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小麵包_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_思兔閱讀 

128,小麵包(1 / 2)

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

課間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八分鐘,陳白羽趁著課間的最後兩分鐘,廁所人最少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廁所。

這個時候,不需要排隊,也不會因為稍微慢一點點就被人催促。

教學樓的廁所是沒有門的,就一個個小小的‘7’字形卡位。

卡位不高,大概一米左右。

現在的人還沒有保護‘私隱’的意識,大家一起尿尿也是常有的事情。用直白的話說就是你有我有,大家都有,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如果時間緊張一些,屁股背對著屁股就解決了。

為什麼不麵對麵?

因為怕長針眼。

在農村出工,人有三急的時候一般都是隨便找個能遮擋的小樹叢就解決了。不管男女。誰會因為一泡尿而從田裡跑回家解決?

這是不可能的。

當然,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一般也會選擇自己家莊稼田或者自己家果園。

學校的廁所也多還是這種意思。在建造廁所的時候,忽略‘私隱’意識,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私隱’意識這回事。

卡位矮,人多的時候,彆人能對著你,麵對麵的催促。就像淩雯文說的那樣,怕彆人催促,一泡尿都想要分開兩個課間解決。

就怕尿久了,彆人會問一句你今天吃早餐了?

學校早餐的粥太稀,消化就也就一泡尿。

淩雯文很少吃早餐,一是因為那粥太難吃,而是上廁所不方便。淩雯文沒有太多的耐性排隊等廁所,總覺得看著彆人尿尿,自己卻要暫時憋住,這種感覺很折磨人。

而終於輪到自己,搶到卡位,蹲下解決問題的時候也會情不自禁的懷疑正在排隊的人是否會看見?是否能聽見自己尿尿的聲音?

‘噓噓。’

‘潺潺。’

反正心理生理都受到影響。

哎。

陳白羽皺著鼻子。

真的習慣不了,學校的廁所太臟了。

一周衝洗一次的規定到底是誰定下的?

每天這麼多人使用,就應該天天衝洗。想起幾十年後,使用過後規定衝水的馬桶,再對比現在的廁所卡位,真不能比。

幾十年後,一次不衝馬桶就好像汙染了全世界,再看看現在一周衝洗一次的廁所隻能安慰自己,珍惜水資源。

節約,從用水開始。

時間有限,陳白羽來不及感慨就飛快的扯下褲子,以最快的速度解決生理問題。正當陳白羽扯起褲子的時候,聽到旁邊傳來‘索索’的小聲音。

難道有人偷窺?

陳白羽立刻想到上輩子聽說過的各種偷窺狂,女廁就是偷窺高發地之一。

陳白羽趕緊站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楊靜蹲在卡位上,眼眶通紅,‘索索的’扯著練習本。

蹲著的楊靜也抬起頭,看到是陳白羽立刻怒瞪過來,“看什麼看?沒見過人拉屎?呸。小心長針眼。”

陳白羽嘴角抽抽,脾氣真壞,“你怎麼了?”

哭什麼?

拉不出?

聽到陳白羽的話,楊靜更委屈了,紅紅的眼眶瞬間就落下了眼淚來,好像被欺負慘了一樣。

“你便秘?拉不出?”陳白羽疑惑的問道,然後瞬間想起,學校有規定不能在教學樓的廁所大便,隻能小便。

大便隻能到學校公廁。

當然,不遵守規定的人很多,貪圖方便也顧不上什麼規定不規定。再說,也沒有誰會因為這個而舉報。

“才不是。”楊靜漲紅了臉,立刻否認,然後看到手中的紙又有些訕訕,想藏已經來不及了。

“我。我”

眼看著又哭了,陳白羽趕緊擺手,“你彆哭了。”

“你到底怎麼了?”也不是沒有帶草紙啊。

除了便秘,陳白羽還真想不出楊靜為什麼哭?

楊靜抬起頭,眼睛紅彤彤的看向陳白羽,咬著唇,眼裡閃過難為情,語氣有些刁蠻,“你在笑話我?”

