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天穹!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杜娟這樣的回複,感到苦澀至極,我想我的一生都好像隻是在這種感覺中度過的,而香煙總會在這個時候陪伴著我,故此這會小小的出租屋裡,再次煙霧繚繞。
我也鬆開了敲打電腦鍵盤的雙手,我不想寫書,天知道現在的我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唯有像一個失去靈魂的無生命體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或許也是在凝望著頭頂這繚繞的煙霧。
忽然玻璃窗外一陣呼嘯而過的寒風吹過,雖未進入這個房間,但卻讓我感到瑟瑟發抖一般,我想著,原來天氣已經很是寒冷了啊,而且已經好像快要過年了。
……
第二天,我還是要上班的,雖然我已經感覺到,自己人生那所謂的前路,其實早就沒有了等待,但若想在這個世界中活著,這就是我們任何一位人類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打破這一規矩,渺小到連蟲子都不如的自己,當然也無法打破這一規矩。
但我可沒有在公司,將自己這些所謂痛苦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我隻是苦澀至極的笑著,可天知道自己為何而笑,是因為自己還在幻想著,自己能以所謂真正的愛意打動杜娟嗎?或許這可真是滑稽呢。
我好像又和曾經的那個自己一樣,喜歡什麼事情都破罐子破摔,我甚至接近了小草,因為我知道小草好像對我有好感,當然小草沒有同意我這含糊至極的提議,她隻是和另一位男孩子一起了,就是這樣的。
而之後再一次我自己發工資,我都甚至有好好打扮自己,我的確又一次在木瀆見到了杜娟,杜娟看上去還是那樣的開心,我知道她為何而開心,她所開心的事情,那隻是我口袋裡現在有錢,可以給她買東西,甚至將這些現金給她,所以她的開心完全是和金錢有關,但和我這個精心打扮自己衣著的人出現,可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杜娟買了衣服,上千塊錢,甚至都不讓我陪她一起去看衣服,讓我在衣服店門口等,買完衣服的杜娟,又一次向我訴說著,她自己家裡很有錢,她父親是做二手建築材料生意的,像我這種貨色,那完全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
可我感到在這寒風刺骨的木瀆大街上,看著那些幾乎都縮著腦袋行進的人流,再看著杜娟她手中用我的錢買的衣服,然後再聽著杜娟她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語,我總感覺怎麼會如此的諷刺不堪呢?
當然,按照我的性格,這種話語我是不會當著杜娟她的麵說出口的,而且一直以來,我總是幻想著能和她一起牽手走在這寒風刺骨的長街之上,但此時此刻,這真的不知為何,我已經不再想去牽她的手了,或許這隻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那些,我不該知道的事情了吧?
我滿懷期待與杜娟的約會,又一次在失望至極中結束,我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之後,又像一個失去靈魂亦沒有任何生命特征的死物一樣,躺在床上,又一次看著頭頂那繚繞的煙霧。
而這很快又是一個月過後,我給家裡拉網線,所以這個月給杜娟的錢比較少,我告訴杜娟拉網線的時候人家有送我一部手機,杜娟說著她自己有手機什麼的,但她還是拿走了這部手機。
後來我知道,杜娟簡直就是個瘋子!她用這部手機去上網,害得我欠電信公司近千元,我打電話問杜娟,杜娟卻說著,我那破手機她早就扔了,怎麼可能還會拿著上網呢,說我沒事找事,可是杜娟她不知道的是,我可是去電信公司查的。
我知道杜娟是在說謊,但也未點破,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所以最近和奎的聯係又開始頻繁,和杜娟的聯係開始不再頻繁,與杜娟的聯係主要是杜娟她不想和我說話。
天知道杜娟晚上是和哪位男孩子睡在一起的,而我卻要獨自呆在這冰冷的出租屋裡,還要把每個月幾乎所有的工資花在她身上,我質問老天爺,我他媽的到底在做些什麼,可沒有人回答我的質問。
奎在qq上向我訴說著,最近我與杜娟的關係,甚至都談到我要給杜娟還彩禮的事情,可是這些事情,我可沒有告訴過奎,所以我意識到,其實奎和杜娟一直有聯係,而且可能還是杜娟聯係到奎的,杜娟是在向奎炫耀,她有能力從奎身邊搶走我,並將我像一個猴子一樣玩耍著嗎?
