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嬌俏農場主!
年二十八,陳白羽和兩個姐姐一起幫阿婆、阿媽做粉皮。因為粉皮能村放好幾天,所以先做粉皮。
想吃就卷一個。
還能搭配雞絲。
大唐農場一般是除夕當天吃餃子,也不過一頓而已。相對於餃子,農場人更喜歡粉皮。
雖然做粉皮麻煩了些,但大家喜歡吃。
再過幾年,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就會有人專做粉皮賣。生活好了,很多人都懶得動手自己做了。
不過,在農場之外很難吃到全手工的粉皮。
剛蒸出不久的粉皮,切絲拌上花生油,絕對的美味到能讓佛跳牆。不過,花生油要放鍋裡炸一下,然後加入蔥花和豆瓣醬,如果需要還可以加入一些白芝麻。
陳白羽很喜歡芝麻,不管是黑芝麻還是白芝麻都喜歡。但家裡的其他人更喜歡碎花生。
“一口粉皮一口雞絲,棒棒噠。”陳白羽吃的津津有味。
阿婆和阿媽正在蒸分,兩人合作,一個掌火候,一個上蒸籠。
“小五,好吃?”
“好吃。我好久沒吃了。在外麵吃不到這麼正宗的粉皮。”雖然外麵買的河粉和粉皮是同源同宗,但味道和口感都差很遠。
“那就多吃。我多蒸些,烘乾讓你帶去京都,想什麼時候吃就泡一碗。”阿婆看了一看外麵的天氣,蒙蒙細雨。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晴。”這樣的天氣即使烘乾也容易長黴。
阿婆決定還是等到元宵節在烘一批給陳白羽帶去學校。
“好。”雖然烘乾的粉皮沒有新鮮蒸出來的好吃,但也算是家鄉的味道了,帶去給爺爺嘗嘗。
顧延年總覺得陳白羽長在農場很不容易。其實不是。不管是物質還是精神,她都覺得自己擁有了最好的。
有家人父母的寵愛,有和善的鄉親,還有吃不完的美食,每天都幸福快樂。
“小五,快出來看大魚。抓了大魚。”阿爸在院子裡大喊。
陳白羽蹬蹬的跑出來,手裡還拿著筷子,嘴角邊全是油跡,一看就是剛剛偷吃的小狸貓。
阿公和阿爸在水庫裡抓了幾十條大魚,送給村裡的人過年,算是給大家的過年禮。
往年,因為水庫是村委會的,所以過年的時候村委會會組織大家撈魚,一家一條或者兩條的。
今年,水庫成了陳白羽的私有產業,村委不會也不能再到水庫撈魚分給村裡人。村裡人雖然不太習慣,但因為有陳白羽補給的11萬分成,也算是能過一個火紅開心年了。
但陳白羽想,也不過是幾十條魚而已,乾脆就讓阿公撈魚送人了。
其實,農場多數人家裡都有魚塘,從不缺魚,不過是水庫的魚更大一條而已。農場很多人家都會在院子前麵挖個小魚塘,想吃魚就撈一條。
因為魚塘不大,裡麵的魚當讓也不能和水庫的相比。
“哇。哇。阿爸,這條魚多少斤?”陳白羽瞪大眼睛,懷疑阿爸撈到魚王了。
“真的好大一條。”陳白羽好久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魚了。“有兩米嗎?”看起來比她還要長的樣子。
陳白羽摸了摸,“很定好吃。”這麼長的魚,用來煎魚片最好,香脆脆的煎魚片。
“有一米多,應該沒有兩米。”阿爸也高興,“今年的魚都不小。”
“阿公的功勞。阿公最厲害。沒想到阿公能養出這麼大的魚。”陳白羽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院子水龍頭下洗腳的阿公,大聲誇獎。
“阿公最本事了。”
阿爸看著陳白羽,無奈的搖搖頭,“先放在水池裡養著,三十晚上再殺。能吃好幾天呢。”
“好。”陳白羽摸摸魚背,心情很好。
“小五,給你乾爸家送年貨去。兩條魚,還有兩隻雞,兩隻鴨,兩隻鵝,給他們過年殺的。”
因為黃媽媽喜愛乾淨,所以家裡的院子隻種了果樹,沒有養家禽。
每年過年,黃媽媽都是從村裡買的雞鴨鵝,但自從陳白羽認了黃知然當乾爸後,黃媽媽家過年的家禽就都是陳白羽家送。
“好的。”陳白羽大聲回答一句。
陳白羽走了好幾趟給黃知然家送東西。
一趟隻能拿一隻,然後一趟一趟的走,連續走了好幾趟。
“阿婆,你去哪?”不是要在家裡做粉皮嗎?