“沒有。”陳白羽無奈的歎口氣,“大小姐,到底什麼事?你趕緊說,要上課了。”陳白羽剛說完,上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這一節可是大魔頭的課,她無故請假是要被罰的。她可想被罰站在教室頭或者走廊聽課,丟死人。

大魔頭可不會因為你平時的成績好,就會對你的無故遲到曠課網開一麵。在大魔頭麵前,錯了就是錯了,即使你次次考第一也不能掩蓋你錯了的事實。

考好了,誇獎。

違反紀律了,被批評,受罰。

即使心理年齡已經五十歲,陳白羽也怕大魔頭的罰站。

“你彆走。我”眼睛咬著牙,“你真的要幫我?”

楊靜平時可沒少針對陳白羽,不管是在教室還是在宿舍,楊靜都常常對陳白羽冷嘲熱諷。楊靜不能確定陳白羽是不是真心想幫自己,還是想要看笑話。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對待曾經欺負過自己的人,即使沒有落井下石,也會視而不見。當然,落井下石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楊靜這個時候倒是希望陳白羽不像自己這樣小氣和愛記仇。

上課的鈴聲已經響起最後一遍。

“彆廢話。”陳白羽真的要生氣了,“趕緊說,你到底怎麼了?”

“要不,你先扯上褲子?你這樣光著屁股和我說話,真的不太習慣。”

楊靜的眼淚刷刷的落下,“我要死了。嗚嗚。我怕。”

什麼?

“你怎麼了?”莫名其妙。

好好的,怎麼就要死了?

不是禍害遺千年嗎?

楊靜吸吸鼻子,“你能不能幫我給我爸的單位打個電話?讓我媽來接我。我,我怕,我難受。嗚嗚。我好怕,我不想死。”

“嗚嗚。雖然我平時常罵的,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又不是壞人,為什麼要死?”

陳白羽扶額,這是什麼邏輯?壞人就要死?

好像一般都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就是電視也有放,一開始死的一般都是好人。壞人一般都是到最後幾集才死的。

陳白羽也顧不上這裡是廁所,氣味很酸爽,直接深呼吸一口氣,“你到底怎麼了?”說了大半天也沒有說明白。

“說重點。”真煩。

陳白羽已經很後悔這個課間來上廁所了,害得她不能按時回去上課,被大魔頭記罰,還要在這裡和楊靜嘰嘰歪歪的廢話。

“你凶什麼凶?我都要死了。嗚嗚。你開心了吧。我要死了。”楊靜瞪向陳白羽,怒氣衝衝,“你是不是想要幸災樂禍?是不是很高興?哼。”

“不是。你好好的。”罵人中氣十足的樣子,哪裡像是要死的人?

陳白羽很頭痛,真不想理會。

“我流血了。很多的血。”楊靜臉色蒼白,楚楚可憐的看著陳白羽,“一直不停的流。”

“嗚嗚。我可能要流乾血而死了。”楊靜今天課間的時候覺得肚子漲漲的,還隱隱的有些痛,她以為是早上吃太飽的緣故,需要上廁所。

於是也顧不上學校‘不能在教學樓廁所大便’的規定,從練習本上扯了幾張白紙就跑到廁所來。

但是,她卻看到自己的下身在流血,差點沒有把她給嚇暈過去。

真的太恐怖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流血?

楊靜蹲在廁所卡位上,不管外麵排隊的人怎麼擠兌,怎麼諷刺就是不起來。有人罵她不要臉,在人最多的時候占著卡位拉屎,影響彆人小便。

楊靜也顧不上回嘴,隻是默默地低著頭紅了眼眶。

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楊靜以為自己蹲一會,血就會停止不再流。

但讓她驚慌的是,血一直在流,根本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嗚嗚。我不想死。”

陳白羽哭笑不得,真是

“你笑什麼?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知道她要死了,陳白羽還笑得這麼開心。

什麼人?

