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心機_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_思兔閱讀 

146,心機(1 / 2)

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

“一會看我眼色行事。”雁堂嬸叮囑炳堂叔。如果對方好說話,真誠道歉,她還是願意按照陳小五的意思退一步的。但是,如果對方胡攪蠻纏,甚至想要倒打一耙,那就不要怪他們不客氣了。

他們家小五心善,但他們大唐農場的人可不是任由彆人欺負的。嫁入大唐農場也有幾年了,對明白大唐農場人的護短心理。

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並不假。

越是窮的地方,人心就越齊,一致對外不商量。

誰家被人欺負了,村裡的人一般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有錢出錢,所以大唐農場的人口雖然不多,但附近的村一般不敢隨便招惹。

來農場收購水果的人也不敢隨便的壓價,更不敢短斤缺兩。因為農場的人凶悍起來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以前,曾經有個外嫁女,被婆家欺負,被打得一身傷爬回娘家求救。她的娘家人帶著農場的三十多個壯小夥子浩浩蕩蕩的去把婆家給打砸了。

婆家的人被打得直發誓,保證以後再不敢再欺負兒媳婦。

大唐農場的人不怕事,而且齊心。

不管是喜事、喪事還是禍事,從來都是全村人的事。一個人被欺負,全村人上。

現在陳小五被欺負,不追究也就罷了。要真的追究起來,即使是走的,大唐農場的人也會走過來為陳小五討要公道。

“放心。要是敢耍滑頭,看我不弄死他們。”炳堂叔冷哼一聲,“我家小五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雁堂嬸和炳堂叔到會議室的時候,春玲的阿爸正在和老師爭吵,說老師教壞了他女兒。他的女兒春玲一向聽話乖巧,膽小怕事,說話不敢大聲,走路不敢踩死螞蟻,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去推人?

“肯定是彆人的錯。反正,我家春玲不會有錯。就算有錯,也是小錯。”

“你們休想把臟水潑在我女兒頭上。”

“哼。你們就是蛇鼠一鍋,都不是好人。不就是欺負我們家窮?”

春玲阿爸不接受老師的說法。

“這麼多人考第一,她為什麼不推彆人?是不是這個女同學暗地裡欺負我家春玲?我是知道的,現在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會欺負我們窮人家的孩子。老師也不管,肯定是收錢了。”

春玲阿媽低著頭,不停的說對不起。

夫妻兩人真的很好笑。

一個暴躁不講理,一個懦弱不問緣由的道歉。

“想要訛錢,沒有。屁都沒有。”春玲爸媽暴怒的在桌子上拍一巴掌,“彆以為我們窮就好欺負。光腳不怕穿鞋的。”

“什麼破學校?我家春玲在小學的時候年年都是優秀少先隊員,是三好學生,怎麼可能去推人?不是你們冤枉人,就是那個同學先動手。”

“就算推了,也是你們學校沒有教好。我把孩子放在學校,就是讓老師管教的,不是讓你們教壞的我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們給教壞了。我還沒有要求你們陪我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呢。你們還臉來批評我們?”

“呸。”

雁堂嬸和炳堂叔站在門口,看著裡麵的情況,諷刺的笑了笑。

這樣的家長能教出什麼好孩子來?

放屁。

春玲的阿爸在吵吵鬨鬨,總之就是不願意賠錢。要道歉可以,要記過也可以,要檢討更沒有問題,但要賠錢?沒有。

春玲的阿媽流著眼淚,可憐兮兮的站在角落裡,嘴裡念叨著,“我家春玲不對。我家春玲不好。嗚嗚。我沒有教好孩子,是我的錯。”

“閉嘴。吵死了。哭什麼哭?我花這麼多錢讓她來讀書,不是讓她來打架的。明明就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不要惹事。就是被欺負了,被打了,也不能還手。”

“她是怎麼做的?啊?禍害。賠錢貨。”

“你怎麼就發瘋呢。”春玲阿爸直接推了正呆坐著的春玲一把,春玲摔倒在地上,目光呆呆的。

不說話,也不哭,目光平靜呆滯。不管彆人說什麼,她就是一動不動的發呆,被推倒在地上後也不起來,就那樣的坐在地上。

“三拳打不出一個屁來的玩意。”春麗阿爸一角踢過去,“要你有什麼用?死了算了。”

