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害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滿心的委屈和苦澀,所以話還沒說出來,眼睛就先紅了。
“怎麼哭了?”封薄言看著她的眼淚。
葉星語哽咽道“就是想哭。”
“天天那麼愛哭。”封薄言說著,給她拿了一張紙巾過來,擦擦她的眼淚。
葉星語心裡頓時更委屈了,哭得更厲害。
封薄言等了一會,她的眼淚怎麼擦都擦不乾淨,最後,他說“不準再哭了。”
葉星語憋住,鼻頭紅紅的,看著好不可憐。
封薄言笑了,“忽然變那麼乖。”
那一晚,封薄言並沒有對她怎麼樣,讓她睡在主臥裡,自己去了書房休息。
翌日。
葉星語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敲門。
“封總,您醒了嗎?”門外是一道甜軟的女音。
女人?
葉星語愣了愣,穿著睡袍下地,打開了門。
外頭是一個穿粉色套裙的女人,明眸皓齒,美豔動人,幾乎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人,就是她前天在高爾夫會所見到的,封薄言的新秘書,宋溏心。
見到她,宋溏心愣了愣,開口,“您是?”
葉星語剛要說話,旁邊書房的門開了,封薄言走出來,一邊整理袖子一邊說“你去樓下等我。”
他叫的是宋溏心。
“是。”宋溏心乖巧回答,轉身下去了。
葉星語皺眉看著他。
封薄言沒說什麼,走過來,進去衣帽間拿了一條領帶,站在落地鏡前慢條斯理地係著。
葉星語呆站在一邊,忽然就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
不過她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想到這,她的情緒又緩和了,反正她又不想跟封薄言和好,管他現在的秘書是宋溏心還是徐若晚?
封薄言打了幾次領帶,都不太滿意,皺了皺眉,看向她,“傻站在那做什麼?”
葉星語回過神,看了眼他。
他也看了眼她,然後視線向下,落在手上的領帶。
葉星語看明白了,走過去,拿過了他手裡的領帶幫他係上了。
全程,封薄言都靜靜注視著她,等她係完了領帶,問道“今晚還過來嗎?”
葉星語點點頭。
封薄言笑了,摸摸她的腦袋就走了。
葉星語站在原地,等了一會,聽到外麵傳來了汽車引擎聲,才換上衣服走出臥室。
剛走出房間,葉星語就覺得不對勁。
封薄言的書房門口守著兩個保鏢。
她皺了皺眉,往下走,一樓也來了好幾個保鏢,總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似乎在防著誰?
這些人昨天還沒有,今天就有了,該不會是為了防著她吧?
葉星語心裡自嘲,虧她昨晚,還覺得封薄言人挺好,早上就搞出這麼一遭。
“太太。”雲姨從廚房裡走出來,客氣道“先生出門的時候交代我,一定要讓太太吃完再走。”
葉星語沒說什麼,走進飯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