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99_暴君每晚夢我_思兔閱讀 

99、099(1 / 2)

暴君每晚夢我!

趙珩垂眸望進她漾著笑的清澈眼眸深處,一句‘嫁我為妻’在唇齒間輾轉數次,終是沒說出口。

良久,他低低歎息一聲,說“送我一隻香囊吧。”

他如今所用的香囊雖出自她之手,卻不是她送給自己的。

“好。”蘇綰眉眼彎彎,“一會就去給你買香料調製,給你做彆人沒有的香囊。”

趙珩含點頭,伸手拿走她手中的鑰匙,打開大門的門鎖進去。

這宅子大小適中,非常適合她與邵寧還有奶奶居住,離太子府又近。若是有事自己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明日他會頒布聖旨,允許宮中入宮時間接近的十年的宮人出宮,即便是她大伯家那幾個敗家子找來,也沒法汙了她的名聲。

孫來福派人到禦膳房查過,她在禦膳房時人緣一般,共事過的宮女太監能記住她的寥寥無幾。

到清寧宮後更沒人關注她,此次敬法殿走水,認識不認識的都以為她和陳皇後都葬身火海。

哪怕被人認出也不妨事,她自己便可處理。

過了影壁進入前院,蘇綰側過頭看他,唇角彎了下大步穿過院子去開門。

去辦理戶籍時,不知道他給那官員看了什麼,像是證明身份的牌子又像是彆的,對方立即給她辦。

還把邵寧的名字給恢複了過來,改回原來的本名蘇馳。

雖說他隻是皇帝身邊的暗衛,這個權利真的有些大過頭了。不過細想的話也正常,她和陳皇後假死出宮,這事皇帝是知道的。

他又早早跟皇帝說了他們的關係,皇帝額外照顧也不是不可能。

總之現在有了房子,又有了本錢,最初需要操心的事的完全解決。剩下的就等再過兩天,去把蘇馳和奶奶接過來,再請幾個丫鬟和家丁,準備過中秋。

等過了中秋她就去告官,拿回原主爹娘的財產,然後給宋臨川寫信。

距離自己結識他也過了差不多兩個月,北梁和東蜀之間的書信半個月能到,春節前應該可以跟他談成合作。

蘇綰越想越開心,腳步輕快。

這房子的格局和大小她都非常喜歡,特彆是地暖這個改造,太得她的心了。

汴京的冬天非常冷,十月底就開始下雪,要到來年三月才回暖。

她原先想等有錢了買塊地自己建新房,這樣就能把地暖裝上,剛才看的時候發現這宅子每個院子裡都做了地暖。

就是現世裡北方農村的弄的那種地暖,在外邊燒火,煙不會躥到家裡來。

房主說這房子分到他手裡後改造過,他常年在外做生意,曾借住過一戶農家就這麼弄的,覺挺好也這麼弄了。

她還留了他的在北境的聯係方式,等有機會去北境時,再去拜訪一番。

蘇綰深吸一口氣,打開前廳的大門,回頭跟趙珩說“這院子收拾得挺乾淨,住進來之前再添置些人手和家具就差不多了,不用大動。”

“你來安排,需要我做什麼你隻管說。”趙珩低頭看她,眉眼間浮著淡淡的笑意。

若北梁太平,能與她做一對尋常夫妻倒也不錯。

“那我可不客氣的。”蘇綰開了句玩笑,抬腳入內。

前廳的家具都搬得差不多,帶不走的都是比較大件的東西,古色古香看得出來很精致。

“我去看下我的房間。”蘇綰從前廳出去,穿過回廊往廂房那邊去。

趙珩點了下頭,看到墨竹探出頭知道是有事,故意落後了幾步。

墨竹從房頂上下去,嗓音壓低,“洛州來消息,官道鋪設出了些問題,工部已收到消息。”

“柳尚書進宮了?”趙珩皺眉。

“進宮了,孫總管說跟他說陛下來見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晚些時候再召見。”墨竹低下頭。

“朕稍後便回去,具體出了什麼事你先跟朕說下。”趙珩看了眼廂房的方向,見蘇綰進了屋子,旋即提醒,“彆讓她看到你。”

“信上說,搶修的官道沒有問題,但洛州上遊又有降雨,大水衝斷連接官道的一座橋。這條江正好將南境一切為二,沒了橋若是改道要繞很遠,此時江水的洶湧不宜修橋,恐匠人出意外。”墨竹的頭壓得更低了一些。“興南知縣懷疑橋塌是人為,已安排人追查。”

“下去吧。”趙珩見蘇綰出來,淡然擺手示意他下去。

墨竹躍上房頂,轉眼不見了蹤影。

蘇綰隻看到了個背影,以為是趙珩的同事,到了他跟前隨口打聽,“出急事了?”