春玲也不喊痛,眉頭也不皺一下,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真的習慣了。每次阿爸心情不就,不是打阿媽就是打她。

阿媽總會哭哭啼啼的求饒,但她不會。

她會很平靜的任由阿爸打,拳打腳踢。

如果不是還要她做家務,乾活,相信阿爸已經把她的眼珠子給摳出來了。阿爸不止一次的說過,最討厭她這雙平平靜靜沒有表情的眼睛。

阿婆也說被打了就要哭,有多大聲哭多大聲,那樣彆人聽到就會來救你。

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哭,更不願意讓彆人看到她的軟弱和狼狽。她不像阿媽,被打就在哭得全村人都知道,從村頭哭到村尾,讓所有人都替她委屈,讓所有人都憐憫她的所嫁非人,安慰她的滿身傷痛。

但是,有什麼用?

不也還是要被打?

春玲一直都知道,哭是沒有用的。

“賠錢貨。”春玲阿爸很氣憤,“我看也不用等到你大學畢業了,現在就買了你。”

家裡人願意讓她上學,就是因為她說大學畢業後會照顧弟弟,幫襯弟弟。

老師看著這鬨心的一家三口,無奈的揉揉眉頭,趕緊把人拉開。

現在還沒有家庭暴力一說,家長打罵孩子是常有的事情,彆人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隻當是教育。

棒下出孝子。

打得越狠就越說明家長的上心。

所以,春玲阿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罵春玲,也不會阻止。

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

孩子做錯事,就是要被管教。

不聽管教,那就打。

“不要打。是我的錯,我沒有好教她。你打我吧。”春玲阿媽柔柔弱弱的,站在旁邊好像想要衝上去替女兒挨打,但又不敢,縮著頭,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不管是對父親的打罵,還是對母親的哀憐求情,春玲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目光空洞陰冷。

好像這個世界的人和事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把自己隔絕在這一切之外。

看著這樣的春玲,阿雁有些明白為什麼她家小五會動惻隱之心,想要不追究了。看著就可憐,讓人忍不住的心生同情。

“陳白羽同學的家長到了。”副校長看到雁堂嬸還有炳堂叔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救星。他們真被春玲的家長給吵得頭都大了。

他們真的不習慣和這些什麼都不懂,一味的胡攪蠻纏卻又霸道的鄉下人打交道。你想要和他們講道理,他們卻以為你們心虛,覺得大聲有理。

不談錢,一切都好說,就是把學生開除也沒有意見。一旦提錢,那就是要他的命,急紅了眼還想要打人。

你和他說打人犯法,他卻說‘我的拳頭最大,最硬。’

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

“老師好。我們是陳白羽同學的家長,她的堂嬸和堂叔。現在我家小白羽還在醫院,需要照顧,就長話短說,我不管學校是怎麼處理的,但我家小白羽的醫藥費肯定是不能少。當然,如果家長不同意,那就‘以牙還一牙’,這位同學是怎麼推我家白羽的,我就怎麼推她。也不多,就一次。”

雁堂嬸晃著一根手指頭,笑得溫柔。

但因為她人長大高大壯,氣勢逼人,笑得再溫柔也沒有人敢小瞧她。再說,雁堂嬸的本地化‘麻麻地’,大家也隻是勉強聽個大概意思。

老師看向負責處理此事的副校長,說實話,陳白羽家長的要求並不過分。既然你不願意賠償醫藥費,那就把你家孩子給推了吧。

當然,學校肯定是不願意這樣處理的。他們想要的是儘量壓下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可能願意讓事件惡化?淪為全市茶餘飯後的笑柄。

本來,這兩年的高考丟了狀元就已經足夠讓人笑話的了。現在再出一個學生‘鬥毆’事件,那就真的是臉麵都丟到北海去了。

學校希望儘快處理這件事,安撫兩家人,不要讓事情擴散。

聽到雁堂嬸的話,春玲的眼神第一次出現呆滯以外的神情,驚訝的看向阿雁。然後又有些了然。陳白羽的家長和陳白羽一眼,都是不同的。

春玲的阿爸覺得沒意見,反正都是這個‘死女包’的錯。隻要對方不要賠償醫藥費,彆說推一次,就是推兩次三次,他都沒有意見。至於春玲會不會受傷?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他想到的就是省錢。

反正女兒就是賠錢貨。

春玲阿媽驚呆了一分鐘人,然後撲向阿雁,“你怎麼能這樣?哇哇。你不能這樣。我家春玲知錯了。求求你,放過她。你不能不講道理。我家春玲真不是故意推人的。你行行好,放過她吧。她還是一個孩子。”

阿雁勾起嘴角,“你家春玲還是個孩子。那我家小白羽就不是孩子了?我家小白羽才12歲,你家春玲多少歲了?應該能嫁人結婚了吧?”

