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瞳臨世軍少之霸寵甜妻!
萊斯堡咖啡廳
“啟明,我在這裡。”
穿著一身灰白休閒服的孫啟明喜怒不辨的走進咖啡廳,還沒等他主動去尋找廖紅雪的身影,就看到她在臨窗的角落裡微笑著衝他揮手。
以前他什麼都不說,默默守護在廖紅雪身邊的時候,她對他也總是溫溫柔柔,善解人意的微笑著,但卻從來都沒有將他看進眼裡,放在心裡。
孫啟明其實是一個腹內有成算的男人,不然他不可能小小年紀就跟韓紹棋和蘇木然打成一片,成為幾乎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大概就如老話說的那樣,身陷愛情裡麵的人智商難免是要欠費的,孫啟明之所以會日漸跟韓紹棋和蘇木然離心,疏遠,追根究底可不就是由廖紅雪而引發的。
誰讓他愛上誰不好,偏偏就愛上了廖紅雪。
要是廖紅雪也愛他的話,他們兩個湊在一起還是挺相配的。
隻可惜廖紅雪對他從來都沒有愛,有的也隻是利用與算計。
初戀不管對於男人還是女人來說都是讓他們終身難忘的,廖紅雪就是孫啟明的初戀。
她就是孫啟明心裡的白月光,紅牡丹,甭管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孫啟明對她總是免不得要心軟和維護幾分的。
饒是孫啟明對廖紅雪的所有的美好的幻想被殘酷的事實打破,孫啟明仍舊是割舍不下他對廖紅雪的那份怦然心動的,隻是從他反算計廖紅雪,再到他得到廖紅雪,其實他內心裡對廖紅雪的執念就漸漸減少了。
很多時候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而輕易得到的又如何還會珍惜。
而他跟廖紅雪之間的這段隱晦的關係,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各取所需罷了。
他不可能娶廖紅雪為妻。
廖紅雪也不會想要嫁給他。
在他對廖紅雪身體還沒有厭倦的時候,孫啟明並不介意繼續跟廖紅雪保持這樣的關係。
他想要了就打個電話給廖紅雪,然後她就隨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不想要的時候,他的圈子是他的圈子,廖紅雪的圈子是廖紅雪的圈子,他們誰也不乾涉誰。
這樣一想,其實也挺好的。
畢竟他對廖紅雪就算心裡還有幾分不一樣的感情,但那卻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愛情。
他若當真愛她深入骨髓非她不可的話,又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說算計就算計。
“啟明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甭管現在廖紅雪對孫啟明是個什麼心思,也甭管在她的心裡是不是恨死了孫啟明,至少在表麵上她不會再去忤逆孫啟明的任何要求。
且不說她跟孫啟明之間是如何走到現在這一步的,單單就是她還要借助孫啟明來拉攏韓紹棋跟蘇木然,她就不可能拒絕孫啟明。
從她被孫啟明拍下果照並威脅她要得到她,而她在猶豫過後點頭的那一刻開始,她跟孫啟明之間就隻剩下彼此交易跟相互利用。
至於感情
他與她之間是不存在的。
隻是他們都很聰明的誰都沒有去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也都假裝他們之間沒有那些算計,就好像是很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的。
當然,廖紅雪跟孫啟明的這個走到一起,也僅僅隻是他們彼此需要的時候睡在一起罷了。
愛情,沒有。
恩情,自然也沒有。
怨恨。
有的,她對他。
亦或是他對她,都有。
他們之間有的隻是各取所需,各自滿足罷了。
雖然廖紅雪是個心機深沉野心勃勃,又喜歡遊走在各種男人身邊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的女人,但不得不說她同時也是一個很注意保護自己的女人。
她很清楚那些男人接近她是為了什麼。
她也很清楚她的身上有什麼是那些男人最想要得到的。
男人挑逗女人,女人撩撥男人,在玩曖昧的時候又怎麼可能隻有男人有感覺而女人沒有感覺?
