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之蓋世神功!
“陳武哥一一,陳武哥一一,你在哪裡呢?你活著還是死了呢?活著的話,給我吭個聲,好嗎?”
蔣蔣忽然清醒了過來,從山洪衝得凹凸不平的碎石小道爬了起來,放著沙啞的聲音,大喊大叫道:
可是高低不平的秀竹林間除了她那沙啞的回聲和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外,她還是聽不見陳武的聲音碎石道周圍的小道口胡亂的、張牙舞爪般的在她腦海裡轉著圈圈,四周圍的秀竹沙沙地唱響著生命之金曲,這與她心裡鹹瑟苦酸的難受落差很大,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她向天地發出了最後的呐喊:
“天地啊!請你們可憐可憐塵雪,陳武哥要是活著的話,請你們以不同的方式告訴塵雪,好嗎?我不是什麼香夫人,我也不要什麼姚崇化,我隻想需要這輩子一一不一一,生生世世有我的陳武哥陪伴,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我隻是個小女人,沒香夫人那麼偉大一一偉大一一。塵雪已經撐不下去了……。”
蔣塵雪帶著絳紅裙子沒走幾步,就眼淚汪汪地倒了下去……。可漫天的彩蝶們卻衝破可惡的熱氣、無聊的翠竹群向她飛了過來,有好多彩蝶似乎明白蔣蔣的苦楚,它們在蔣蔣的雙平髻、臉旁、肩膀調皮地翩翩起舞。蔣蔣的身體、身心支撐著難受的粘乎、灼熱感覺,忍受著遍體磷傷的疼痛和心中無窮的思念、牽掛和相思所帶來的苦楚即將倒下,可愛美麗的彩蝶們卻給了她些餘的力量,可是她還是踉踉蹌蹌地斜著身子、甩著絳紅月華裙坐在了碎石道旁的草叢中。
彩蝶們看到主人眼角掛著淚水坐了下來,它們相互盯視過後,迅速地又把蔣蔣圍了起來,它們為她跳舞、唱歌,替她排憂解難,給她帶來快樂。蔣蔣心情好了許多。
“嘿嘿嘿一一,這群小家夥還真懂人心,真可愛、真美麗,可也調皮。哎呀!我咋這麼木納呢?昨晚的洪水那麼大,陳武哥肯定是被那該死的洪水衝走了,他肯定還活著一一還活著一一。”
蔣蔣自言自語道:
“蔣塵雪、李明月,你們在哪裡呢?你們在哪裡呢?”
陳武從樹叉上忽然掉了下來,絆倒在草叢中,醒了過來,他發生身邊沒有一個朋友,於是他大喊大叫道:
“是陳武一一,是陳武哥的聲音,他還活著一一還活著一一,這簡直太好了。”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身體似乎產生了無窮無儘的力氣,迅速從地麵爬起,快步如飛般地跑向東南方向的緩坡。
“陳武哥還活著,我們都還活著。雪梅、紅竹,趕快給我起來,陳武哥他們在我們的西麵。”
一頭栽進草叢中的李明月忽然被叫聲驚醒,高興地大喊道:
可是多大會兒沒人應聲。
她氣籲籲地跑向不遠處的高地,雙手一前一後狠勁地擰了一下紅、綠裙的屁股。
“喀一一喀一一喀一一,”
“喀一一喀一一。”
她倆嘴裡向外噴射著泥水,咳嗽了幾聲,終於緩過氣來,她倆望了望李明月,撲噗一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一一,你瞧你那渾樣,臉上全是泥沙,還有一一還有一一,你的胖豬雙環髻上爬了隻死蟾蜍。哈哈哈一一,這簡直太有趣了。”
身穿青綠碎花水田裙,留有靈蛇髻的陳雪梅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一一,我看它是貪戀明月的美色吧!”
身穿紅色碎花百褶裙,留有單螺髻的胡紅竹哈哈大笑道:
“姐妹們,你倆就彆再逗明月了,那來的爛蛤蟆呢?”
身穿青綠碎花月華裙,留有百合髻的李明月紅著臉笑著說道:
“哈哈哈一一,她倆沒騙你,你的胖豬頭環髻上確實爬了隻爛蛤蟆,它正在動,你就沒覺查到嗎?”
身穿翠綠碎花鳳尾裙,留有飛天髻的鐘如茵從東麵草叢中緩緩走來,笑著說道:
“什麼叫胖豬頭環髻呢?我這叫百合髻,你倆咋和臭陳武一個德性呢?”
“嘿嘿一一,你不會是想和你的蛤蟆哥哥要百年好合吧!你聽聽它要叫了。”
“哈哈哈一一,哈哈哈一一。”
她們仨大笑了起來。山穀間熱氣籠罩著大地,她們的額頭、玉臉掛滿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