“你二堂哥今天定親,我過去看看。”
陳白羽雙眼立刻閃過八卦,“定親?二堂哥要定親了嗎?對方更是哪裡的?”
“是蓮花鎮的。哎。我就說不能挑。去年看的兩個姑娘都挺好的,但你堂哥就是一個都不喜歡,拖到了今年。今年相看的女孩子看著就沒有去年的好。前段時間,和蓮花鎮的女孩相親,當時好像說你二堂哥沒看上,但你大堂伯覺得人不錯。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要定親了。”
過年了,大家都在忙。
阿婆也沒有太多時間關心大伯娘家的事情。還是因為大堂伯娘去告訴阿祖,阿婆才聽了一耳朵。
“挑來挑去挑花眼。選來選去選了個爛燈盞。”阿婆看了周圍一眼,“聽說女方阿媽不是好脾氣的人。他們村的人也不太和睦。這樣的女孩子,我就讓你大堂伯娘好好想的,她卻說人家女孩是會做人,懂人情世故的。”
阿婆搖搖頭,一副不太好看的表情。
“阿婆,我跟你去看看吧。”聽到是蓮花鎮的女孩,陳白羽立刻就想到上輩子的二堂嫂大燕。
上輩子的二堂嫂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絕對是個攪家精,而且還是大唐農場第一個,而且是唯一一個攪家精。
以一己之力,挑起了大唐農場的八卦事業,讓大唐農場在附近村脫穎而出。
陳白羽跟著阿婆到大堂伯家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坐在大廳裡和大堂伯娘還有大堂嫂說話。
女孩很健談,看起來很會做人。說話的聲音清晰,笑聲清脆,說話帶著一點點的鼻音。
真的是上輩子的二堂嫂大燕。
陳白羽的臉色很不好,不明白這場相親怎麼突然就提前了?還要定親?
真的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上輩子,二堂哥和大燕相親是在兩年後,所以即使知道二堂哥在相親陳白羽也沒有多在意。
但沒想到,二堂哥和大燕的緣分竟然提前了。
蝴蝶效應太猛烈。
麻蛋的。
絕對孽緣。
陳白羽吞吞口水,堅決要攪和了這場婚事,絕對不能讓大堂伯家被禍害。
大堂伯家真的不能再有那樣一個攪家精兒媳婦了。二堂哥也不能再有那樣一個不講道理,還胡攪蠻纏的老婆。
雖然,很多時候,陳白羽也看不起二堂哥的為人和處事,但她真的不願意看著二堂哥像上輩子那樣窩囊。
陳白羽看了一眼大堂伯的臉色,就知道大堂伯對大燕很滿意。
上輩子大堂伯一開始對大燕也很滿意,在二堂哥不太滿意的情況下,堅持讓二堂哥和大燕結婚。
隻是後來,大燕做事太沒講究,好吃懶做不說,還喜歡搬弄是非,最重要的是很不孝。
讓大堂伯後悔不已。
但那時候已經晚了。大燕孩子都生了。而二堂哥也站在了大燕那邊,不僅不會教育妻子,還覺得妻子做什麼都是正確的,錯得都是彆人。即使不是彆人,也是世界。
看著二堂哥從一個腦子正常的人變成一個懦弱窩囊的蠢貨,不少人都無奈卻有無可奈何。
陳白羽想,她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二堂嫂對大堂伯說的話你不幫我帶孩子,等你老了,我也不給你吃喝,不給你養老。
彆說大堂伯,就是陳白羽聽了也想要抽人。
那時正在醫院,二堂哥的兒子生病了,在醫院住院。大堂伯辛苦在醫院照顧孩子,而且擔心二堂哥手裡的錢不夠花,偷偷給了二堂哥5萬塊私房錢。