平日裡廖紅雪在外麵玩,也不是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但她不管怎麼瘋怎麼玩都死死的守著自己的底線,不允許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而她死守著不肯逾越半步的底線就是她保存了二十餘年的清白之身。
是的,廖紅雪要護住的就是她的貞潔。
即便現在已經是新世紀了,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在對待那層膜的態度上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但是那些真正的權貴之家,頂級世族跟超級豪門,他們又怎麼可能同意家裡的子孫迎娶一個不潔的姑娘做媳婦。
因此,為了將來能夠嫁進權貴之家或是超級豪門,廖紅雪對自己的清白之身是極其看重的。
可人算不如天算,廖紅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栽到孫啟明的手裡。
清白身子被孫啟明奪了之後,廖紅雪恨孫啟明嗎?
恨,她怎能不恨。
她都恨不得殺了孫啟明。
可饒是廖紅雪恨毒了孫啟明,她卻也並不能報複孫啟明,這一切都隻是因為她沒有去報複孫啟明的資本,也沒有足夠能支撐起她底氣的靠山,沒辦法她隻能將孫啟明帶給她的屈辱都牢牢的記在心裡,靜待某一天再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
任何欺她辱她之人,隻要她不死她就會狠狠的報複回來。
沒有瀕臨生死之前,孫啟明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廖紅雪的眼裡,其實就是一個她怎麼著都要想辦法等機會去弄死的獵物。
“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在沒有人認識她跟孫啟明的地方,廖紅雪絲毫不介意對孫啟明表現出一副溫柔體貼,又對他關懷入微的模樣。
說得難聽一點,廖紅雪這大概就叫做睡一次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吧!
既然她跟孫啟明都已經睡過不隻一次了,以後還要睡多少次又有什麼差彆呢。
畢竟在真正嘗過那種不可描述之事的滋味以後,廖紅雪也是很想要,很享受的。
再加上孫啟明模樣長得也不差,就算他的家世令她不滿意又有什麼關係,左右她又不會嫁進孫家,長期跟孫啟明保持這樣的地下‘情’也是不錯的。
“我沒事,不去醫院。”孫啟明捏了捏眉心,對上廖紅雪那雙看著他溢滿關心及擔憂的眸子時,他沒忍住就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半摟半抱著。
許是受了顧琇瑩回國的影響,孫啟明在踏進咖啡廳看到廖紅雪那一瞬,腦子裡不受控製的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尤其讓他印象最為深刻的,竟然就是他是如何跟廖紅雪糾纏在一起,並保持地下關係至今的原因以及某些異常清晰的那啥啥的畫麵。
“今天咖啡廳的人很多,我過來的時候雅間已經滿坐,所以咱們隻能坐窗邊那個位置了,啟明你看”難得廖紅雪在孫啟明麵前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一天,顧琇瑩要是有機會瞧見的話心裡肯定挺樂嗬。
天知道以前從來都是孫啟明看廖紅雪的臉色,誰曾想他倆兒還有位置交換的一天。
要說廖紅雪這兩天為什麼在孫啟明的麵前就跟一慫包似的,特麼還真跟顧琇瑩脫不了乾係。
那天在大院門口,廖紅雪見到剛回國的顧琇瑩,本是想要上前跟顧琇瑩打打感情牌的,又豈料顧琇瑩全然當她不存在不說,還當眾說了那樣一番令她無比難堪的話。
尤其孫啟明當時還被顧琇瑩給狠狠的懟了,他的心裡能舒服才怪。
是以不想觸孫啟明黴頭的廖紅雪自然隻能在他的麵前慫巴巴的,哪裡敢端什麼清高的架子。
在她跟孫啟明糾纏沉淪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廖紅雪深刻的認清了一個事實,不去觸碰孫啟明的底線,那她不但可以從他那裡拿到好處,平時想要他幫什麼忙的話,他也從不會拒絕她。
