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位已經困在鍛血巔峰許多年的武徒,終於看到鍛骨的曙光時,後悔達到巔峰。
當這位頂級武徒請假去突破的時候,整個振武局都沸騰了,削尖了腦袋往訓練營鑽。
彆說他們了,就算是楊局長都有點遺憾,如果他兒子小幾歲,他一定給他扔到這個訓練營裡。
楊局長除了遺憾之外,還有一些幸災樂禍。
六岩市裡還有一些符合振武局要求的武考生,並沒有加入訓練營。
這裡麵大部分都是自認為家學淵源,在家裡學練,比在訓練營要強百倍。
他們絕對想象不到,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麼。
一想到,未來見麵的時候,他們那一張張悔恨的老臉,楊局長就想笑。
柳如伊不知道楊局長的想法,她伸手拿起令牌,“那就多謝楊兄了。”
她將令牌放好後,想起一件事,“楊兄,已經五月末了,這次武考的形式確定了麼?”
聽到柳如伊的話,楊局笑容消失,靠在沙發上,無奈道:“還沒有。就連時間,也還未確定。”
“不過,有一點確定了。在武考之前,他們要和普通考生,一起考文化課。”
想起這點,楊局長就有點頭疼。
“希望這些小兔崽子們,爭點氣,彆在這上麵給卡下來。”
說起來,參加武考的武考生,相當一部分是文化課不好,這才想另辟蹊徑參加武考。
對他們來說,學習文化課,說不定比練武還難。
聽楊局長說起這些,柳如伊攤開手,“文化課……這我就愛莫能助了。”
楊局長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他也沒想讓柳如伊去教學員文化課。
柳如伊看著楊局長,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將自己內心額疑惑問出來。
柳如伊道:“楊兄,您送我的那塊小石頭有什麼作用?”
聽到柳如伊的話,楊局長反倒是愣了下,“向館主沒有告訴你?”
柳如伊搖搖頭。
楊局長嘖了一聲,“你太強了,我都忘了,你才鍛骨而已,連鍛血都不是。”
柳如伊試探著問道:“難道那塊石頭跟煉臟有關?”
“不是。”楊局長改正柳如伊的說法,“應該說跟煉臟之後境界都有關係。”
楊局長似乎想起不太好的事情,臉色難看了不少。
“從煉臟開始,武者會時不時受到一些詭異或者邪魅侵擾。那些詭異邪魅有大有小,強弱不定。
武者的意誌,通常來說,都比普通人堅定堅韌。如若不然也無法忍受淬煉自身時的痛苦,也無法攀登武道之路。”
“可那種詭異邪魅又是另外一回事,它會在不知不覺中侵擾你的神魂,瓦解你的意誌。”
“時間一長,這種感受讓武者不堪其擾,輕則脾氣暴躁,武途終止,重則精神崩潰,一命嗚呼。”
柳如伊聽到這裡,神色頓時肅重起來,“邪魅?這麼嚴重?”
她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
畢竟她認識的人中,隻有三人抵達煉臟。
其中一個是她的仇人,一個是不知所蹤的便宜師父,還有一個就坐在她麵前。
楊局歎了口氣,“可能比你想的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