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和喬順義約了一起吃飯。”傅深避重就輕回答道。
舒敏眼眸微眯,不對勁兒,這朋友約吃飯,傅深什麼時候這般重視了,就傅深那一身軍裝,一看就是拿熨鬥熨過了,這幾個大老爺們吃飯,還這麼重視?從小一起長大,有這麼見外?
舒敏清了清嗓子,也沒拆穿,開口道:“約了他們吃飯啊,那正好不用做了,我也一起去。”
一起去,那怎麼行!
傅深立即劍眉微蹙,思索了一下措詞開口道:“媽,你去不方便,我們都是大老爺們。”
哦,不方便,那就更加有鬼了。
為了未來的兒媳婦,舒敏也就不說啥了,坐了幾分鐘就和傅深一起出門了,傅深開車送舒敏到了市中心的商場那邊,然後才開車朝著和喬順義他們約好的地方趕過去。
到了地方,傅深停車之後走進餐廳,上樓來到包廂門口,推門一眼就發現少了一個人,就連羅萌都來了,薑雅卻沒來,傅深皺眉,視線看向羅萌。
羅萌被看的不自在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那個,薑雅本來是要來的,可是臨出門的時候接到電話,有事兒就不過來了。”
羅萌表示:傅哥,彆這麼看著我,我怕怕,我真不知道薑雅乾嘛去了啊。
喬順義看著羅萌被傅深嚇得那可憐樣兒,噗嗤一聲笑了,開口打圓場道:“傅深,你彆嚇著小羅兒了,好歹是羅山的妹子,也就是咱幾個的妹子,都是自己人彆嚇唬自家妹子啊!”
傅深收回視線,淡淡地坐在自己位置上,明顯小薑同學沒來,這興致不高啊。
喬順義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到傅深麵前:“來,抽根煙兒,這小薑同學有事兒,這次不來,下次再約吧。”
“不抽。”傅深拒絕,將喬順義的手推了回去。
“喲嗬,傅哥你這是戒煙從良了,可以啊,還是小薑同學馴夫有術,這才多長時間,就開始戒煙了,嘖嘖嘖。”喬順義調侃道。
就連旁邊的羅萌和羅山也忍不住詫異地看向傅深,這傅深煙癮雖然不大,但是多年下來也成習慣了,這一談對象,說戒就戒了!
傅深也沒否認,因為戒煙這事兒還真和薑雅有那麼點關係,傅深發現以前不覺得抽煙有什麼,反正都已經習慣了。不過前段時間他察覺到薑雅對自己抽煙這事兒好像,有點兒不太讚同,表現得非常明顯的就是,抽煙以後,薑雅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抽煙和媳婦兒之間做選擇,傅深果斷選了媳婦兒。
一頓飯過後,羅山開車送羅萌回學校,他們幾個大男人老地方打牌去了,反正薑雅也不在傅深覺得無聊便陪著他們玩兩手。
叼著煙,傅深垂眸看著自己手裡的牌,甩出一對10,沉聲道:“對子!”
“我要!一對k花!”喬順義話音一落,手忒快地甩出了兩張牌,笑的眼都眯了起來。
今晚難得傅深吃癟,這一晚上下來幾乎傅深就沒贏過,果然是應了那句話,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
又打了兩圈兒,傅深都心不在焉的,看了擱在旁邊的手機好幾眼,待一局下來傅深扔下手裡的牌,起身開口道:“你們洗牌,我去上個衛生間。”
哎喲,上衛生間還不忘帶手機,想打電話就直說唄,大家都是自己人,誰不了解誰啊,嘖嘖嘖。
無視好友那調侃的視線,傅深起身出了包廂,來到走廊上,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
薑雅還沒回來,請問貴姓,待會我讓她回電話。
聽著電話另一頭中年婦女的嗓音,傅深心裡煩躁不已,說了一句“不用麻煩了”就掛斷電話,重新回到了包廂裡。
“傅深,快點兒,我今晚手氣好,就等你了,趕緊的!”
“差不多散了吧,我可是病人,我就先回去了。”傅深說著上前幾步端過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儘,然後轉身走了。
看著桌麵上的空杯子,喬順義瞥了一眼已經關上的門。
暗暗腹誹:嘿,這哥們說走就走了,不過喬順義肯定傅深絕對不是回家,應該逮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