但是,一旦她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或是觸及到了孫啟明敏感的某根神經,那麼他就有的是法子可以折騰她,懲罰她。
而那懲罰她的法子,廖紅雪至今回想起來都不想再去嘗試第二遍,第三遍因為她怕自己會瘋掉,會崩潰的去殺人。
“帶路。”左右孫啟明從廖紅雪手裡拿了東西就會離開,隻要有個安靜的位置可以坐,他對有沒有雅間一點都不介意。
可是他卻相當滿意廖紅雪的這個態度。
很多時候廖紅雪還是很乖很聰慧精明的,但她就是在麵對顧琇瑩的時候太沉不住氣了。
又想到顧琇瑩在大院門口當眾打他臉的那一幕,孫啟明的眼裡就快速的劃過一抹狠戾。
他跟顧琇瑩果然是天生八字不和,隻要遇上就一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等日後有機會,他必然是要報複回來的。
“我點了你愛喝的拿鐵,你看還需要點一點甜點嗎?”自那天大院門口發生的事情過後,廖紅雪就沒有接到過孫啟明主動打給她的電話。
當然,為了將孫啟明給套牢的她,卻不得不反複主動的給他打電話,並且還要委屈可憐的向他賣慘,博同情,求他憐惜。
不這麼做的話,廖紅雪很怕孫啟明會因顧琇瑩而遷怒於她。
也不知他在剛進咖啡廳的時候想到了什麼,那複雜多變的麵部表情讓廖紅雪心裡很是不安,這才不得不主動向他靠近表達她對他的親近和依賴之感。
“不愛吃。”
“哦。”
“我要的東西呢?”打從那天顧琇瑩落了他的麵子,又讓他在韓紹棋跟蘇木然的麵前下不來台後,孫啟明的確有幾分遷怒於廖紅雪的意思。
後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孫啟明倒也沒有找廖紅雪的麻煩,畢竟他還有用得到她的地方。
“帶來了。”
從廖紅雪手上接過帝大音樂藝術節的邀請涵,孫啟明陰沉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冷聲道“隻有這一張邀請涵?”
“我手裡一共隻有兩張邀請涵,其中一張給了g傳媒大學的一個玩得比較好的閨蜜,要是我知道啟明你需要這邀請涵的話,我肯定是不能給彆人的。”
就孫啟明現在拿在手裡的這張邀請涵,如果不是他電話打得剛好及時,早就被廖紅雪當成是人情給送出去了。
每隔三年在帝都排名前十的十所大學就會聯合舉辦一場倍受矚目的盛大的音樂藝術節。
而今年的音樂藝術節就是在帝大舉行,邀請涵的數量非常有限,沒有些許背景關係根本就拿不到邀請涵,是以這才能被廖紅雪拿去做順水人情。
“啟明你也知道每次音樂藝術節的邀請涵都不好拿,這次我的手裡能拿到兩張,還是因為我是這次音樂藝術節的女持人之一,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幫你拿一張。”
這次音樂藝術節一共有六名主持,是三男三女的組合,其中兩男兩女就是包括她在內的帝大的學生,另外一男一女則是帝都音樂學院的學生。
為了得到這次藝術節女持人之一的名額,廖紅雪付出了很多的精力與心血,好在最後她如願拿到了那兩個女生名額中的其中一個。
若非如此廖紅雪根本就拿不出邀請涵給孫啟明,她也辦不到孫啟明交給她的這個任務。
校方給了他們每個主持人兩張邀請涵,以便他們邀請親朋或是好友來帝大觀看藝術節。
當然,所有上台參加了音樂藝術節的人,他們不是每個人手裡都有邀請涵,但隻要是他們的家屬,不需要邀請涵也是可以進入禮堂觀看此次藝術節的。
一個人帶兩到三個家屬都可以,廖紅雪在帝都根本一個家人都沒有,同時學校對核實家屬身份這件事管理得非常嚴格,誰也不樂意去觸這個黴頭。
是以,孫啟明要想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音樂藝術節上,廖紅雪隻能給他邀請涵,絕對不能說他是她的家裡人。
“我都知道,你彆想太多。”私底下孫啟明跟廖紅雪的關係可以很親近,但在明麵上他卻是並不想跟廖紅雪站在一處的。
