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奈何!
鬼蜘蛛慢慢地將自己的手從流火的身體裡抽出。
流火眼前陣陣發黑,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看著鮮血噴湧而出,鬼蜘蛛皺了皺眉頭。一把撕掉了流火的裙子,快速地將她的傷口綁好。“怎麼出這麼多血。”看著布條迅速被血漫延,鬼蜘蛛終於開始擔心了,他抱著流火看向窗外,“怎麼辦?”
……
有人?流火虛弱地看向窗外。樹影搖動,枝葉婆娑,哪裡有人。
“真的不管?”鬼蜘蛛挑了挑眉,“一直盯著我們,就隻是喜歡偷窺?”鬼蜘蛛哈哈一笑,“銀子,你看,你的奈落還真的挺狠心。”
……奈落?
流火瞳仁一縮。
“真是不聽話,”鬼蜘蛛心疼地將流火嘴角再次滑下的血抹去,“你看你瞧上的是什麼男人。”
他抱著流火在屋裡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裝水的大桶,仔細地看了看流火的傷口,滿意地發現果然血速開始放緩,肌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蠕動,隻是傷得最重的內臟愈合明顯慢些。“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這種傷對現在的你來說並不算什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流火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她虛弱地調動體內僅有的妖力,止住自己的血。
“不流了!”鬼蜘蛛感受到流火的妖力,眼神一厲,隨即看到她的血已經止住,欣喜地道。“等等,我來幫你清理乾淨!”
住手!但流火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身上三下兩除二被鬼蜘蛛剝光,她窘迫地閉上眼睛,任鬼蜘蛛把自己放進了水缸裡。
靜靜地感受著水的溫柔,流火努力調動著因突如其來的重傷飛快消逝的妖力。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一股說不出的涼意直透心底。
鬼蜘蛛根本聽不進去,現在事情已經失控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流火打了一個寒戰。她再難冷靜,有些無措地看向窗外。
奈落?奈落真的來了?為什麼她沒有感覺到?
“懷疑我的話?”鬼蜘蛛一直站在一旁盯著流火,見她控製不住地看向窗外,眼泛期冀,忍不住冷笑。“還記得那隻蟲妖嗎?我一直能感覺的到它的存在。”雖然他乾掉了一隻,可是當時出現的最猛勝太多,被奈落控製的應該不隻是那一隻。現在,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依舊在。
流火微微搖頭。沒有,她完全感覺不到奈落的妖力。
鬼蜘蛛聳聳肩,“這事我也說不清楚。”說著,他將流火嘩啦一聲從水中拉起。
冰冷的月光與融融的火光將屋裡照得蒙蒙亮,流火羞憤難當,滿臉通紅,隻得緊緊地閉上眼睛。忽明忽暗的光線下,她的胴體比例近似完美。渾圓的胸部因反複的刺激,嫩紅的果實變得堅硬。細細的腰肢瑩瑩一握。順著曲線看下去,鬼蜘蛛喉頭一動,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修長的雙腿緊閉,芳草萋萋的聖地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在水裡的流火特彆美,那種深入骨裡的嫵媚毫無遮掩地綻放,就像一朵開在水中的蔓陀羅,鮮豔誘惑得讓人有采擷的衝動。
……隻除了胸腹間那個可怕的傷口。
鬼蜘蛛疼惜地輕撫還完全痊愈的皮膚,胡亂地將她拭乾淨,把她平躺著放在床上。“讓你在水裡留太久不好,銀子,我不想再傷你一次。”他有些無可奈何,“你現在太厲害,如果不是出其不意,我很難製住你。”
冰涼的水都未讓流火有一絲心驚,一接觸到溫暖的床單,她卻顫抖得有如風中的小草。“鬼蜘蛛……”她有不祥的預感,鬼蜘蛛絕對不是就這樣抱著她睡覺。
鬼蜘蛛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同樣不著一物的流火,舒服地蹭了蹭,感受著皮膚之間那種軟軟的舒適。“好多了吧?還痛得厲害嗎?”