去他媽的孩子。

孩子能狠毒的推人下樓梯?

“你推我。推我吧。是我沒有教好她。”春玲阿媽抱著阿雁哭的傷心,眼淚鼻涕好像不要錢的流出來。

抬起手背胡亂的擦擦,然後繼續哭。

你鼻涕還黏在臉上,鼻孔上還掛著一塊黃色的鼻屎。

“你的眼淚鼻涕最好不要擦在我的褲腳上。”這可是她在廣州買的大紅色喇叭褲,不僅顏色豔麗,還顯得身材。

高腰的喇叭褲是這個時代特有的標誌,要是沒有一條,還真的是out了。

喇叭褲,一條白色的皮帶,一雙高跟皮鞋,帶著大墨鏡,走在廣州的街頭,撩一撩燙染的大波浪,彆人還以為她是香港來的明星呢。

當然,這是在不開口的前提下。

開口就能聽出她的越南音。

當下的人對越南婆都持有一種鄙視的心態。

春玲阿媽抱著阿雁的腳哭,那眼淚鼻涕全擦在上麵,看著惡心透了。

“啊。我錯了。我幫你擦乾淨。”春玲阿媽抬手就擦,用力的擦,然後還搓了搓。

指甲有些長,裡麵帶著黑泥,手掌很粗,把褲腿的布料勾絲了。

阿雁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坐在凳子上,“我們還是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要賠償沒有。想要推人可以。”春玲阿爸梗著脖子,“反正是個女兒。哼。”以前看著讀書不錯,想著以後能走出鄉下,帶著弟弟一起發財。

沒想到這個死女兒竟然敢惹禍。明明就一再的告誡她,城裡人都吃人,千萬不要惹事,即使被欺負了也不要哭不要鬨,忍忍就過去。

她卻不知死活的招惹是非。

????真他媽的晦氣。

村裡不少和春玲同年齡的女孩子都出去打工了,每年能寄回好幾百,他一早就眼紅了。如果不是春玲一再的保證以後能考大學,能賺大錢,他早就逼著她出去打工了。

讀書又什麼用?

屁用都沒有。

還不如去深圳打工,可能還能遇到某個香港佬。

越想越覺得送女兒讀書不劃算。

春玲阿爸冷眼看著坐在地上的春玲,狠狠的唾一聲,“要死就早死。死了,還能省下飯錢,學費。我早就說女孩子讀書沒用”

真是的。

後悔了。

雖然春玲一再的跟他說,讀書出息了,以後能在城裡找工作,然後把弟弟帶出來。但這個以後是多久之後?

呸。

他花這麼多錢送她讀書,以後可能連本錢都賺不回來。

現在鞥是好了,還沒有半點回報,就又要花出一大筆。

進了醫院就沒有小錢。

春玲阿爸眼神陰霾帶狠的瞪了春玲一眼,恨不得立刻一角踹死這個賠錢貨。

春玲阿媽可憐兮兮的看著阿雁,想要求情又不敢。抬頭看阿雁,發現阿雁看過來後,立刻楚楚可憐的好像被欺負慘了的樣子,驚慌失措的低下頭。

阿雁看向春玲,“你怎麼想的?”

老師有些為難,“白羽同學家長,這是不是太危險了?”要是人被摔死了,這學校也是有責任的。

所以不能太任性。

“那就賠錢吧。”阿雁絲毫不在意。她也算是見識過世麵了,壓根就不把這點小事放在眼內。

對有些人,就不能太好說話。

有些人最喜歡的就是得寸進尺。

所以,阿雁從一開始就擺高姿態,表現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來。直接用氣質和氣勢鎮壓,讓對方不敢隨便的胡攪蠻纏。

千萬不要小看農村婦女胡攪蠻纏的功力。在他們來之前,老師不就已經被春玲的家長哭鬨得筋疲力儘?