她不過是平時擠兌一下,笑話一下而已,陳白羽竟然就恨不得她死。

“放心。你死不了。”陳白羽真的很想笑,

忍住嘴角的笑意,“你這是正常現象。女生開始發育的標誌。這叫經期來潮,是女性的特征之一。從現在開始,直到你五六十歲,每個月都會有流血的那麼幾天,最多七天,最少兩三天。反正,隻要你身體健康,就避免不了每個月都要痛上這麼的幾天。”

“七天流血不止,我還不死?”楊靜驚訝的看向陳白羽,懷疑陳白羽在恐嚇她。再說,陳白羽比她還小,真的懂?

楊靜表示懷疑。

“你繼續蹲一會,我去給你買‘小麵包’。”也不知道學校的小賣部有沒有‘小麵包’。

“我不餓。不吃小麵包。你幫我給我爸打電話吧。”楊靜叫住陳白羽,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她就想見她媽。

她家沒有電話,隻能打到爸爸的單位去。

陳白羽直接翻個白眼,“此麵包非彼麵包。”

哎。

初中學女生好像也應該要進行生理知識普及了。

隻是,現在的學校還沒有生理課。

很多家長和老師對孩子的生理變化也是遮遮掩掩,總覺得難為情,說不出口,潛意識裡想要逃避。甚至在孩子好奇求知的時候,覺得孩子‘變態’。

陳白羽曾經聽說過一個小故事。

在70年代,運動最嚴格的時候,一個正處在生理期的男孩子很好奇自己的身體變化,然後問自己的父母。

父母不僅沒有為他解惑,還罵他‘流氓’。

父親揍了他一頓,還恐嚇他被彆人知道了是要拉出批鬥的。

男孩子不敢再問。

但他好奇。

隻能自己探索。

在某個小樹林裡,他正無措的看著身體的突然凸起時,平時一起玩的小夥伴跳了出來,然後就嚷嚷開了。

男孩子被抓,理由是‘自己褻瀆自己的身體’,流氓罪。

可笑的理由。

可悲的年代。

男孩子就此背負上他人生的第一個汙點,來得莫名其妙。

如果他的父母沒有顧忌,沒有遮掩,沒有逃避,而是大大方方的為他解惑,告訴他這是人的正常現象,不必害怕。

他不會因為好奇而自己去找答案,也不會因此而成為彆人口中的‘流氓’。

成為流氓後,他被罵,被批鬥。

大家都遠離他,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把他同的一般的強奸犯等同。

就連他自己的父母也覺得他丟臉,無恥,下流,要和他斷絕關係。

後來,是一個同樣被批鬥的老師向他伸出援手。不僅給他解惑,還告訴他,對於男人來說,用手解決生理問題不僅沒有犯罪,甚至還是正常的途徑。

不需要覺得惡心,也不需要有道德的困擾。

後來,男孩子在恢複高考後,考上了大學,成為了一名初中老師。他和學生講述自己的經曆,感謝那位已經在批鬥中去世的老師,也告訴自己的學生我們不應該為了身體的發育成長而覺得自卑,覺得難為情。我們應該為此感到驕傲,因為我們正在逐漸的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們最後都會成長為彆人的家長。希望大家在麵對孩子的困惑、好奇、疑問的時候,不要因為覺得難為情,覺得難以開口,覺得不‘正常’就選擇逃避、遮掩、敷衍。我們應該積極的解惑、引導、幫助孩子正確認識自己的身體發育,這是家長的義務,也是責任。”

這位老師身體力行的引導著他的學生走過青春期,和學生們一起探索未知,和學生們一起更充分的認識自己的身體。

男孩是不幸的,但也是幸運的。

而他把自己的幸運延續給更多的懵懂的青春期的學生。

陳白羽歎口氣,即使現在已經1991年,但大家對生理知識還很排斥,覺得‘那些事’難以啟齒。

沒有人告訴孩子你在成長過程中,你會經曆一些必須有的身體變化,不必慌張,不必害怕。因為這是成長。

在麵對身體變化的時候,孩子們大多數是害怕無措的,但不管是家長還是老師都認識孩子們應該是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不需要教育,不需要解惑。

