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超級奴獸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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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歎息著道“你不了解我爹爹,事情如果光是重要,他很樂意分享,隻有危險的事情,他才會瞞著我們。”
聶青青眼皮一抬,道“你的意思說——伯父可能遇到了危險?”
許墨道“恐怕他是主動迎上了危險。”
聶青青聽著。
許墨繼續道“不瞞你說,我爹爹可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
聶青青道“難道——”眼神閃爍不定。
許墨看了一眼她閃爍的眼神,歎息著道“剛才馥兒在這裡,有些話不方便說。”他目光四遊,直到確定身邊沒人之後,但開口說道“早在我上次回家族時就發現了爹爹的異常,他絕不是表麵看起來的化元期的武者。”
聶青青驚呼一聲,道“難道是凝神期?”
一個小小的許家能有凝神期的高手,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許墨說了,聶青青一定會相信,不光因為她相信許墨,更因為她相信許墨的判斷。
許墨搖搖頭,說道“恐怕不是凝神期那麼簡單。我原本也以為爹爹是凝神期的高手,但見識過這麼多凝神期的高手之後,我忽然發現自己依舊看不透爹爹,那種感覺就像——”
“就像什麼?”聶青青問。
許墨頹然的搖了搖頭,道“就像麵前隔著一片迷霧一樣,我總以為自己離真相近了,可最後卻發現,得到的結論依舊是一個假象。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我會選擇——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聶青青沉吟著,口中喃喃的咀嚼著許墨這句話的意思,她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深不可測代表著許墨的父親、許家家族許棟山,絕不是一個凝神期的高手,甚至不會是一名普通的凝神期高手,甚至可能是——融魂!
她的身體不可控製的顫抖起來。
雲州附近的州縣有沒有融魂期的高手,她不知道,她隻是知道落霞宗號稱輩分最高的紅紅兒,也隻是凝神巔峰而已,即便他隻差半步就能突破融魂,但這半步——誰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能否突破。
要知道融魂期的高手,可是能在六品宗門裡,充當長老的人物,就算算上整個東南域,也沒有多少。
聶青青剛想說話,就見許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心領神會的閉口不言。
片刻過後,門口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輕一重,許墨微微抬頭,輕聲道“來了。”
聶青青點了點頭。
許馥兒帶著王老頭出現在許墨麵前,正如許墨所想的一樣,王老頭是個普通的老頭,枯瘦矮小,滿臉皺紋和老年斑,禿頂,穿著樸素,身上沒有一絲真氣律動的痕跡。
一進房間,看見許墨就開始瑟瑟發抖。
“少、少爺!”他的語氣唯唯諾諾,眼神在躲閃著許墨銳利的目光。
許墨和聶青青對視一樣,具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失望,從這樣一個人身上,你很難得到有用的信息,因為他們幾乎不可能注意到有用的信息。
可人已經來了,問還是要問一下的。
許墨和顏悅色的道“我叫你老王可以嗎?”
老頭道“可、可以,當然可以。”依舊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看著許墨,就像老鼠看著貓。
這也可以理解,老王可是親自收了許棟山收到的那封信,說許棟山的失蹤與他有關,也並不過分。
許墨歎了口氣,道“老王,你很內疚,也很怕我,但我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的,我隻想找你了解了解情況。”
老王顫聲道“是、是的,少爺有什麼就、就問,老王我知道的一定、一定都說……”
許墨歎了口氣,道“你知道父親收的那封信裡寫的什麼嗎?”
話音剛落,隻聽“撲通”一聲,老王跪倒在地,不停的用腦袋磕著地麵,苦腔道“少爺明鑒,少爺明鑒,老頭子我向來守規矩,絕不可能偷看主人家的信件,那封信上寫著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輕笑響起,女人的輕笑。
許墨看了輕笑的聶青青一眼,苦笑著扶起老王,道“老王,我說了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了信就告訴我信裡寫著什麼。”
感受到手臂傳來的整整溫度,老王稍微放鬆了一些,可肌肉依舊緊繃著,隻聽他說道“少爺明鑒啊,我真的沒有看過信。”
許墨還想要問,隻見身邊的許馥兒開口道“大哥,老王說的都是真的,許家的下恩不會不守規矩。”
老王唯諾的道“小姐說的正是,我真的沒看過信裡寫的什麼。”
許墨長長的歎了口氣,苦笑道“我倒希望家裡出一些不守規律的下人。”目光又移到老王身上,開口說道“老了,老王你也不用害怕,我相信你就了,”話鋒一轉,又道“你沒看過信件的內容,總看到了信張的什麼樣子吧。”
老王思忖了片刻,開口道“這個老王我倒是記得,是一封很特彆的信封,不是普通的黃底,而是藍底的信封。”
聶青青目光在書桌上遊走,很快就發現鎮紙之下,壓一封藍色的信封,取過來說道“是這個嗎?”
老王抬頭一看,道“是的、是的、就是這個。”說完又畢恭畢敬的低下頭。
聶青青對許墨搖了搖頭,道“信已經沒了,恐怕也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許墨點頭道“爹爹就是這樣,如果他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絕不會出現紕漏。”
許墨又問道“對了,老王,你記得信封長什麼樣,那記得送信人張什麼樣嗎?”
老王茫然的搖搖頭,苦笑道“少爺,這信是忽然出現在門房的,我隻聽見空氣裡響起一聲‘交給你們老爺看’,沒見到那送信人。”
許墨與聶青青對視一眼,具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喜悅,老王雖然沒看見送信人,但卻聽見了送信的消息,這已經是一個意外之喜。
目光重新轉到老王身上,許墨問道“是什麼樣的聲音。”
老王眉頭緊皺,連臉上的皺紋都緊蹙在一起,就像一朵凋萎的菊花。
過了好久,他才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是一種很亮的聲音,很刺耳,對很刺耳,當時我還覺得耳朵有些疼。”
“亮?刺耳?”許墨目光連閃,道“是不是這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