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繼承人!
“啊。啊。啊。”
杜月明連聲慘叫,痛的青筋都暴出來了,他冒著虛汗,懸空的雙腳並到了一起抽搐了兩下,企圖是緩釋一點痛苦。
“喂喂喂。彆喊叫的這麼快啊,才剛剛開始呢。”
吳豹換單手捏住杜月明的手腕,然後將他橫摔在地,再然後,開始了反複橫摔。
砰砰砰。
杜月明被摔的聲音在車間內循環播放,有些膽大一點的免費勞動力是偷偷瞅了杜月明一眼,但很快便低下頭不敢再看第二眼了,除了害怕吳豹之外,其實更多的是因為杜月明的狀態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疼。
反複橫摔之後,吳豹停下了,他用大手握住了杜月明的腦袋,將杜月明是再度拎了起來,暴露於白光燈之下。
杜月明渾身上下都是血,已經是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嘴唇打著顫,像是擱淺的魚兒一樣貪婪地喘息著。
吳豹的眼睛睜得老大,血絲密布,他盯著杜月明,大笑道“好棒,像是怎麼都不會壞呢。那這樣呢?”
吳豹說著,另一隻手開始了反複直錘,此刻杜月明四肢已經發軟,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吳豹每錘杜月明一下,杜月明就狂吐出一口鮮血。
“真棒!繼續!繼續!繼續!”
砰砰砰。
又是一陣猛烈的錘擊。
拳拳到肉的聲音。
這下不光是看著疼了,不少人是聽著都疼。
離杜月明比較近的幾位,是死死低著腦袋,伏在工作台上。可視線裡,杜月明的血居然已經是順著地板流了過來,他們的腿在不自覺地打顫,他們真想換個位置啊,但卻不敢。
“怎麼了?還有氣嗎?”吳豹暫時停了下來,詢問道。
杜月明的臉都是被打得變形了,他努力的睜開腫脹到不行的眼睛,他在微弱的視線裡尋到了吳豹的位置,他用儘力氣,努力開口道“我……我……草……你……馬。”
“很好,還有精神呢。那再試試這個怎麼樣?”
吳豹繼續抓著杜月明的腦袋,開始將他的腦袋往金屬的工作台上猛砸。
“這樣可以嗎?”
“這個怎麼樣?”
“這下可以了吧?”
“真厲害,就像是不會壞掉的樣子。”
“不會壞。”
“不會壞!“
“不會壞!!!”
……
沒人敢把視線挪到杜月明那邊。
吳豹一個人瘋狂地喊著,他每喊一聲,就會飛濺一灘血跡。
金屬工作台上、地板上、蒸汽紡織機的咬合齒輪上、牆上、合金玻璃窗上……
濺射的血跡隨著吳豹的移動而轉移,那對於吳豹來說是一場癲狂的表演,是一場極儘演繹的暴力美學,而對於杜月明來說或許是他永遠也無法忘卻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