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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要被天打雷劈的禍害(1 / 2)

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

陳白羽仔細分析過當初陷害黃知然全家的幾家人,那些人看似關係牢固,但卻也不是不能挑撥分開。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不能挑撥的關係,就看用不用力而已。

當然,找準著力點也很重要。

“沒有鬆不了的牆角。”

當年,黃知然一家放棄國外的優渥生活而回國發展,帶回來的不僅僅是綠鈔,還有各種先進技術,先進理念等等。

如果不是那幾家人聯合起來指正黃知然一家想要複清,還有黃知然家的一些親戚朋友也‘大義滅親’,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輕易的踩下正被需要的黃知然一家。

當初黃知然一家被踩下,不少人都惋惜,痛恨。痛恨那些為非作歹的人,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亂來而無所作為。

隻是,那個時候的情況太特殊,沒有人敢伸手幫一把,誰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誰都怕被拉下水,引火燒身。

那時候,彆說幫一把,就是一句同情的話也不敢說,因為很有可能禍從口出。多少人就是因為一句話而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最後,黃知然曆儘千辛萬苦來到大唐農場,切斷了外麵一切的信息。那些人一直都以為黃知然一家全部死在了那場陷害裡。

即使後來有了補償,黃知然也沒有露麵,讓那些人打著他親人的旗號,享受了本來是屬於他家的一切。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而已。

黃知然不在回到天理是否在,但他心裡的恨是絕對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

陳白羽把自己調查到的資料遞給黃知然,雖然她整理了一遍,但她畢竟不是當事人,有很多事情或者一些見不得光的聯係並不清楚。

有些人看似從不來往,但他們的關係往往是最深的。

有些人最擅長做戲,隱藏得最深。

黃知然歎口氣,他本來並不打算把陳白羽拉入這場複仇中來。但陳白羽卻提前去調查了。如果那些人知道陳白羽在調查

哎。

這丫頭實在是太大膽了。

黃知然接過陳白羽的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沒想到,你能查到這麼多東西。”

真的很意外。

就算他親自出手,也不一定能查到這麼多東西。

看來陳小五身邊也有能人。

黃知然看過資料後,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下兩個名字來。

“這兩位都是我的親人,堂伯父。當年,我祖父在圓明園之災後,被安排了出國。而我伯父一家則留在了國內。”

“你知道的,以我們的身份,留在國內日子會有多艱難。可能是妒忌吧。也可能是想要踩著我們往上爬,所以,和彆人裡應外合,算計陷害。如果沒有他們,就憑那些外八路的親戚朋友根本不可能算計得了我的父親和大哥。”

正因為是親人,所以不設防,所以才被算計了個正著。

敵人明晃晃的倒不可怕,親人暗藏的匕首才是最傷人。

陳白羽愣了下,她還真沒有查到這個。

“他們自以為隱藏得深,其實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些年,他們應該也不好過。”雖然很多人都踩著親人的屍體往上爬,但往往卻是這些人最不願意和踩著親人往上爬的人共事。

心狠手辣的人,都不願意和同樣心狠手辣的人為伍。

醜陋的人都不願意照鏡子。

越是惡毒冷血,就越是害怕惡毒冷血的人。

“他們,隱藏得太深。”陳白羽沒想到,看似沒有半點關係的人才是罪魁禍首。

“他們和那些人也沒有任何的聯係。”

果然是老狐狸。

“陳小五,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雖然你聰明,但是”黃知然搖搖頭,“還遠遠不夠。還要繼續的努力。學習永無止境。”

“人生在世,想要隨心所欲,就要有所付出。就好像我,如果一輩子躲在大唐農場,我可以隨心所欲的下棋,畫畫,想下田就下田,不想下田就睡覺。恣意瀟灑。但是,我卻失去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沒有權勢,沒有錢財,沒有前途,這就是付出。有舍有得。”

“如果我選擇離開大唐農場,我可以得到很多,例如權勢。當然,也會失去很多,例如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人在社會上生存,就不可能沒有陰謀算計。所以,學習吧。少女。你還嫩著呢。”