而剛拿了大堂伯5萬私房錢的二堂嫂竟然就能因為大堂伯在照顧孩子期間出去吃個飯而說他不照顧孩子,不給他養老。
當時看著大堂伯的臉色,陳白羽就知道他難過,但也忍住了,並沒有和大燕爭辯。畢竟那是醫院,家醜不外揚。
可惜,大燕卻沒有這樣的覺悟,聲聲指責大堂伯不負責任,讓醫生還有同病房的病人都看不過眼了。
如果這樣的行為是傷人,那大燕在大堂伯母生病期間所做所為就是惡毒了。
大堂伯娘生病後,陳白羽兄妹去探望,帶了不少禮物和補品。其中就有些孩子的零食,而且帶的還很多。
大堂伯在做生意的時候雖然有些摳門,但也是個喜歡分享的,就把陳白羽兄妹送去的一些零食分給村裡的孩子。
大燕卻為此和大堂伯大吵了一家,覺得大堂伯太過分,不把零食留給自己家的孩子,卻給彆的小孩。
大堂伯和她解釋說,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的餅乾,會上火,會蛀牙。但大燕就是不聽,覺得大堂伯對她的孩子刻薄,然後不顧正在生病的大堂伯娘,直接帶著孩子回娘家。
可氣的是,在回娘家之前,大燕竟然恐嚇人說要帶著孩子去跳河,然後帶著孩子站在橋上被不少人看到。
大燕帶著孩子回到娘家後,居然還讓她娘家的人過來鬨,說他們的女兒不見了,要求大堂伯賠女兒。
當時,大堂伯娘正病著,正躺在床上。
大堂哥直接被氣得要拿刀砍人,然後還是村長帶著大唐農場的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去了一趟大燕娘家的村子,問他們是不是想要逼死人?
因為大唐農場的強勢,大燕娘家才消停下來。但也沒有回婆家,一定要讓二堂哥去接。
大堂伯讓村裡的兩個老人帶著二堂哥去接大燕的時候,大燕阿媽不同意,反而問如果家婆去了,也不知道家裡的財產怎麼分配?
刻薄的話讓村裡老人拉著二堂哥就走。
就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親家。
明明知道婆家隻是在生病,她卻已經想到人家死後分家產的事情了。而且,就算家婆真的去世了,還有公公在,哪裡輪到她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一家人都拎不清。
而自從二堂哥娶了了大燕後,腦子也越來越不正常。村裡很多人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大燕下了降頭。
因為不管大燕做什麼,說什麼,他都覺得大燕是對的,和大燕一起苛待已經年老的親生父母。
不管村裡的人說什麼,怎麼議論,他就是一意孤行的覺得他沒有錯,大燕沒有錯,錯的是彆人,是彆人對不起他,全世界都對不起他。
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再次成為二堂嫂,陳白羽就替大堂伯一家捏把汗。真的太糟心了。
記得有一次,大堂伯生病住院,陳白羽去探望,正在給大堂伯削果蘋果。大堂伯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正想接的時候,掛斷了。
又響,又掛。
每次都是‘嘟’的一聲就掛斷。
陳白羽乾脆沒有理會。
然而,不到十多分鐘後,二堂哥打電話過來質問大堂伯為什麼不接二堂嫂的電話?問大堂伯是不是故意的?
