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午夜,敵軍難免困倦,將士睡眼惺忪的五人一隊巡邏,突的看到從天而降黑壓壓的人群,頓時清醒心中大驚,忙做防禦姿勢,可還能等問一句是誰前來,便被楚郎三兩下抹了脖子。
緊接著低沉的遇襲號角聲響徹敵營,入睡的敵軍將士齊齊醒來,還沒穿好衣服,便拿著佩劍衝出帳篷。
大戰在這一刻拉開,黑衣人如鬼影般穿梭在敵軍中,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被一劍封喉。
陌靈負手閒庭闊步的走到敵營中,旁邊站著阿金楚郎白逸軒,前方幾十名殺手開路,如逛自家花園那般閒適。
縱使眼前正上演著一幕幕被砍頭的畫麵。
敵軍沒有想到荒蕪的南境會遭遇襲,且不知是哪國敵人。
突如其來的夜襲讓夜軍亂了陣腳,防禦、攻擊雜亂無章,根本抵不過精英殺手的五招。
隻兩分鐘,敵軍便死傷無數。
就在敵軍邊撤退抵抗朝中間靠攏,邊等著一防鎮守將軍指示時,猛地看到一名紅衣男子提著一顆頭顱,從正中間帳篷飛出來。
頓時人人大驚,他們恐懼的望著如同死神般的黑衣人,在無任何戰意,放下兵器蹲在地上投降。
還有些人偷偷的朝帳篷外圍走,想去二防報信,可剛走到帳篷邊緣,便被蹲守的黑衣人抹了脖子。
兩萬人如同魚肉,隻五分鐘便被打的隻剩一半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陌靈眸子一一掃過臉帶恐懼的敵軍,耳邊的求饒與疑問不絕於耳,她沒有回答,看向黑衣人,“方才我說了什麼?”
黑衣人齊齊抱拳,拿起佩劍,如同死神的鐮刀一個個收割掉投降敵人的性命。
慢慢的求饒聲消失了,隻剩下漫天火光與遍地屍體在這靜寂的荒野。
為首的白衣女子,在這火光中背道而馳,身後跟著五千黑衣人。
風吹起她的秀發,火光照應在她的臉上,她的白衣上,如同被血染紅了一般,紅的觸目驚心。
消瘦的體型卻帶著攝人的氣勢,她一步步走著,如同一位打贏勝仗的將軍,冷冽的風聲似是在慶祝她的勝利。
女子停腳回頭,她望著在大火中被燃燒殆儘的帳篷,臉上無任何情緒,這一戰此後怕是再無法回頭。
她也不想。
轉身,逐漸遠離火光消失在黑夜中。
半柱香後,陌靈帶著五千殺手來到第二防,如同一防一般,突如其來的夜襲敵軍沒有任何防備,不過五分鐘便全部被抹殺。
還有第三防。
拿下三防陌靈沒有在前進,帶著殺手回了休息處。
孟清毓忙起身詢問“戰果如何?你可有受傷?”
楚郎興奮的搶話“自然全勝,且我方未損失一人,我說那些人也太弱雞了,還以為有高手,誰知殺的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
孟清毓鬆了口氣,“那便好,不過降兵在哪裡?”
陌靈淡淡道“全殺了。”
孟清毓有些錯愕,“為何不收為已用?如此便能更加壯大兵力。”
“不用,他們能降一次,自然會降第二次,我不喜背叛,以後親自殺不如直接殺了了事。還有,敵人就是敵人,我不會手軟。”
孟清毓點點頭,“可遇到阻礙?”
阿金搖搖頭,“未有,他們不知我們今晚會偷襲,我們到之前他們還在睡夢中。”
“有些奇怪,大長老莫非沒有占卜出?”
白逸軒道“不,他是根本沒有占卜。我約莫知道了些大長老的卜數,他無法全部占卜到夜國所有戰事,也就是說隻能占卜到眼前,比如占卜北境便隻能知道北境的戰事,而無法知道其他邊境的情況。”
阿金接著道“陌國應付兩強國吃力不已,怎會主動攻打,南燕國那邊一直在支援主要戰火邊境,彆說大長老任誰也不會想到,我們會來攻打南境。”
孟清毓歎道“今個是我們鑽了空子,所以贏的不費吹灰之力,但以後的仗可就沒那般容易了。”
楚郎拍了拍胸脯,“怕啥,夜國雖有大長老可兵都是弱雞,小爺能一打百!就算今晚去攻城,小爺也能攻下!”
柳傾塵狐狸眼一翻,“爺還能一敵千呢!死女人說今個不攻打聽她的。”
楚郎切了聲,不滿道“小陌,已經拿下三防,為何不一鼓作氣攻入南境城池?”
阿金賞了他一個爆栗子,嫌棄道“智障彆說話!三防隻是一個哨口罷了,最重要的邊防是南境第一座城池,你覺得兵力會少?起碼有三十萬鎮壓!”
楚郎揉著腦袋,氣鼓鼓道“能不能彆老打我頭!總我說智障,我看就是被你打的!再有我是武將啊,誰像你們有那般彎彎繞繞,善於詭計陰謀背地裡暗算人……”
吐槽聲在阿金的殺人視線下慢慢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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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對不起那些一直等待更新的人,但斷更實屬無奈之舉,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