陳白羽嘟嘟嘴,“好的。我會加油努力的。”

“乾爸,你打算怎麼做?我已經點火了。”陳白羽想起自己在離開京都之前做的事情,就笑了起來。

“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有兩家人亂了起來。”

兩人交好,不代表他們的兒女們也交好,更不代表第三代也交好。算計不了本人,算計他的子女,算計他的孫子孫女。

不要說什麼禍不及妻兒的話。

在陰謀算計裡,從來就沒有‘正義’的說法。

黃知然搖搖頭,“不過是添點小堵而已。張,宋,李三家的關係並沒有你看到的這麼簡單,你挑起的火頭很快就會被熄滅。”

“沒關係,熄滅了,繼續點。人和人之間,最怕的就是誤會。一次兩次沒有關係,最怕的就是三四五次。次數多了,心裡肯定會起疙瘩。水滴石穿,更何況是本來就心不齊的朋友關係?”陳白羽半點不在意。

“乾爸,就讓我練練手吧。”陳白羽有些躍躍欲試,“這三家是聯姻關係,想要破壞並不難。聯姻關係看似牢固,但往往卻是最吹弱的,還不如利益捆綁來的堅固。但人卻往往更相信聯姻關係,總覺得有了聯姻就是‘我手裡有了你的人’,卻不知道那不過就是一個棋子,在沒有用的情況下,棄車保帥,毫不留情。”

“古往今來,大家都喜歡用聯姻來鞏固關係。但看看以前的那些和親,就知道聯姻不靠譜。”

黃知然點點頭,“你玩吧。”

“不過,可不要玩火自焚,燒了自己。你還小,不能急進。”

“乾爸,你放心。我不過是小打小鬨。”

小打小鬨不能傷筋動骨,但卻最惡心人。

“把握個度。如果他們一旦發現苗頭,很有可能就會迅速的聯合起來。”

“收到。我會小心的。”

黃知然隨意的和陳白羽聊著,然後繼續畫畫。

陳白羽喜歡和黃知然聊天,能學到很多書本上所沒有的東西。

當然了,如果她犯蠢,黃知然也不會客氣,直接吼她蠢,滾。

黃媽媽今天又出去給人接生了,附近的孩子多數是黃媽媽接生,彆看黃媽媽已經百歲,但身體還是很硬朗。

如果不是那場洪水,黃媽媽可能會活得更久。

現在已經1994年了,距離98年也不過是幾年間。

“陳小五,陳小五。”陳杏子在門外麵大喊。因為黃知然不喜歡熱鬨,所以村裡的小孩子一般不敢來打擾他。

除了陳白羽和小胖子兩個不識趣的,不管黃知然平時多冷的臉,都傻愣愣的跑過來。

其他孩子看到黃知然的冷臉就退避三舍,隻有陳白羽和小胖子這兩個不懂看人臉色的。

陳白羽很慶幸自己的‘蠢’,因為她一次次的打擾,讓黃知然無可奈何,然後才起了教她的心思。

黃知然對所有的孩子都冷冷的。

陳白羽能理解,因為黃知然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看著軟萌可愛的孩子,多多少少會有些心不甘。

心病,是沒有藥的。

他不喜歡孩子,但往往又想要親近。

好像他一次次的說陳白羽傻,但又一次次的教她外語,教她做人的道理。每次小胖子來家裡搗亂,他總會直接把小胖子趕出家門,但有什麼好吃的,又總會給小胖子留一份。

糾結。

矛盾。

都是因為心傷。

以前,陳白羽不理解,但經曆了一輩子的悔恨,痛苦,她明白了。

聽著外麵的喊聲,黃知然微微的皺起眉頭,“玩去吧。”

陳白羽匆匆的走了,黃知然看著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個孩子呢。”

“陳小五,你阿公讓你帶相機去大芒果樹下,他要拍照。”陳杏子喘著氣,應該也是剛從大芒果樹下過來。

原來,陳杏子正和小夥伴們一起放牛的時候,遇到正捧著獎杯炫耀的阿公。阿公正在和一群人說陳白羽如何如何的厲害。

陳白羽想著回校的時候怎麼向班主任交代,獎杯已經被玩壞了,掉色嚴重,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黑點。