“響了半個小時也不接。”
大堂伯一臉的蒙蔽。
這樣還不算,二堂哥掛了電話,然後給大堂哥打電話,說大堂伯不願意接他們夫妻兩人的電話
麻蛋的,簡直就是欠教訓。
當時陳白羽搶過手機,直接就噴了二堂哥一頓,有這樣挑撥關係的?什麼玩意。
更糟心的是,二堂嫂竟然到處跟彆人說說大堂伯不僅沒有接她的問候電話,還倒打一耙說她不孝。
被陳白羽拆穿了,她也不會覺得臉紅,更不會感覺尷尬,能瞬間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假裝自己很孝順。
在大堂伯娘去世的時候,需要給家裡的親人親戚報喪。因為大堂哥和大堂嫂一家都在忙著布置靈堂,就讓二堂嫂給生活在東莞的陳白羽一家還有小叔一家打電話,讓大家回去拜祭。
二堂嫂拿著手機假裝打電話,然後說告訴大堂哥大堂哥說,大家都沒有時間不能回去參加喪禮。
村長叔叔覺得奇怪,因為這不符合習俗習慣,然後親自給阿爸還有小叔、炳堂叔等人打電話後才知道,原來大家根本就沒有接到大燕的電話。
大燕被村長叔拆穿後,她竟然能一本正經的說,打錯電話了。
嗬嗬。
打錯一個電話可理解,打錯了兩個三個也可以,四五六個就是笑話了。
這樣的人
陳白羽覺得自己必須要搞破壞。
看了一眼正在大廳裡談天說地的女孩子,真的很難想象她會是那樣自私惡毒而又愚蠢的女孩。
陳白羽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二堂哥聊聊人生。
必須要阻止大燕嫁進來,她真的不想看到大堂伯娘因為她而偷偷抹眼淚的情景。更不想看到大堂伯娘躺在床上,卻還要被大燕埋怨。
大堂伯娘因為麗花堂姐的事情已經鬱結在心了,要是再來一個不孝順的兒媳婦,就真的是打落牙齒和血吞。
大堂伯娘一向和氣,而且總覺得家和萬事興,家醜不外揚,根本就不是沒臉沒皮把彆人的笑話當誇獎的大燕的對手。
每次大燕鬨出什麼笑話,大堂伯娘就感慨家門不幸,但也無奈。
吵不過,打不過,她還要給二堂哥留麵子。
所以,就隻能委委屈屈的被大燕作踐。
陳白羽偷偷的給二堂哥使個眼色,示意出去說話。
二堂哥皺皺眉頭,走了出去。
現在的二堂哥還是那個老實話少的年輕男人,而不是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責罵自己父母的窩囊廢。
陳白羽跟著走出去,把二堂哥拉到魚塘邊,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偷聽後竭儘她所有的詞彙量詆毀大燕,希望二堂哥能重新考慮老婆的人選,大燕真的不合適。
“我雖然不認識她,但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認識,而且還和她家是親戚關係。她媽脾氣超級不好,還惡毒,胡攪蠻纏。都說,女兒像媽。媽是什麼樣,女兒多多少少都會學習到一些壞習慣”
二堂哥皺著眉頭,“你說的真的是她家?為什麼不像?”
一對男女在相親過後,如果最初有意思,就會和介紹人去對方的家裡看看,看看對方家裡的家庭生活條件,還有家裡人的脾氣素質等等。
畢竟結婚不僅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
肯定要互相看看,了解的。
二堂哥去也去大燕家看過,當時看起來大燕的家裡人還是挺不錯的,看起來熱情好客。
大燕這個人雖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也爽朗大方,怎麼看都不像小堂妹說的那樣胡攪蠻纏的女人。
二堂哥疑惑的看著陳白羽。
陳白羽立刻扁著嘴,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二堂哥,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陳白羽可憐兮兮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你想想,我說過誰的壞話?如果你不是我堂哥,我才懶得理你。哼。”
陳白羽頭一扭,準備給二堂哥一個‘受儘委屈,悲傷欲絕’的背影時,被二堂哥拉住,“小五,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奇怪。”
二堂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臉歉意的看著陳白羽,給陳白羽道歉。
“你相信我的話了?”
?“相信。”
“那你不要定親了?”
“不定了。”
“那趕緊回去說清楚吧。免得真的定下來了,不好退。”
二堂哥看了陳白羽一眼,聳拉著腦袋,“真的退?會不會不好意思?”
陳白羽立刻就紅了眼,“你不相信我。”
“我退。”
“二堂哥,你放心。我會給你挑一個合適而又脾氣好,還顧家的好女孩。不用擔心找不到媳婦。大燕真的不適合你。”
“好吧。”二堂哥有些為難的看著陳白羽,“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你知道,我爸挺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