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不見?”容金光圓滾滾的臉頰微微一顫。
王城巷閭中,人流漸漸散去,房屋上飄起了白煙。在某處偏僻的水井旁,一對年輕男女正在汲水。
女的叫容巧竹,二十歲的她已是“老姑娘”了。家中父母日日催促,讓她趕緊找個好婆家。但是她看上的男人都嫌棄她的家境。這不,母親給她張羅了一個家境相同的,名叫容子昌。她也喜歡,便日日纏在一起。
巧竹心靈手巧,家裡物事樣樣精通。子昌勤勞踏實,跟奴隸一起耕種,家中光景也是一年比一年好。兩家準備來日祭拜祖先和神靈,讓他們結成連理。
話說巧竹雖無天仙之貌,卻膚如凝脂身形曼妙。由於身邊沒有男人,常被無賴潑皮騷擾。
這日黃昏,他倆剛整理好水罐,就被五個蒙麵黑衣男子圍住。之後,一個蒙麵白衣男子擠進來,伸手夠她的臉。
“啪”,子昌打開了白衣男子的手。霎時,白衣男子怒目相向。黑衣男見狀,將容子昌拉開就是一頓好打。
“彆打了。”她哭道。
“美人,他們打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白衣男子一隻手扯掉麵罩,露出玉盤般的麵部,並另一隻手伸了上去。
“不。”她踉蹌後退。
“嘿。有脾氣,我喜歡。”說完,白衣男子一個箭步環住她的腰,同時將嘴湊了上去。
“不”她尖叫。
“彆碰她!”子昌吼道。接著他的頭被重重一擊,整個人昏厥過去。儘管如此,五個壯漢還是往死裡踢打。
“你彆叫了,沒用的。”白衣男子邊說邊胡亂親著。
“啪”,她用力扇了對方一巴掌。
“打得好,再打啊。越打我越喜歡。”白衣男子竟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不要”她反抗著,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良久後,子昌斷了氣。而巧竹則躺在一旁,她連遭幾人蹂躪,衣不遮體眼神空洞。
這時從周圍竄出許多國人,他們嚷嚷著要將六人送國王處置。
“我看你們誰敢?我是大公子容武,國王就是我父王,送了又怎樣。”白衣男子喝道。
眾人聞言大驚,全都愣著不動了。
容武稍事整理,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不知怎麼地,此事傳到了國王的耳裡。國王容文和王後熊月一起,狠狠訓斥了他一番。
王後嗔怪地說道“汝要女子,要了便是。為何要傷人性命?吾兒長大了,要女子是好事,害人就不對了。”
“我沒想殺人,是他偏要阻止我。”
“放肆。阻止你胡來,便要殺人?”國王大怒,轉向王後,“看看你生的好兒子!整日胡鬨。”
“是不小心打死的,誰知道他那麼不經打。”他高聲道。
“你還不認錯!”國王的手重重砸在案幾上。
“哎呀,好了好了。父子之間有什麼話好好講,曉得不?”王後接著對兒子說道,“吾兒,趕緊向父王認個錯。以後要女子便是要女子,不要再傷人了。曉得不?”
“曉得了。孩兒跟父親認錯,以後不會再亂殺無辜了。”
“知道就好。你這麼大,也該懂點事了。這王位遲早都是你的,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你亂殺無辜,會惹眾怒的。”國王停了一下,悠悠說道,“這樣吧,項寨還欠些供品,你去收一收,順便躲躲風頭。”
“孩兒遵命。”說完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