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淚花!
“沒有,是臣妾說了什麼嗎?”
“不是,本王剛剛看你神色不對,以為你做噩夢嚇到了。”雲崖如此解釋道。
鐘大夫有了前一次急匆匆闖進來卻看到雲崖在吻白黎的事情之後,這一次到了門口急忙停住腳步。輕輕扣了虛掩著的門,“王爺,老朽聽聞王妃醒了,過來給王妃瞧瞧。”
“進來吧!”雲崖的聲音從裡麵傳來,鐘大夫這才推門進去。
鐘大夫看著雲崖坐在白黎床邊,伸手給白黎整理頭發,暗自慶幸,還好方才及時停止了,沒有就這樣闖進來,否則誰知道又會看到什麼呢?
其實,雲崖隻是撥開白黎的頭發看了一眼她頭上的傷罷了,真的沒做什麼,也沒想做什麼。
鐘大夫給白黎看過頭上的傷,又診了脈。“王妃額上的傷需得多幾日才能好,但王妃的脈象平和,沒有大礙。多休息幾日就沒事了。王爺王妃無需擔心。”
雲崖似乎還是有什麼顧慮,倒是白黎搶先開口道:“謝謝鐘大夫。”
“王妃您身體底子不是很好,平日裡要多注意休息才是。有的病痛或許對尋常人而言不算什麼,但對王妃而言卻是很嚴重的。還望王妃日後多多珍重自己的身體。”鐘大夫這些話雖是對著白黎說的,眼神卻時不時地看向雲崖。
“我知道了”白黎輕聲應道。
鐘大夫離開。
“本王並不是有意要將你留在離人莊的”雲崖似乎是在解釋。
“王爺……”
“白黎,本王以後都不會這般留下你一個人了。”雲崖這誓言一般的話,讓白黎有些動容。
“不會留我一個人?王爺說的,臣妾記下了。”
在白黎受傷的期間,雲崖日日守在她身邊,喂藥擦藥喂粥都親自來,很是溫柔耐心。
秋雨她們看著雲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心頭訝異,也有些高興。
等白黎傷好的時候,八月已經過了,到了九月,天氣有些涼。
白黎終於能到外麵走走了,秋雨扶著白黎在花園散步。遠遠的就看到雲崖同一個白衣公子坐在亭中。那一身白衣風度絕然的公子不是誅念又是誰?
“誅念參見王妃。”誅念一如往常一般恭敬地行禮。
“許久不曾見麵,公子近來可好?”
誅念在抬頭的瞬間掃過白黎蒼白的麵容。“誅念近來一切都好。相府……也一切都好。”
早在那日白黎發現了他和雲崖下的殘局,也發現了他和雲崖的關係,雲崖就將事情同他說了。他沒想到,白黎僅憑一盤棋就發現了他。
雲崖早就起身到白黎身邊親自扶了白黎到桌邊坐下,又伸手將她的披風拉嚴實了些。“相府還不知道你受傷一事,否則你那兩個哥哥定是坐不住的。”
“那其他人呢?”白黎問的是那些個王爺娘娘。
“他們也不知道,近來琰王和臨王鬥得不可開交,沒有精力關注我們的事。”
提及此事,誅念皺了眉頭。“王爺,近來,徐靈靈好像與琰王接觸尤為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