一些小的場合被人看到他跟廖紅雪關係親密也就罷了,像是帝大音樂藝術節這樣的盛會,他巴不得跟廖紅雪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嗯,隻要啟明你能理解我,我就什麼都不會多想的。”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你是回學校還是要去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孫啟明的成績一直都是他們三個人裡麵最差的,韓紹棋跟蘇木然從上小學到高中,不論成績還是其他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學校裡比較拔尖的存在,唯有他需要很努力才能跟上那兩人的腳步。
小學,中學,高中都還好,孫啟明隻要努力一點就可以跟他們在同一所學校念書,但大學就不一樣了,尤其像是帝大那樣的學校。
雖然說帝大的學生不是每一個都是靠自己優異的成績考進去的,其中也不乏有走關係或是通過其他途徑進去的,但最近兩年管控得比較嚴,孫啟明家裡替他走了關係,最後仍舊是沒能踏進帝大的校門。
之前因為韓紹棋去了國外念書,就算蘇木然在帝大,孫啟明也沒有很明顯的意圖要去帝大的意思。
眼下韓紹棋回了國,看模樣是要與他更疏遠,老死不再往來的樣子,孫啟明又豈能甘心。
哪怕近兩年想要進帝大讀書很不容易,可孫啟明不得不說運氣還挺好的,半個月前他就得了消息,這不才想方設法的要弄到一張音樂藝術節的邀請涵。
這次音樂藝術節是他不容錯過的一個契機,把握得好最遲寒假過後他也能來帝大念書。
屆時,他再想籌謀什麼不就容易多了。
“晚上我要上台做主持,上個星期我在香奈訂了一套禮服,等會兒我還得去拿。”廖紅雪的聲音溫溫婉婉,輕輕柔柔,聽在男人的耳朵裡更是讓他們的心都不覺軟了幾分,“既然啟明你有事情要忙,那就不必送我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學校的。”
“那行,我們晚上見。”
“嗯,晚上見。”
說話間廖紅雪就跟在孫啟明的身後站了起來,等到孫啟明結完賬,兩人才一前一後的走出咖啡廳。
“你要上台做主持一套禮服怎麼夠,這張卡給你,再去挑一套自己喜歡的禮服買下來。”
“你對我真好,謝謝你啟明。”廖紅雪沒有猶豫就伸手接過了孫啟明遞到她麵前的銀行卡。
“好歹小雪也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眼瞅著廖紅雪明豔嫵媚的臉蛋兒在他的注視之下一點點變得羞紅,那看向他的眼神兒更是妖嬈勾人得厲害,孫啟明就深吸了一口氣,暗罵了一句欠收拾的妖精。
“過兩天等我電話。”
“嗯。”廖紅雪乖巧溫順的點了點頭,直到目送孫啟明開著車奔馳而去,她臉上的笑容才頃刻間變得猙獰而凶狠。
她所承受的所有屈辱,終有一日她會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
看在她還沒有找到更好的,更滿意的對象之前,看在孫啟明對她出手還算大方的份上,她暫時還不能跟孫啟明撕破臉。
不過今天在見到孫啟明之後,廖紅雪心裡也生出了幾分懷疑,他這次態度強硬的要求她必須拿到音樂藝術節的邀請涵當真隻是因為韓紹棋在帝大?
懷疑歸懷疑,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的廖紅雪也沒有繼續去糾結和煩惱,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大院·顧家
“瑩瑩,你說這兩套衣服媽媽穿哪套好看?”姚如意是個勤儉持家會過日子的女人,哪怕家裡條件很好,她也沒有給自己買很多的名牌衣服,或是名牌鞋子包包什麼的。
她的衣服包包這些都很平價,不是穿不起,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按照她的說法,她都一把年紀又不是小姑娘了,買那麼多的衣服做什麼,隻要夠穿就行。
說起來她衣櫃裡麵的衣服,她自己買的真的很少,多半都是她的兩個兒子還有丈夫顧青鋒給買的,這也就彆指望這三個大男人對中年女人衣服的審美有多時尚和好看了。
還是顧琇瑩從她爸口中得知,這才臨時開車出去給姚如意買了好幾套衣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