皮。
“你到底會不會?會就寫,不會就不寫……”陳彤彤看著他那個難受的樣子,一臉地戲虐表情,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前。
嚴戈仿佛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吧,那我就給你們上上課,免費的,相信你們一定會吃驚的……”
“哈哈……好,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吃驚的,哈哈……”阮常歡一臉冷笑,伸手叫過了領班,“去,拿筆墨紙硯送到花開富貴包房內……”
你們當然會吃驚的。嚴戈心裡又是一陣大笑。
“真的有筆墨紙硯啊?我以為你開玩笑的……”他故意又作出了害怕的樣子。
“嘿嘿,當然有了,說實話,我這二樓是私人會所,是不對外開放的,一會兒華夏國最著名的書法家們就會來我這裡玩耍的,我會安排他們和你同台獻寶的,哈哈……”阮常歡又笑了起來,卻是不再停留,快步走進了包房內。
“吹吧,現在好了,一會看你怎麼收場。”陳彤彤瞪了他一眼,快步也走進了包房內,對於嚴戈能夠寫出比價值千萬的字還要好的字來,她是一百個不相信的。
“嚴先生,他們怎麼都不相信你呢?”蘇長菲沒有跟過去,還是和他並排走著,眼裡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你相信我嗎?”嚴戈停了下來,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起來。
“當然,我的眼光很準的,很少看錯人的,更何況,我和你的想法一樣,那副字確實意境差了太多,阮少也太沒有眼光了,竟然花了一千萬,唉……”
“嗬嗬,一會我會讓你吃驚的,來,givefive……”
兩個人把手掌擊在了一齊,一起快步走了進去。
包房非常的大,如同一個小型的演播廳一樣,豪華的燈光不停地來回閃爍著,一個隻有十平方的小型舞台布置在了包房北牆的中間,兩排落地的專業jbl音箱如同兩麵牆一樣布置在了舞台的兩側,在舞台的最前方,是一排落地矮小的監聽音箱,舞台的後麵吉他、貝司、鼓、合成器、鋼琴樣樣俱全,而且全部是世界頂級的品牌,二支德國森海澤爾專業歌唱話筒支在了舞台的前麵,調音師在將設備調好後,衝著大家鞠了一躬,退出了包房。
嚴戈心裡暗自稱奇了起來,看樣子,這個阮常歡還真是用心了,一間包房不算裝飾,隻算這些音響、燈光設備,恐怕是幾百萬都打不住的,這個阮常歡到底是做什麼的?
嚴戈把目光轉向了阮常歡,室內燈光雖然昏暗,可對他來說,卻是和白天並沒有什麼區彆。
阮常歡此刻已經坐到蘇長天的旁邊,四大公子們開心地聊著,在另一個沙發上,楚墨墨與陳彤彤正在電腦上點著歌,神情專注。
“嚴先生,咱們倆個坐到這裡吧……”
“好的……”
蘇長菲卻是領著他坐到了另一個沙發的上麵。
嚴戈的屁股剛剛坐下,他就感覺到幾道目光向他射來,其中有詫異,有疑惑,有嫉妒、也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