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又上頭條了!
蓋了床薄被。
肩頭削薄如玉,鎖骨彌漫上幾枚草莓印。
見小女人眉心微微蹙起,有幾分被吵醒的跡象,宮夜宴手一抬,關掉鬨鐘。
下一秒,女人眉眼輕輕地溫軟了下來,睡著的樣子沒有一丁點攻擊力,像一隻慵懶華貴的貓兒,朝他依偎過來,臉蛋蹭了蹭。
將小巧可愛造型彆致的鬨鐘拿進手裡,男人嘴角掀起一絲笑意。
鬨鐘是她調的。
怕睡過頭,被發現同床而眠。
昨晚,喝了酒,醉意微醺上頭,卻不至於完全的沒有知覺。
因為地點在她的房間,從小到大住的地方,跟古時少女春閨的意義相近,男人骨子裡就生起了絲絲惡劣的心思。
欺負她,看著她嬌嬈婉轉的低低求饒,就有一種從身到心全部占有的滿足感。
手一抬,將鬨鐘放到床頭,宮夜宴微微俯下身去,如玉般修長手指撥開女人臉上的烏黑發絲,動作溫柔地親了下她白淨的臉蛋……
最後,指尖一動,捏住了她的鼻子。
不輕不重的力道。
卻是宮夜宴自打懂事起,都難得的、可以稱得上‘幼稚’的舉動。
明歌原本睡得好好的。
她甚至做了個夢。
她忽然間墜落入海中,深藍色海水四麵八方湧來,灌入口鼻裡,胸口的空氣一點一滴被壓榨得乾淨,最後她隻能微微張開嘴,企圖尋求一絲氧氣……
下一秒,淡淡鮮豔微張的唇瓣,被男人一低頭給采擷住。
明歌被生生給吻醒。
良久。
“……你太討厭了!”女人小臉泛起嬌媚的紅,眼底是絲絲妖嬈的霧氣。
宮夜宴順勢圈住她的腰,他嗓音喑啞,恍如起了火焰“有多討厭?”
他低聲問。
“是這樣?”
“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