“不算很急,他不知我今日休沐故而找來。”趙珩偏頭看她,“還不餓?”

“餓得不得了。”蘇綰晃動手中的鑰匙,“不看了先去吃飯,你想吃什麼我請客。不過你得確定不用回去跟皇帝複命,萬一是大事可就不好了。”

“不是大事,南境洛州有座橋被衝走了,導致官道中斷。消息剛到汴京,已經有人送入宮中。”趙珩麵不改色心不跳。

他不熟悉橋梁如何修建,官道路線是跟柳尚書及工部的侍郎、郎中、外郞商議後,最終確定。

路線沒有問題,隻是橋被衝垮後南境被一分為二,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南境的氣候要比汴京暖和,如今江水未退不宜修橋,江對麵出事也無法出兵鎮壓。

“你覺得不急的事,對皇帝來說有可能是大事。”蘇綰說完便往外走。

洛州水患……她在夢裡夢到過,就上個月的事,她在夢裡還讓太師和韓丞相互相紮刀子來著。

他如此漠不關心,更說明他在夢裡沒有意識,也不是皇帝。

那座橋她沒記錯的話,正好是貫通南境最重要的交通樞紐。橋斷了後若不及時修好,南邊一亂,隔壁的南詔國說不定會趁機起兵進犯。

蘇綰頓住腳步回頭看他,“橋斷了多久?”

這會快秋收了,這橋修不好南詔又打過來的話,北梁的第二個糧倉失去控製,勢必會影響到靖安的災民。

她不希望有戰爭。

才出宮,她的鋪子還沒拿回來,自由的日子還沒過上幾天,不想國破家亡四處逃荒。

“前幾日上遊又降大雨導致橋被衝斷,至今大概四日左右,江中水位未消修橋恐出人命。”趙珩據實以告。

她若是有好的法子便用她的法子,若是沒有,便是死人他也要將橋修起來。

靖安一地好幾個縣鬨旱災顆粒無收,南境的糧食收上來是要賑災用的。

“我一會給你畫張圖,你交給工部的柳尚書彆說是我畫的,叮囑他也不要告訴皇帝這圖和你有關係。”蘇綰鬆了口氣。

才斷了四天,官道又一直在鋪設,來得及。

“好。”趙珩想抱她。

橋梁建造的工序非常複雜,他未有學過因此不會插手工部的論證,他們覺得可行他隻需點頭,命戶部下撥銀子,再命人監督即可。

她到底還懂得多少東西?

柳尚書急得收到信立即進宮,她隻略略思索便想到了解決辦法?

“先去吃飯,順便給你畫圖。”蘇綰回頭,見他一副認真聽訓的模樣,手有點癢。

想捏他的臉。

在夢裡他不算乖,現實裡卻乖得可愛。

“想不想快些到飯館?”趙珩走到她身邊,正兒八經提議,“飛簷走壁過去。”

“不用,我還要鎖門呢,等中秋看花燈的時候我要到最高樓上去看,到時再辛苦你。”蘇綰哭笑不得,“這是我家。”

“我們家。”趙珩糾正她,“你說了要養我。”

“嗯,我們家。”蘇綰微微揚眉。

他這麼呆板耿直,不知道平時怎麼跟女孩子相處的?

鎖上門出去,兩人離開長安裡去太平坊,選了家生意的最好的酒樓進去。

酒樓一層幾乎坐滿了人,就樓上還有兩間包廂。

“要包廂。”蘇綰拿出一塊碎銀給跑堂的小二,漫不經心的說,“筆墨紙硯準備一份過來。”

“好嘞,您二位樓上請。”小二眉開眼笑,“今日店裡新到了一批魚,客官要不要來一份糖醋魚?”

“糖醋魚、紅燒肉,醬牛肉一樣來一份。”蘇綰說完偏頭看趙珩,“你想吃什麼。”

“夠了。”趙珩藏在袖袍下的手,微微動了下複又收回來。

又想抱她了,自己平時都不如她這般能照顧到旁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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