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伊背著手道：“你人脈廣，幫我找個辦假證的，至少手藝好嘴巴嚴。如果辦出來的證件，能錄入赤寧國的係統就更好了。”
聽了柳如伊的要求後，孫茶商反倒是暗暗鬆了口氣。
“我正好認識一家，十分靠譜。我的證件都是在那辦的，用來辦營業證都沒有問題。”
到了這個時候，孫茶商也不再遮遮掩掩。
柳如伊也毫不意外。這老小子現在的身份肯定是假的。
原本計劃上午過去，但王鈴鈴開始發燒，甚至驚厥。孫茶商脫不開身。柳如伊等了這麼久了，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是，劉小蕊出入院子，或多或少都會乾擾到柳如伊練拳。
孫茶商十分體貼，請柳如伊去了隔壁。到了才知道，這座院子那也是孫茶商的。
不過這座院子比較小，隻有三間正房。
但足夠柳如伊用。
柳如伊過來的時候，順便從麵包車上，將長刀和長槍拿過來。
她全都試了試。
最終確認她還是喜歡刀。
雖然她不會刀法，揮舞長刀時，沒有什麼章法。但她就是喜歡。
柳如伊握著刀把，彈彈刀身，發出清脆的刀鳴。
不知穀雨武館有沒有刀譜，弄到手又需要什麼代價？
另外，這刀是王鈴鈴父親的義務，不知道他有沒有留下刀譜？
晚上9點，孫茶商過來找她。
“唐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現在帶你過去吧。”
孫茶商帶著柳如伊往目的地走去，越走越熟悉。
這不是她之前來過的地方麼。
都談好價格了，正要開始辦證，就被巡捕找上門來。然後她才奪路而逃，最後跳到孫茶商的家裡，開始了她和孫茶商的緣分。
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回了這裡。
不過，去的不是那家。
又往前走了好遠一段路，孫茶商在一家門口停了下來。
他看看左右，確定沒人後，伸手敲門。
敲門的聲音很輕。讓柳如伊懷疑，裡麵的人能不能聽到。
柳如伊鍛肉後，耳力變得更敏銳。很快就聽到裡麵傳來腳步聲。
腳步聲停在門口，卻沒有開門。
大門的縫隙，閃過一道光。
孫茶商沒有說話，又抬手敲門。
這次柳如伊留意到，是三長兩短。
她回憶了一下，頭一次似乎是兩長三短。
嗬，連敲門都有講究。
柳如伊表示大開眼界。
院門打開，孫茶商帶著柳如伊進去。
柳如伊這才看到開門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聲不吭直勾勾的看著孫茶商。
孫茶商從兜裡掏出一枚鐵牌遞給年輕人。
柳如伊眯著眼看過去，這枚鐵牌，通體黑色，隻有中間的“鐵”字是銀色。
年輕人拿過來看了看，又還給孫茶商，然後帶著兩人就往東邊的廂房走。
進了廂房還沒有結束，年輕人走到灶台邊，拿起鍋蓋，放到一邊，又轉身將鐵鍋整個搬起來。露出裡麵黑乎乎的洞口。
年輕人一馬當先，跳了下去。
孫茶商給柳如伊使了個眼色，緊跟著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