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了。”
陸司寒直接將薑南初打橫抱了起來。
“為什麼不講了,我還沒有聽夠你說話呢。”
“你這樣看著我,我還怎麼講的下去,你真當我是柳下惠,坐懷不亂是不是?”
對麵其他女人他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做到如同柳下惠一般,但是薑南初絕對不可能。
陸司寒吻了吻薑南初的臉頰,帶她進入房間。
其實她能夠有這份願意為自己分擔辛苦的心已經讓他很開心了。
翌日,陸司寒與薑南初一起出門,送她去了帝都大學。
在舞蹈教室,薑南初與謝半雨一起聊天壓腿。
“南初越是要到期末考試,我就越來越開始緊張起來。”
“為什麼,是不是段景霽對你不好?”
“這倒不是,景霽他一直都很照顧我,昨天還幫我辦理了護照。”
“我就是想要要去y國,想到會見到他爸媽,我就覺得緊張,他爸媽應該不會喜歡我吧,畢竟我從小就是被遺棄的”
對於謝半雨而言,童年永遠是她的一道坎,是她所有自卑的源泉。
薑南初聽到謝半雨這番話,停止了壓腿的動作,轉而將她拉到了自己麵前。
“半雨,我想段景霽的父母不是膚淺到隻看女孩家世的人,你認真刻苦,自尊自愛,堅強努力,這些都是你的優點,他們會喜歡你的!”
“嗯,但願吧。”
“好了,我們不說未來那些縹緲的事情,先練舞吧,想要好好過年還是得有一個好成績。”
薑南初在舞蹈教室找了一個空曠的角落,開始練習期末考準備跳的舞蹈。
隻不過才轉了三個圈圈,那熟悉的眩暈感又開始來臨。
“啊!”
薑南初正在做踮起腳尖旋轉的動作,正準備休息一會,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隨後整個人跌落在了地板上。
“南初,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謝半雨立刻衝了過來說,隨後看到薑南初的腳踝立刻就腫了起來。
“我去打電話讓陸司寒來接你好不好?”
謝半雨說著就要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但是被薑南初攔了下來。
“不過就是一點小傷,不用麻煩他了,這段時間我看他一直都在忙著de進入國的時間,他已經很累了。”
薑南初並非沒有眼力見,從昨天和陸司寒的對話中感覺的出來,他和莉莉絲的對話並不順利。
“半雨,你陪我去醫務室冰敷一下就可以了。”
“那好吧。”
謝半雨見薑南初堅持,也就不在打陸司寒的電話了。
晚上陸司寒回悅龍灣的時候,就聞到一股藥酒味道。
“是誰受傷了嗎?”
陸司寒率先去問了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