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裡清風再無你!
從他言語中,瀾滄已猜出他說的是誰,也估摸著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他梁國國師的名頭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他倒不像趙賢王那般急躁,而是先把事情問清楚。
他鎮定自若地開口,“趙賢王,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指何人?又為何要交給王上處置?”
“哎呦喂,我的國師啊,都火燒屁股了,你怎麼一點也不急……還有哪個女人?當然是你前段時間領回去的那個從李朝擄來的女人,李朝護國將軍的夫人!那孟司青已經找上門來了,說我們若是不把人交還過去,就要發兵討伐,你快隨我帶著人去麵見王上吧……”
趙賢王是又急又憂,連連歎氣搖頭,“想我們梁國曾經也是鼎盛一時,隻可惜今非昔比,臣服在他國之下,再無往日的威風了。不然,一個李朝的將軍怎麼敢對我們呼來喝去,就是他李朝的皇帝也要對我們禮讓三分……”
瀾滄思索片刻,已經從趙賢王的一堆詞語中挑出了有用信息,並且瞬間分析出其中利害關係,想到了對策。
他拍了拍趙賢王的肩,神色依舊不急不躁,“趙賢王不必如此憂心,我們梁國與李朝早有盟約,若師出無名,孟司青不敢隨便發兵的。他若真的出兵,李朝的皇帝難道不會管嗎?其他和李朝有盟約的國家又怎麼能坐得住?所以,我料想他孟司青不過是虛張聲勢,恐嚇一番。”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的。”趙賢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瀾滄又拍了拍他,笑道,“那當然,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趙賢王一想,又覺得不對,急忙開口,“你說的是師出無名,孟司青不敢隨便發兵。可他夫人的確是在你國師府中,若他汙蔑說是我們扣押了他李朝的將軍夫人,借此名發兵,豈不名正言順?這……這好像說不去……”
瀾滄抱臂,一副自若姿態,笑道,“趙賢王此言差矣。第一,槿兒姑娘之前是在我府中,但今日他已經拜到我梁國第一神醫韓先生門下,求學問醫,何來扣押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