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鐵關沈冰蝶!
“感覺怎麼樣?”單鐵關將罩在身上的光罩收起,身上依然沒有一點汙穢之物,望向林永誌。
“你,你都乾了些什麼!”林永誌頹廢的坐在一灘血漬上,驚恐的望向單鐵關。
單鐵關拍了拍手掌,說道“沒什麼,就是看你的胃太小了,就給你增大了一些,手動將你的胃全部變成了條紋狀,你以後可以裝更多的東西了,不用謝我!”
“什,什麼!”林永誌雖然修習古武,有一些異於常人的神通,但是他卻也是凡人,此時他的胃被單鐵關弄壞,他感覺他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生命似乎也在不斷的流逝。
“好好安息吧!”單鐵關手氣掌落,狠狠的砸在了林永誌的喉嚨上。
林永誌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眼睛往外一凸,腦袋瞬間就耷拉了下去,身體隨即滑落下來,摔在了地上。
“好了,該你了!”單鐵關盯向了林東,他腳踩在了桌子上“今天咱就將新仇舊恨一起算一算。”
因為事情發展的太快,林東此時臉上居然還掛著笑容,聞言他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液,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他做夢都沒想到單鐵關居然這麼厲害,被林永誌吞到肚子裡,居然還能存活。
林永誌有些特殊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而且林永誌曾經也在他麵前小露過一手,他以為這一次單鐵關肯定會玩完了,沒想到單鐵關竟然一絲毫毛都沒傷到。
他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單鐵關這麼厲害,他絕對不會再去招惹,可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又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你,你要乾什麼,我可是林家二公子,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不僅我父親不會饒了你,我大哥也絕對饒不了你!”
林東嘴上說著,但是身體卻一直向沙發後挪動。
“那你覺得我會怕你的父親和大哥嗎?”
單鐵關從桌子上端起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底下細細聞了一番,說道“再說這次事情,好像是你挑起來的,如果就這麼把你放了,我會良心不安的,幾天內我都會吃不好飯,睡不好覺,而我又是個十分愛惜自己身體的人,你說怎麼辦呢?”
林東有些尷尬的笑道“兄,兄弟,隻要你肯放過我這一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而且我會給你一筆錢,一筆你這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我很有錢的,不信你問問王鎮!”
王鎮將手從於福斌的胸口拿下,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啊,我們東哥就不差錢,您想一想,您有了前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想怎麼爽就怎麼爽,這才是人生啊!”
“哦?是嗎?”
單鐵關將手中的就一飲而儘,狠狠的將酒杯摔在了地上,說道“可是,我這個人心眼很小,有誰得罪了我,我心裡就會不舒服,吃什麼都不覺得香,喝什麼都覺不出好,我必須出了這口惡氣才行!”
“兄,兄弟,既然你非要出一口惡氣。”林東咽了一口唾液,指向王鎮和李翔“那你就打他倆好了,隻要打不死,隨你怎麼打就怎麼打!”
“啊?東哥,你怎麼能這樣!”王鎮和李翔異口同聲的說道。
“東哥,我們可是兄弟!”王鎮大聲抗議道。
“對啊,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李翔也說道。
“兄弟?”林東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倆是我什麼兄弟,要是我沒錢,你還會跟我混嗎,絕對不會,你們就是看上了我的錢,而且我從來沒有把你倆當成兄弟,你倆就是我的兩條狗,這麼些年來,你倆吃我的,花我的,現在難道不應該為我擋一些事情嗎!”
“什麼!”
王鎮怒的瞪大了雙眼“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把我們當成狗,你還是人嗎,是不是人!”
李翔哆哆嗦嗦的說道“好啊,枉費我這麼些年來對你的感情,你可知道上次你父親將你關在家中,我費了多少口舌,才將你父親說動,把你放出來嗎,啊,為了能讓你重獲自由,我在你們彆墅門口跪了整整兩天兩夜,你現在居然跟我說,我隻不過是你的一條狗!”
“呸!誰稀罕你的破錢,我全還給你!”
王鎮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錢包,直接砸在了林東的臉上,又將身上的衣服,脖子上的項鏈,一一解下來,全部拋給了林東。
隨後他看了一眼李翔道“你還在等什麼,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們追隨,將他的東西還給他,我們走!”
“嗯?”李翔狐疑的望了一眼王鎮,隨即領悟過來,學著王鎮的樣子將身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掏了出來,全部扔向了林東。
對著單鐵關道“兄弟,扣押沈冰晨,讓沈冰晨將你騙到這裡,包括上次在售樓大廳的事,都是林東乾的,全是他的主意,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呸!”說罷,李翔向林東吐了一大口濃痰,堅決的說道“從此我們就一刀兩斷,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鎮子,我們走!”
說著,李翔和王鎮兩個人雄糾糾氣昂昂,像兩個奔赴戰場的士兵,肩並著肩的就要推門走出屋子。
“誰讓你倆走的!”
就在李翔和王鎮兩人一隻腳已經踏出屋外的時候,單鐵關突然冷笑的說道。
王鎮和李翔兩人的身體明顯的一滯,隨即迅速的跑了出去。
“給我回來!”單鐵關身形一閃,直接躍出了屋外。
“咚!”
“咚!”
眨眼的功夫,隻見王鎮和李翔的身體從屋外倒飛進了屋裡,兩個人還重重的摔在了一起。
“哎呦,兄弟你這是乾甚麼!”
“就是,冤有頭,債有主,事情可全都是林東惹起來的,跟我倆沒有一絲的關係!”
李翔和王鎮揉著摔痛的屁股說道。
“是嗎?”
單鐵關望著地上兩人,蔑視的說道“沒有你倆推波助瀾,他恐怕也不會鬨得這麼大吧,你倆就這麼一聲不吭就想走,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