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捏不死臭蟲,但讓你陪我一道歸西還是有辦法的。”辛然突然狡黠道。
此時莊錚也有了點驚慌,心說這家夥要搞什麼鬼名堂。想著便要甩脫辛然的手,可沒想到自己和他的兩隻手竟像是長到了一塊兒,怎麼甩都甩不掉。
接著便見辛然的一張臉突然漲的通紅,肚腹間也漸漸鼓了起來,不一會兒變得比個孕婦都誇張了。
莊錚驚恐道“辛老大,你這是打算乾什麼?咱們哥倆有話好講,剛剛是跟你開玩笑呢。”
辛然卻瞪著血紅的眼睛道“這會兒你害怕了?嘿嘿,沒事,即便去黃泉我也陪著你。”
楊逍不但沒有為莊錚的處境感到擔憂,還饒有興致的道“你們這是嫌氣氛不夠熱烈,所以想搞點事助興嗎?聽說辛旗使有種可以與敵手同歸於儘的獨門絕技,叫做火烈鳥,但依你現在的狀態,功力連一成都使不出來,又能如何施展呢?”
王大夏心說這楊逍忒不是東西,自己大舅子落入險境一點都不著急,貌似還有看熱鬨的閒心,唉,人品值太低了。
辛然卻神秘的一笑,道“其實我的武功大多數並不以內力見長,更多的還是要借助火藥。”
見辛然鐵心要掛了自己,莊錚怒道“我早檢查過,你身上根本沒有火藥,就連火石也被我一早摸走了。要不是怕濺一身血,現在我就一掌劈了你。”
“嘿嘿,那你劈一掌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話說我那火烈鳥自練成還沒用過呢,這下倒可以試驗一番。”辛然此時的臉色已幾近血紅,他突然又問道“你沒感覺自己的手已經不在了嗎?”
莊錚大驚,仔細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真的不見了,嚴格來說是他的手和辛然的手竟融為了一體。
“你的手上……塗了化血膏?”辛然顫抖著問。
“你忘了嗎?那可是你以前交給我準備謀害顏老大的,嘿嘿,後來因事終止,但我並未扔掉那霸道玩意兒,沒想到今時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場。”辛然說完,眼睛裡已滴出了血。
顏垣聽了眼皮一陣抽搐,臉帶怒意的看了看莊錚。
莊錚訕訕道“彆聽他胡說,我怎會那樣做。”
滅絕哼了聲,譏刺道“邪教就是邪教,自己人咬自己人,還咬得這麼熱鬨,當真令人眼界大開。”
楊逍卻道“哪裡都有品德低下之人嘛,就是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例外吧。”說著,看了眼宋、俞二人,那倆家夥卻裝聾作啞,隻定定看著莊錚和辛然在相互糾纏。
此時王大夏突然發現莊錚的眼睛也開始充血了,而且肚子跟辛然一樣膨脹著。
金花自然也注意到這怪誕的情形,不禁自言自語道“難道這火烈鳥就是失傳多年的血雷循環?”
辛然似乎聽到了,嘖嘖道“還是龍王有見識,嘿嘿,怎麼樣,在我臨終之際不想說點感人話嗎,我可是暗戀了你好多年呢。”
“辛旗使這會兒還開玩笑,其實……小女子這些年也確實有點想念你呢。”金花這般說道,其實心裡知曉辛然肯定已是凶多吉少。
辛然聽了眼神突現光采,正想繼續說話,卻聽得“啪”一聲脆響,原來是莊錚終於忍不住出手,那一掌似乎還打折了辛然的好幾根胸骨和肋骨。
辛然仿佛已經預料到這種結果,不怒反笑道“莊老大,你怎麼跟娘們兒似的,就這點力氣?拿出搗鼓楊左使小妾的勁頭好不好?”
聽到抖出了自己的醜聞,莊錚的臉色甚至紅得快趕上辛然了,隻見他一咬牙,喝聲“去死吧!”一掌便擊向了辛然的頭顱。
楊逍卻驚呼道“不可動手。”
隻惜為時已晚,辛然一顆腦袋頓時像西紅柿般被打裂了,同時卻發出轟隆一聲,他的整個身體竟也爆了開來。
於是乎,對麵的莊錚在同一瞬間也被炸了個血肉飛散,他隻來得及看見辛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很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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