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奈何!
神無鏡子麵前的奈落臉色沉寂,目光盯著一臉依賴的跟在犬夜叉等人身後的流火。離得最近的最猛勝躲不過犬夜叉的鼻子,他隻能遠遠的監視著。雖然聽不到聲音,卻不妨礙他看到流火的一舉一動。好一會兒,奈落的表情軟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無聲地笑了。
與此同時,流火的心忽地跳了一下。她奇怪地上下打量,確定四周沒什麼東西後,這才靜靜地聽著前麵的人商量著如何繼續對付七人隊。很好,七人隊確實是奈落弄醒的,而且他們所有人的技能都已經亮出來,流火提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問題。無聊的她隻能低著頭數著麵前的小草。
遠遠的,一隻帶著結界的最猛勝依舊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這次,連犬夜叉也沒發覺。
“神樂!”奈落的語音剛落,鏡子畫麵就切換了。
“乾什麼?”瞪著眼前的最猛勝,神樂不耐煩地道。
“彆再拖拉,趕緊去找人。”
“我這不是在找嗎?”神樂有些奇怪,從來沒有看到奈落會催促她找分身小弟的。這次的人有這麼重要嗎?
“碎片記得拿回來。”
神樂怒了,“你到底讓我先做什麼?”還未出發,就告訴她,碎片散出去七塊!七塊啊!又不是一兩塊,她之前收集回來容易嗎?後來聽說七塊都在一起的,她這才稍稍鬆口氣,可心仍是憤憤不平,又是找人,又是拿碎片的,每次都讓她做這麼多事!
“碎片馬上就聚集在一起了。”奈落冷冷地道。“你抓緊時機,彆被犬夜叉他們拿走了。”
神樂冷哼一聲,這個家夥不知道又在算計什麼。“知道了!”
奈落一揮袖,鏡子麵前的畫麵又轉換了。隻見阿翔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奈落大人!”
“東北方向,去吧!”
盲目地跑了幾天的阿翔正滿心惶急,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亮,“是!”流火大人,我就快找到你了!
剩下的大塊碎片幽幽浮起,奈落看向碎片,“還在掙紮嗎?”
神無抬頭,然後沒有表情地繼續低下腦袋。
奈落輕笑,“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幫我治好流火!”
四魂碎片當中,一個亮點忽地浮起。這股亮點仿佛有些虛弱般,忽閃忽閃的,帶著倔強的堅強。
“當然,我也幫了你,是不是?”奈落笑道“和你做對的那些家夥我也放出去很多,你很快就能自由了。”
亮點大閃一下,仿佛不認同奈落的話。
“彆急,等你有身體了就能說話。”奈落輕笑,“這不是很難的事情。”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又帶上了一貫的嘲意,“先是選擇犬夜叉他們,在知道他們奈何不了我後,又挑上流火。不知道犬夜叉他們清楚自己不過是你的棋子後,會不會很憤怒。”他有趣地笑了起來,“或者,你覺得我該像一些愚昧的人般,感謝你幫了我?”
亮點仿佛很憤怒。
“是啊,我是不懂。”奈落淺笑,“我隻知道一點,你的力量被耗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你和那些家夥都不能留在玉裡了。離開,或者消失,你選吧!”
這句話才落,亮點幽幽的,散著平和溫潤的光,不再閃爍不停。仿佛一個之前被激得有些情緒不穩的人已經重新平靜,再不理奈落的挑釁。
收起笑容,奈落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一把將碎片收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神無,目光中全是冷漠。
感覺出他的視線,神無心裡一緊,卻依舊沒抬頭。
“以後不準再自作主張!”奈落淡聲道,帶上了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神無低著頭的臉一白。
“你一向不是多嘴的孩子,”殺氣倏閃而息,奈落的聲音轉溫和,他極少這樣與神無說過話。這種突兀的溫柔反而透一股深深的詭異味道。“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是嗎?”他輕聲道“流火就快回來了。”
神無一顫,低低地道“我知道了。”
“放心吧,”奈落看了神無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不會殺流火。”
聽到奈落的這句話,神無的臉上再無人色。如果奈落如果隻是想殺流火,有些事情還好判斷。而現在,想必是沒人再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就連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自己也猜不出來!
看到神無的懼意,奈落輕輕地笑了起來。他的目光再次轉向鏡中的流火,隱約帶了一絲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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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正在犬夜叉他們商定完畢,要啟程時,流火突然想起一件事。
眾人回望時,她歉意地笑笑,隨即跑到蛇骨死去的地方,看著那件衣服,以及剩下的些許骨灰,小心地在旁邊挖坑。剛才發生的事情太多,直到現在她才想起這件事。
不管如何,人死了就要落土為安。
戈薇看了一會兒,突然朝犬夜叉捅了一手肘。
犬夜叉“嘖”了一聲,不耐煩地走過來,一爪下去,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半米深的洞。
流火眨了眨眼睛,看看自己靠著蠻力挖的淺坑,又看看二狗兄隨手的那一爪子,抿抿唇,將蛇骨破碎的衣服包起連著泥土的骨灰,以及那個閃閃亮的發簪,然後掩埋好。正在想用什麼用記號的時候,戈薇找來了幾塊石頭,由大到小地累了起來。
流火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似乎是島國的風俗。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朝著蛇骨的墳塚拜了三拜,這才道“我們走吧!”不管如何,蛇骨沒有傷害過她,能讓他落土為安也算沒白認識一場。
彌勒有些迷惑地看向她。流火用的祭拜方式很奇怪,至少他沒有看過。
與珊瑚對視一眼,用自己習慣的方式祭拜,順便念了段超渡經文這才起身。
坐在戈薇的自行車後,流火道“蠻骨他們就在前麵嗎?”這七個人基本上是瘋子,包括蛇骨。如果可以,她不想太過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