阿雁不和他們講道理,也不和他們吵鬨,一開始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爾等凡人不要隨便攀扯的姿態。

炳堂叔站在阿雁身後,充當保鏢。

阿雁看向副校長和負責調解的老師,“或者老師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有,我們家也是很好說話的。”

“還是陪醫藥費吧。”副校長可不敢真的答應‘以牙還牙’,要是出現意外死人,他這個副校長也不用做了。

陳白羽沒又摔死是好運氣。

但要是春玲被推摔死了那就鬨大笑話了。

阿雁點點頭,“可以。我沒有意見。還有,春玲同學要向我家小五道歉。畢竟,我家小五沒有錯。如果有錯,那也是多管閒事的錯。”

班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這件事是他沒有處理好。

“春玲同學,你為什麼要推我家小五?真的是因為她考了第一,而你考差了?”阿雁挑眉,“你一個能考到是市一中來的學生,心胸應該不會這麼小吧?畢竟,好像你從來沒有得到第一。就算你推了第一,還有第二第三。”

春玲低著頭,沒有說話。

為什麼?

因為妒忌。

因為怨恨。

看著陳白羽的家長,再對比自己的家長,春玲可悲的發現,不管是哪一方麵她都不如陳白羽。陳白羽的家長高高在上,穿著得體時髦,說話文明有禮,一看就是文明的文化人。

而她家的爸媽呢?

嗬嗬。

連她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家長。

她真的很妒忌陳白羽,為什麼她總是能得到最好的?

至於學校這麼多人,班上這麼多人,她為什麼要妒忌陳白羽?因為陳白羽耀眼,即使她安靜的站在角落裡也能吸引彆人的注意。

她想要成為這樣的人,所以總是情不自禁的就關注陳白羽,偷偷的。想象著自己成為陳白羽後的樣子,也會有很多人喜歡。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她像陳白羽一樣漂亮,一樣可愛,然後她會怎麼樣?

可惜,她不是陳白羽。

她隻是春玲。

自卑又可憐,好像臭水溝裡的老鼠一般惹人厭煩的春玲。

春玲阿媽吞吞口水,鼓起勇氣看向阿雁,“老師說,你家孩子害得我家春玲考差了。我家春玲這麼努力,她回家連飯都不吃就看書,每天都很晚才睡覺,就著蠟燭看書如果不是你家孩子,我家春玲肯定能考好。”

阿雁真的要笑了。

班主任抿抿嘴,歎口氣,他已經說過了陳白羽是好心。但春玲家的家長好像聽不懂,或者他們隻聽了他們想要聽的。

“班主任,我家白羽為什麼要害春玲同學?據我所知,春玲同學的成績和我家白羽並不在一條線上。我家小五不蠢,就算要害,也應該去害那些能阻礙她排名名次的同學。”

“你家春玲同學的排名一直在我家白羽之後難道全班第一因為害怕全班倒數幾名的同學超過她,所以害她?”

要不要這麼搞笑?

“我家小五聰明著呢。”怎麼可能做這樣的蠢事?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家孩子先不對。我家春玲誰都不推,怎麼就推你家孩子了?肯定是你家孩子平時欺負我家春玲,我家春玲才忍無可忍的推她。”

阿雁兩眼望天,累。

副校長和老師坐在一旁,不說話。在雁堂嬸和炳堂叔來之前,他們就已經領教過春玲家長的無知,胡攪蠻纏和不講理。

不管你們說什麼,他們都有自己的理解。不管你們說了什麼,一會肯定又會回到原來的問題上。

浪費時間和口水。

不是說陳白羽欺負春玲同學,就是說哭春玲在家有多乖多好,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害人。

副校長想想就心很累。

“我同意。你推我吧。”春玲突然說道,說完就低著頭,緊握著拳頭,雙手發白,青筋凸起。

春玲阿媽撲過去,一巴掌打在春玲的背上,“你說什麼傻話?明明就是她家孩子不對。而且,她家孩子不是沒事麼?又沒死。”

“既然沒死,憑什麼逼你償命?”春玲阿媽突然爆發,楚楚可憐瞬間變成了女霸王龍,一臉的猙獰,粗暴。

剛剛的哭哭啼啼瞬間就變成了各種粗言穢語的辱罵。

阿雁驚訝的眨眨眼,她就說了,千萬不要小看這些農村婦女的智慧。

裝,不過是博取同情而已。

“我問你,你家孩子為什麼去跟班主任說,我家春玲不能努力學習,要多玩?我家送孩子來學校,不是來玩的,我們是來學習的,是要考大學嫁個好男人的。”春玲阿媽爆發,指著阿雁要一個說法。

其實,副校長也覺得陳白羽多事了。

學生努力是好事,怎麼在她口中就成了有病。這件事,陳白羽同學也不完全就無辜。

“你罵什麼?”炳堂叔斜著眼,吊著臉,眼神狠戾,“你再罵看看。”炳堂叔擼高衣袖,“我老婆也是你能罵的?”

