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此時顧不得糾纏於私人恩怨,握著刀緊張道“咱倆還是一起過去吧,那樣安全點。”
被打中嘴巴的守衛吐出一顆槽牙道“這家夥不敢現身,隻會以暗器傷人,相信也不是啥厲害角色。咱們現在過去把他揪出來,非剮了他不可。”
另一人十分讚同“對,就這麼乾,一百零八刀,少一刀都不行。”
看著二人持刀逼來,趙敏不覺好笑,心說我要的就是這效果。她的打算便是先把兩人製住,然後派他們通知鶴筆翁出來見自己,這件事最好可以瞞過父親,因為叫他知道必定會前功儘棄。
就在即將完成計劃的第一步時,趙敏耳邊突然有個聲音響起“小郡主不趕緊去見王爺,大晚上的在這搞惡作劇玩呢。”
趙敏聞言吃了一驚,那不是……鶴筆翁嗎?他怎麼會在這裡?剛才明明看他回營帳了呀。
接著是一聲斷喝道“你們兩個傻瓜,不趕快回去站崗,鬼鬼祟祟的想乾啥?”
鶴筆翁扶著趙敏緩緩從樹後走了出來。
那兩人一瞧立時懵了,原來開自己玩笑的竟是頂頭上司。可剛才明明是他先動手的,這怎麼還反過來說是自己兩人不忠於職守呢?
等他們再看到趙敏時,疑惑更加重了一層,二人甚至在想鶴老兒該不會是跟小郡主有點那個吧?這丫也太惡心了,直接就是野獸與美女啊,比鹿杖客那老鬼還猖狂。
“小郡主剛剛回來,由我帶她去見王爺,你們各司其職就好。”鶴筆翁一邊說著,一邊跟趙敏向營地內走去。
其實趙敏現在是身不由己,因為鶴筆翁那家夥以內力控製了她的行動。
“暫時得罪了,小郡主,這都是王爺吩咐的,一旦看見你,絕不能讓你再走掉,嘿嘿,那是因為王爺太過思念你的緣故。”鶴筆翁涎著臉笑道。
趙敏心說得瑟個屁啊,我就把剛才看見你跟鹿杖客接頭的事說出來,看你啥反應,想到這裡,趙敏嘿嘿笑道“剛才你老人家是去做善事了吧?”
鶴筆翁聞言一怔,道“小郡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是少林那些禿驢,去做的哪門子善事啊?”
“鹿師父在那土丘裡沒吃沒喝的,你不是去雪中送炭了嗎?”趙敏點破道。
但鶴筆翁卻沒像預料中那般驚慌失措,隻笑道“原來小郡主都看見了,不過你應該可以體諒在下一片苦心的,那畢竟是我的師兄,所以即便是冒險犯難,我也不能撇開他不管啊。”
“鶴師父真是大仁大義啊,相信父王會原諒你的。”趙敏冷哼道。
“你難道是……打算把此事告訴王爺?”鶴筆翁問道。
“那地宮可是父王叫人專門修建的,他自己還沒住呢,鹿師父倒好,直接拿那裡當了自己的銷魂窟。”趙敏忿忿道。
“原來鹿師兄藏女子的事你也知道了。”鶴筆翁嘿聲道。
“其實那種事就算我沒親眼看見,也能想象得到。鹿師父武功超絕,對父王又是忠心耿耿,可卻總沉淪於女色不能自拔,若他戒掉這惡習,肯定會更受重用。”趙敏歎道。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鹿師兄人老心不老,用那種愛好來保住青春,也是為了替王爺更好的效犬馬之勞嘛。”鶴筆翁辯解道。
“那咱們就去見父王吧,到時候你替他解釋好了。”趙敏依然要挾道。
鶴筆翁似乎想了想,然後道“小郡主肯定是有事要在下去做,那你也不必借此事壓我,有什麼話儘管講就是,我替小郡主辦事跟替王爺辦事是一樣的。”
趙敏心說算你見機得快,哼,跟我玩橫的,彆說是門兒,連窗戶都沒有。
“剛才的花信子你瞧見了吧?”趙敏問道。
“看見了,那指定是一陷阱,尾花連個印鑒都沒有,明擺著是那兩路人馬設的圈套嘛。”鶴筆翁不以為然道。
“但我想讓你把父王的大炮拉出來,陪我去厚土旗救人。”趙敏提出了要求。
“什麼?”鶴筆翁似乎沒有料到趙敏竟然是這打算,他繼續道“咱們這不是去送死嗎?興許人家已經把砍刀磨得鋥明瓦亮,就等咱自己把脖子往上湊了。”
“我可以保證那不是陷阱……就算真的是,責任由我一人來承擔。”趙敏鏗然道。
“怎麼承擔?到時候咱們被人一鍋端,那還不是一起倒黴啊。”鶴筆翁並不同意。
“發信號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怎能見死不救嘛。你老行行好,算我求你了。剛才的事是我不對,不該要挾你,在此給你誠摯的道個歉。另外,你跟鹿師父的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你看怎麼樣?”趙敏見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
鶴筆翁看了她一眼,試探道“你真的保證不會說出去?”
趙敏使勁點點頭,道“我對天上的太陽發誓,一定守口如瓶。”她心裡卻想現在可是晚上,哪裡有什麼太陽,就是萬一說出去,也算不得違背誓言。
鶴筆翁點點頭,歎口氣道“那你隨我來吧。”說著,轉身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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