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又上頭條了!
身體的疲倦令她整個人大腦的思緒都混沌著。
很想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心神卻分出來一縷,隱約保持了一絲絲的清醒。
明歌迷糊間察覺到一點兒響動,餘熱褪儘後冰涼的眼皮費力地睜開一線,隻隱約看見男人打開門出去的背影。
她卷起被子,腦袋一聳,臉蛋在柔軟蓬鬆的潔白被子上蹭了蹭,換到另外一邊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宮夜宴折返回來,身上黑色冰綢睡袍換成了一襲正裝,白襯衫黑西褲,一慣簡單低調的風格,被男人穿得意外的好看。
隻有袖口處熠熠生光的鑽石袖扣,才體現出一絲奢侈的矜貴來。
宮夜宴走到床邊,俯身下來,輕聲叫她“起床了。”
“……唔,幾點了?”明歌伸手揉了揉眼睛,依舊是一副困頓的模樣。
“十一點。”
“才十一點,還這麼早啊……”明歌拉上被子蒙住頭,困倦的聲音悶悶地傳來,“我再睡一會兒,等吃飯的時候再叫我吧。”
“已經是午餐時間。”
“……騙人。不是12點才吃嗎。”
“今天提前一個小時。”
“……”
明歌肚子是挺餓的,不過,她整個人就是懶懶的,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動。
餓肚子還是起床吃飯,這是一個問題。
她用僅存的意誌,分析了一下。
餓一頓,還能減肥。
所以她選擇繼續睡覺。
明歌蒙頭悶聲說“那我不吃了。今天誰也不能將我跟我的床分開。”
像極了每一個賴床的你本人了。
“——不行。”
這一次,宮夜宴沒有無底線的縱容著她,今晨起來胡鬨了一通,就連早餐都沒有吃,本身做的又是一件虛耗體力的事,他特意讓陳伯將午餐時間提前一個鐘頭。
說著,男人突然抬手就將被子掀開,明歌黑色長卷發散在枕上,一半淩亂的覆蓋住白淨的臉蛋。
“喂……”她驚訝地叫了聲,眼睛圓瞪的,“你乾什麼?”
紅唇上沾了一縷如墨青絲,潔白的齒在微張的唇瓣間若隱若現,忽然間睜開的眼瞳,泛著朦朧而瀲灩的霧氣,染上微微惶惑的色彩,是那種不自知的誘惑人。
宮夜宴彎腰俯身,修長的手指擒住女人的下顎,說“你問這個問題,我的答案顯而易見,永遠隻有一個——你。”
明歌簡直被他無恥的坦蕩給驚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就被人給狠狠地堵住。
一番糾纏過後,明歌自然睡意全無,被這個吻弄得心尖發軟,兩隻手臂從潔白的被子下麵伸出來,大腦混沌的下意識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直到她感覺自己的睡裙被自下往上地掀。
明歌自然掙紮起來。
不是吧……又來?
她心裡哀哀地叫了聲。
反抗無效。
睡裙被完全的剝落下來。
就在明歌以為難逃一劫的時候,宮夜宴動作忽然停住。
不管是手上的,還是唇上的。
男人單手撐在她上方,自上而下地注視著她,眼神專注而深然,目光近乎虔誠和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