“呸。越南婆。我就罵了怎麼樣?你打我啊。”

炳堂叔抬手就想要揍人,被雁堂嬸拉住,“彆亂來。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你要是打人了,她一會喊‘非禮’說你對她動手動腳,你還要不要臉了?”

“靠。她?我又不是眼瞎。”炳堂叔撇撇嘴,然後聽話的躲在阿雁身後。他可不想被一個醜八怪給賴上。

阿雁深呼吸一口氣,“看來。不說清楚,大家都以為是我家小五的錯了。”阿雁看向春玲,“你也覺得是我家小五的錯吧?嗬嗬。”

“春玲同學,我問你,你一天花多少個小時來學習?”

“學習效果如何?你看過的內容你能理解,你能記住嗎?你這樣不分日夜的看書背書,你的腦子有過清醒的時候嗎?應該常常的頭暈腦脹吧?”

“你每天花費那麼多時間來背書,為什麼你的背書質量卻沒有彆人好?為什麼你最努力,但成績卻總不如彆人?”

阿雁盯著春玲的眼睛看,“你就沒有想過?你再看看班上成績最好的幾個同學,那一個同學像你這樣來學習的?”

“我能理解你想要飛出農村的決心。但你覺得隻要讀書好,考了個好大學就能有一個好未來?”

阿雁諷刺的笑了笑,“你再好好的想一想,從你考入市一中到現在第二學期,你有一個朋友嗎?如果你出事,或者你有需要,有人願意幫助你嗎?”

阿雁很肯定,“沒有。一個人走在社會上,她就不是一個人,她需要親人需要朋友甚至需要陌生人。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的,你不應該把自己排斥在世界之外。”

“就算你考了個好大學,但你知道怎麼去融入學校生活嗎?不知道。畢業後,學校給你分配了工作,你知道怎麼去配合同事嗎?你不知道。就算畢業後給你一個好工作,你能勝任嗎?試問哪個工作是不需要彆人配合,和配合彆人的?不管什麼工作,都需要和彆人打交道,你能行嗎?”

社會是一個大集體,要的不是逃避而是融入。

從越南到廣東,如果不是阿雁的適應能力強,她一早就死在路上了。

和她一起來的姐妹,有多少死在了路上?

“我家小五想要幫你融入班集體,想要教你如何和同學們相處,怎樣和彆人打交道。她希望你能快樂的學習,生活。”

“初中這麼單純的環境,你都不能處理好,你以後要怎麼走出社會?就算你在農村生活,也要應對三姑六婆,親戚鄰居不是嗎?”

“我家小五從一些外文書籍看到過你這樣的例子,希望能幫助你走出孤獨,融入班級集體。希望你能快樂,希望你可以勞逸結合。”

其實,阿雁聽到陳白羽說法的時候,也有些懷疑的。因為大家都覺得努力沒有錯。但經過陳白羽的解釋後,再結合自己的親生曆經,阿雁很快就明白,陳白羽話裡的意思,還有她先人一步的思想。

“考試也恢複了這麼多年。老師們好好的想一想,平時成績最好的同學是一味死讀書的?還是會玩的,懂得勞逸結合的?在社會上混得最好的,又是那一批?”

不用問。

考試好的,不一定會混的好。

相反,讀書一般卻會玩的一般都會混得不錯。

很多平時努力學習的同學,一到重要考試,大部分都會出現各種各樣心理問題,壓力太大等等,導致考試成績不太理想。

即使真的考好了,畢業後的工作也比不上思維活躍的活潑同學。除非是做科研,否則,

人真的避免不了和彆人打交道。

春玲愣住了,她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她就是想要努力學習,爭分奪秒的學習,然後考一個好高中,考大學,離開農村。

看著彆的同學在玩,她羨慕嗎?羨慕的。

心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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