因為他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沒有人解惑,自己偷偷的探索。

像楊靜這樣,在初潮來臨的時候,手足無措又無知的女生很多。

有人淡定摸索著照顧自己,探索認識在逐漸變化中的自己。也有人懵懵懂懂,驚慌失措,然後很長一段時間處於害怕或者排斥的階段,最後慢慢的接受自己的身體變化。例如胸部發育,例如經期來潮等等。

上輩子的陳白羽也曾經懵懵懂懂。

她也害怕,也擔心。

胸部發育的時候,不敢抬頭挺胸,低著頭含著胸走路。即使胸部發痛,也不敢說,不敢告訴彆人,隻能忍著。

胸部因為發育而發痛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告訴家長,不是看醫生,而是下意識的覺得這不能告訴彆人。

在經期來臨的時候,不知道衛生巾,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流血,害怕,但又不敢告訴父母,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也怕自己會流血而死。

怕血會染紅褲子,也怕會被彆人會看見。

於是,偷偷的在小褲衩裡墊上幾層衛生紙,不敢隨便走動,怕衛生紙會掉出來。

人總會經曆這些成長的煩惱。

上輩子,她墊在小褲衩裡麵的衛生紙還是掉了出來,被一個大姐姐看到。大姐姐沒有笑話她,也沒有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而是給她買‘小麵包’,教她使用,告訴她要多喝熱水,最好就是喝糖水。

“等著我。我很快回來。”陳白羽飛快的跑去小賣部。

幸好,小賣部有‘小麵包’買。

現在的人叫‘衛生巾’為‘小麵包’。

在小賣部說要買‘小麵包’,老板就知道是什麼東西,然後偷偷的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裝好。

好像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偷偷的塞給陳白羽。

陳白羽抱著‘小麵包’就跑。

“啊。”陳白羽眼看著手裡的‘小麵包’被撞飛出去。

“小同學,你沒事吧?”陳維聰也沒想到正是上課時間,竟然會有人突然小賣部的拐角裡跑出來。

“沒事。”陳白羽爬起來,很沒形象的揉揉屁股,齜牙咧嘴。

疼死了。

她摔倒的地方剛好有兩顆小石頭。

麻蛋的。

“摔疼了?對不起。”陳維聰有些擔心的看著陳白羽,“要去醫務室嗎?”雖然醫務室的醫生專業不過關,但擦擦藥酒還是可以的。

陳白羽撇了陳維聰一眼,學校裡誰不知道醫務室的醫生隻讀了一年的護士進修班?而且畢業考試的時候找人替考,還被發現了,鬨了個大笑話。

畢業之前,她家裡就走好了關係,到市醫院去當護士。

但替考事件一出,市醫院當然就不可能再接收她,最後隻能塞到市一中的醫務室來。根本就不會開藥。

感冒了,多擦風油精。

發燒了,多擦萬金油。

感冒又發燒,風油精和萬金油一起擦。

陳白羽寧願痛死也不去醫務室。

“你真沒事?”陳維聰把‘小麵包’撿起來,遞給陳白羽。

看著已經沒有了黑色塑料袋包裹的‘小麵包’,陳白羽突然的有些羞澀的紅了臉。

“要裝起來嗎?”陳維聰又從地上撿起黑色的塑料袋裝起來,“給。”

陳白羽知道葉清娜為什麼會喜歡陳維聰了,這人真的很‘白馬王子’。說話溫文爾雅,行事文明有禮,長的帥,乾淨。

眼睛陽光,笑容溫暖,絕對的暖男標配。

“謝謝。”陳白羽抱著‘小麵包’就跑。

跑出一段路,陳白羽回頭,看到陳維聰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陪在男人身邊的是學校的領導。

也不知道男人在說什麼,陳維聰的臉色有些難看。

管他呢。

反正和她沒有關係。

陳白羽跑回到廁所的時候,楊靜已經雙腳發麻。

“你終於回來了?”楊靜第一次覺得陳白羽很漂亮,很可愛。

陳白羽把衛生巾拿出來。

現在的衛生巾還沒有超薄,厚厚的,“這樣打開,這樣,這樣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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