陳白羽心裡埋怨,做工真的太差了。

即使是鍍金,也應該鍍厚一點是不是?這樣薄薄的一層,輕易就碰掉了。本來亮閃閃的獎杯,掉色後就顯得異常的難看。

色澤也暗淡了很多,看著就有些假。

今天,阿公把獎杯拿出去,然後一些老人想要抱著獎杯拍照。阿公就讓人過來找陳白羽,讓她帶相機過去。

陳白羽哭笑不得,隻能拿著相機過去。

大家排著隊,輪流著抱著或者舉著獎杯拍照。

村長爺爺還有些可惜,“怎麼就不能放在村委呢?”

陳白羽的眼角跳了跳。

“陳小五,交給你一個任務。”

“為我們村委爭一個獎杯回來。”村長爺爺拍拍陳白羽的肩膀,“為大唐村爭光。”

陳白羽嘴角抽搐的點頭,“好。”

拍了照後,七公祖提議應該告訴祖宗。然後阿公又抱著獎杯去了村廟,點香,告訴祖宗,他們家又出了一個文曲星。

大哥考上大學的時候,祭祖感謝祖宗,讓家裡出了一個文曲星。然後四哥考上大學是時候,又祭祖總之要感謝祖宗。

回到家後,阿公把獎杯還給陳白羽,然後問,“小二和小三明年能考上大學嗎?”

“肯定能。”

已經不止一個人問過陳白羽這個問題了,可想而知二姐三姐的壓力有多大。今年沒有考上,本來就壓力大了,然後村裡的人還一個個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

阿公給了陳白羽50元,讓她帶去給二姐三姐,“星期的時候在學校附近的小飯店買豬腦子吃,好好的補一補。”

農場的人把周末稱為‘星期’。

“好。”陳白羽很意外阿公的大方。

50元,可不少了。

二姐三姐一個月的夥食費也不過是35元,現在阿公出手就是50。還真的有點嚇到陳白羽了。

“讓你二姐三姐努力些,一定要考上大學。讀了這麼多年書,要是考不少就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和學費。”

“考上了,我們家孩子就全部是大學生了。”阿公從來不擔心陳白羽考不上。

雖然陳輝年和陳白羽都不是親生的,但不能否認的是,這兩個孩子比家裡親生的要聰明,會讀書。

特彆是陳小五,從小就乖巧得不像一個孩子。

陳白羽兩眼望天,很想提醒阿公,家裡的孩子不僅僅是她兄妹,還有小叔小嬸家的孩子。雖然小叔小嬸因為計劃生育而一直在東莞,孩子也在東莞上學,很少回家。但也不能忽略是不是?

阿公本來就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就是長在身邊的陳白羽兄妹也沒有多少時間關心,更不要說一直生活在東莞的小叔小嬸家的孩子。

“你阿婆給你準備了花生糖。也帶一些去給小二和小三。”

想了想,阿公又讓阿婆炒了芝麻。

“黑芝麻補腦。”

“我去問問誰家還有蜂蜜。”阿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農場的人習慣不穿鞋,即使在冬天也是光著腳的時候多。陳白羽看著阿公腳步匆匆的走出門去,眼睜睜的看著阿公的腳板踩著一顆小石頭而不自知。