而事實真相可能正是如此的,對的,杜娟的確最近這已經快半年來,就是把我當猴子一樣玩耍著,我為了能給杜娟她多一點錢,自己在家連泡麵都吃不起,香煙幾乎都快戒了,甚至還負債了,我也在想著,我他媽到底在做些什麼。
可杜娟絕對是一位非常成功的騙子,她的騙術簡直高超到讓我無法抗拒的地步,她又聯係我,說她自己最近又想買什麼東西,並暗示我說,下次還想和我見麵,好好談談什麼的,我知道杜娟她是在做什麼。
杜娟她問我,為什麼和奎分手了?這是杜娟她第一次問我這種問題,我說,奎隻是看上了我以後寫書可能會有錢,但杜娟她自己不知道的是,這根本就是我回答出最為致命的話語,杜娟她可能總是認為她自己知曉天地之極,了解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的心思,故此按照她自己那套理論,就此對我進行了絕對的判定。
杜娟回答說,奎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反正在qq上,這就說了奎很多很多壞話,或許杜娟她認為,這樣可以讓我開心吧?可杜娟她不知道的是,坐在電腦邊上的我,滿臉都是異常凝重的表情,我是根本沒有仔細去看她發過來的文字,而是在看她qq空間和彆人的留言交談,我甚至可以確定杜娟她至少和三位以上的男孩子在同時交流,更是,她可是訂過婚的女人。
哦?這刻我才意識到,杜娟並不是女孩子,她很久很久之前就是女人了,我也是第一次接受了我們這個如糞坑世界中,所謂女人的厲害,我也感覺到,女人這種生物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這些話語,我可沒有告訴杜娟她,因為奎在qq上罵我,對於奎罵我的文字,我卻一字不差的仔細看著,奎說,我簡直就是個王八蛋,她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我那以後出書的錢?說我簡直就是個狗日的怎麼了,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奎這些罵我的文字之後,自己卻傻傻的笑出了聲,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和奎她吵架的那些時光裡一般。
反正奎罵了我很大一會兒,而我卻一直在笑著,所以接下來我和奎的聯係越來越頻繁,而和杜娟的聯係似乎已經開始斷了。
這次過年,我給杜娟打了錢,銀行卡號還是她男人的,叫楚江山,而杜娟她這會應該是在安徽六安老家,至此我一個人在出租屋裡過的,甚至連泡麵都沒得吃,但有電腦玩,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的,隻是這個小的房間裡太過冰冷,讓我感到渾身發抖。
過完年之後,馬上就是情人節,杜娟又暗示我該給她錢了,又說著她自己過年好多男孩子給她發了錢什麼的,說我什麼都沒給之類的,我說,我年前幾天不是給你打過錢了嗎?她卻說著那點錢連衣服都買不到。
哦?媽的,那可是我將近一整個月的工資呢,一千五百塊錢呢,而且這種打錢的事情是一次兩次了嗎?真他媽的會開玩笑,我甚至想問杜娟她,難道欠電信公司的錢是她還的?媽的,那可是我自己去電信公司,把那個手機號碼停了!
我再次意識到,女人的世界,那好像都是充滿謊言的,尤其是杜娟這樣的女人,明明那些謊言鋪天蓋地的,人家都是知道的,為何她自己卻感覺她自己甚至能把老天爺都能騙到呢?真是可笑至極。
故此我說著,我買了巧克力,錢沒有,就真的隻有巧克力,我給她送過去?見個麵?我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愛著杜娟的,杜娟沒有說話。
情人節當天,我冒著木瀆的寒風,站在公交車站,整整等了她五個小時,我自己冷到不住的在邊上的小店鋪裡買白酒喝,最後我隻等到了杜娟的一條短信,短信中說是我讓你等的?一盒巧克力而已,幾十塊錢的東西罷了,這麼冷的天,讓我去拿?你有神經病吧?
然後我喝著白酒,最終將這巧克力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這就獨自一人冒著寒風,再次回到自己這家徒四壁的出租屋裡,我開始寫書,但這絕對不是為了杜娟,真的就是這樣的。
我滿臉微笑中在qq上告訴奎說,我又開始寫書了,奎依舊在qq上罵著我,說我簡直就不是個東西什麼的,但我覺得奎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因為從始至終,奎對我還真的挺不錯的,雖然我知道有些事情她做的比較離譜,但比起杜娟這個我現在認為是個賤貨的女人來,奎要比她強千百萬倍不止,就單單奎所在我們禮泉上班養我一事,我相信在這個地球上,估計就隻有奎一個人能這樣對我,絕對不會出現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