僵硬地感受著那個完全不熟悉的身體,嗅著完全不一樣的體味,流火的心提到了。看到鬼蜘蛛隻是這麼單純的抱著她,稍稍舒口氣,或許是她猜錯了。“好一點了。”她不敢繼續敏感的話題,也不敢太過激怒他。
“那就太好了。”鬼蜘蛛笑的很開心。他一把抓住流火的酥胸,指尖揉搓著那個硬硬的果粒,“這樣你等會兒就不會太難受。”
流火有如電擊,身子一緊,繃得傷口一陣劇痛。雞皮疙瘩顆顆浮起,腳尖都蜷了起來。她控製不住尖叫出聲“鬼蜘蛛!放開我!”心血翻騰,她喉頭再次一片腥甜,一絲血跡沿著唇角滑落。
“乖,彆激動。”鬼蜘蛛皺起眉頭,幫流火抹乾淨嘴邊血跡,不在意地輕笑一聲,依舊抓著她胸部的手輕揉慢捏,“看,又吐血了。”
流火深深地吸一口氣,努力不去在意他的手,“鬼蜘蛛,”她顫抖得語不成語,“不要,求求你。”彆這樣對她。
“為什麼不要?”鬼蜘蛛鬆開自己把玩的那個小堅實,一手捏向另一邊的高聳。“給我理由。”
理由?告訴他自己愛的人不是他?身體的敏感點被一一攻陷,流火哆嗦的越發厲害了,沒用的,鬼蜘蛛根本不會接受。所有的感官都被鬼蜘蛛帶著戲謔的把玩吸引,劇痛和無法控製的生理反應讓流火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絲妖力潰散。
笑了一聲,鬼蜘蛛挑起流火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溫柔纏綿。“這就聚不起力量了?”剛才他就感覺得出流火帶著沉默的反抗,原本暴怒的他心頭的怒意越來越甚。“銀子,你該慶幸奈落沒動過你,”看到流火的青澀,他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一些。收起臉上的笑意,他森冷地道“銀子,這是你背叛我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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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裡,一直坐在原地的奈落此刻居然背對著神無。他坐得筆挺,長長的頭發已經看不出發絲的模樣。它們就像是蛇一樣,粗粗地結成一縷縷的,在房中飛舞。本來挺寬敞的一間房被鋪天蓋地的頭發占據,帶著爆炸前夕的沉默與張力。
神無微偏著頭,不忍地看著鏡中的一幕。
簡陋的小床上,男人古銅的皮膚與女子雪白的胴體交織著,淫靡的場麵足以令看的人血脈噴張。
“不要!”流火帶著沙啞的聲音因極度的緊張和驚恐變得有些失真,甚至帶上了哀求。“鬼蜘蛛,不要!”
男人的聲音中帶著異樣的甜蜜與期待,“一切還沒開始呢!彆怕。”
一陣陣帶著欲望的喘息與痛苦驚懼的呻吟響起,忍耐了好一會兒,流火終於崩潰,尖聲哭喊“放開我,彆讓我恨你!”
聲音絕望,像是要刺破夜空般尖銳。奈落顫了顫,猛地回頭盯向鏡子。臉上依舊沒有表情,看上去沉寂又寒冷,眼睛卻如鬼蜘蛛一般腥紅,泛出比鬼蜘蛛濃厚數十倍的血腥味。
鏡子中的鬼蜘蛛無所謂地笑了一聲,壓根沒把這句話當回事。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著他,鬼蜘蛛抬頭,直直地盯著鏡子這頭的奈落,咧嘴一笑,帶著強烈的挑釁和警告。“這是我的女人!”
奈落瞳仁微縮,瘴氣一緊一漲,砰地一聲把這個已經被侵蝕得看不出原樣的房間徹底化為一片廢墟。
被結界包裹的神無抬頭站在原地,看向浮在半空中的奈落。
一隻觸角突然劈頭打來,神無反應極快,鏡子中的畫麵一閃回歸於無,隨即鏡子狂閃,身上的結界被加固幾倍。即使這樣,她仍被那隻帶著紫黑色光芒的觸角抽得倒翻出去,在地上滑出一片煙塵。
“怎麼回事?”聽到動靜的神樂從遠處趕來,隻看到一個小小的白光在灰塵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