因為黃媽媽說女孩喝蜂蜜好,所以阿公就在荔枝園裡養了兩箱蜂,但在9月份的時候已經開蜜給陳白羽帶去學校了。

現在,家裡的已經沒有了蜜,阿公打算去彆人家問問。

如果有,就換一些來給陳白羽。

家裡的幾個小子,就陳小五最講究,每天早上起床還有晚上睡覺前都要喝一杯蜂蜜水,或者一杯牛奶。

阿公一開始會叨叨的說嬌氣,費錢,然後慢慢的也習慣了。家裡開出來的蜜幾乎都留給了陳白羽。

有時候還會到山裡去找一些野蜂蜜。

土蜂的蜂蜜比一般意蜂的蜜要好,更營養。

但土蜂一般活躍在深山,想要找到土蜂蜜不容易。

以前三叔公還在的時候,就常能找到土蜂蜜。

想起三叔公,陳白羽微微的歎口氣,好人不長命。三叔公那麼好的人,卻早早就去了。還有三叔婆也是,記憶裡的三叔婆是個溫柔的女人,說話也是細聲細語的。

第二天就要回校了,陳白羽不再跟著陳杏子和陳樂樂出門玩,而是留在家裡陪著阿祖說話。

小胖子不在家,阿祖都寂寞了。

雖然小胖子說話,阿祖也不一定能聽見,但有個小胖子在身邊攪事,日子會熱鬨很多。

陳白羽扶著阿祖在龍眼樹下散步。

“又有木瓜熟了。”陳白羽很喜歡樹上熟的木瓜,甜滋滋的。

陳白羽抬頭看木瓜樹,阿祖就知道她想要乾什麼,“摘了吧。你明天就要回校了。”阿祖不能吃木瓜,阿公阿婆不喜歡。

如果不是太熟,還能炒了做菜。

太熟的話,不是被彆人摘了,就是掉落下來爛掉化作泥。

陳白羽把一根綁著小網兜的竹竿拿出來,村裡不少人家都有這樣的竹竿,方便找水果或者野果。

隻是木瓜太重,陳白羽擔心會壓斷竹竿。

“咚。”

沒有接住,木瓜直接跌落在地上,砸爛了一半。

一半,陳白羽一個人也夠了。

吃了木瓜,吃晚飯。

晚飯是在黃媽媽家吃的。

黃媽媽去彆的村幫人接生,人家送了她一把瑤柱,還有一把乾蝦。黃媽媽切了瘦肉還有香菇,一起煮粥。

本來還想讓黃知然去魚塘裡逮條魚的,但黃知然拒絕了,因為他還在畫畫,沒空。

瑤柱香菇瘦肉粥,再加上乾蝦也算材料豐富了。

和陳白羽一起的還有戰戰兢兢的陳杏子和陳樂樂。

雖然黃知然不希望喜歡熱鬨,也不喜歡彆人來自己家。但黃媽媽對村裡的孩子都很好,特彆是自己接生的孩子。

陳杏子和陳樂樂都是黃媽媽接生的,小時候家裡窮得連米湯都喝不上的時候,黃媽媽就會給有嬰兒的人家送白米,讓家長給孩子煮米湯。

在最艱難的時候,很多孩子都是靠黃媽媽的米湯活下來的。所以,才能在最艱難的時候,大唐農場也沒有死嬰。

“黃媽媽,這粥很甜。”陳樂樂感歎一聲,然後快速的把碗裡的肉還有其他好吃的東西挑出來吃掉,然後再喝粥。

陳杏子剛好相反,她是先喝粥,肉還有香菇等好吃的東西留在最後。

黃媽媽笑看著三個孩子,不同的吃法,不同的性格。

這幾個孩子,黃媽媽最喜歡陳白羽,吃相很好,斯斯文文,不挑不留。其實,每次孩子來她家吃飯,她都會給孩子們說餐桌禮儀。

但大唐農場這麼多孩子,就隻有陳白羽兄妹聽她的,並且按照她的要求來執行。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在碗裡挑挑揀揀很沒有禮貌,也很不衛生,但重視的人卻很少。

說多了,也就懶得說了。

十幾歲的孩子了,讀了不少書,也應該明事理了。

雖然陳白羽也覺得不禮貌,但她能理解。雖然

現在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但也不過是一個月吃一兩次肉而已。

因為陳白羽爸媽還有小叔小嬸都能賺,所以她家的生活水平在村裡算好的,也不過是一周吃一次肉。

因為吃的少,所以饞。

對於饞,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表現。

陳樂樂家因為她家爸媽重男輕女,什麼都先緊著哥哥弟弟,所以遇到好吃的她一般會先吃進肚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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