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雨是我最重要,最好的朋友。”
“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過我依靠的感覺,你相信心靈感應嗎?我感覺的到她出事了,所以我必須要去看看。”
“司寒,半雨她沒有親人,除了我沒有人會為她撐腰的。”
薑南初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陸司寒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自然也會覺得感動。
“我答應陪你去y國,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輕舉妄動。”
“嗯,隻要半雨好好的,馬上回來都可以。”
“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出發,早點睡吧。”
“這麼快?飛機票你買好了嗎?”
薑南初不敢相信的問。
陸司寒從護照裡麵拿出兩張飛機票,在兄弟和老婆之間,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知道你倔,早就準備好了。”
“南初,你可真是夠麻煩的,有些時候太講義氣,太靠情感做事,但我喜歡的不就是那樣的你嗎?”
陸司寒摟著薑南初輕聲的說。
自己選擇的老婆,自然是不管怎麼樣都要寵著。
薑南初吻了吻陸司寒的嘴角。
“我知道你討厭我說謝謝,所以這個吻就是謝禮了,陸先生,謝謝你願意陪我胡鬨。”
“不過有一點我覺得好奇怪,為什麼你喝了有安眠藥的牛奶精神還這麼好呢?”
薑南初不解的問。
“我聽不到,困死了,趕緊睡。”
陸司寒緊閉雙目說道,總不能關鍵時刻就將徐叔出賣了吧。
翌日清晨,陸司寒將所有事情都交給沈承處理,他與薑南初坐上了前往y國的飛機。
當天傍晚,兩人抵達y國,入住陸司寒在這邊所購買的莊園。
夜晚房間內。
“司寒,我明天突然去段景霽那邊,給謝半雨一個驚喜,你說好不好?”
“她看到我一定會很激動的。”
儘管陸司寒還沒有看見薑南初的表情,都能夠感覺到她的開心。
“南初,等過段時間我們再去吧。”
“為什麼,我都已經到這邊了。”
“你不是答應過我,來到這邊就要都聽我的安排嗎?”
“遵命,陸先生。”
薑南初嘟著小嘴說,反正都到了這邊,也不差幾天。
晚上十二點,薑南初坐了一天的飛機累的不行,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到薑南初睡下之後,陸司寒輕手輕腳的起身去了陽台處撥打段景霽的電話、
“司寒?”
段景霽的聲音是說不出的疲憊。
“謝半雨和謝半晴怎麼樣了?她是自意做骨髓移植手術的嗎?景霽,原本我也不想管你這些破事,但是半雨是南初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必須照看她幾分。”
“她自願簽下了同意書,明天就動手術。”
段景霽無力的說,目的終於達到了,但是他卻有些後悔起來,為什麼他不能更加有耐心一點,為什麼不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合適的骨髓呢。
謝半雨從出生就沒有享受到一點身為謝家人的好處,如今卻要幫助他們,想想這對於她真的太不公平了。
最讓段景霽不滿的還有鄔婕的態度,鄔婕居然認為謝半雨能夠有利用價值是她的榮幸。
“等手術結束之後,我會帶南初去看看她,你確定手術不會出任何意外吧?”
“絕對不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