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痛心疾首的問,老大死亡,老四吸毒,他不敢深究,但是這一次真相就這麼赤裸裸的擺在眼前!
“父親,您聽我說,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和陸泰沒有半點關係。”
於梅以爬到陸丞腿邊說。
她逃不掉了,但陸泰不能有事。
陸泰被父親這麼一吼整個人都快站立不穩,於梅以這個蠢貨她現在不管再怎麼解釋,父親都不會聽了。
父親的心中隻怕已經認定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踏進陸家老宅一步!”
於梅以震驚的睜大了眸子,父親這是準備不認她陸家長媳的身份了。
“另外陸泰把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轉給薰茵,這是你欠他的!”
“是,父親。”
陸泰麻木的應下。
於梅以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整個人都快氣到吐血。
陸丞吩咐完這些事,再也不想看到這糟心的一幕,轉身上樓。
“啪啪啪。”
陸泰冷笑著鼓掌。
“陸司寒,你真是好手段,我陸泰甘拜下風了。”
“陸泰,這才哪到哪,我要的是你血債血償。”
“你應該懂我說的是哪件事吧,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陸司寒靠近陸泰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
冷眸掃過於梅以露出不屑的微笑,隨後牽起薑南初的手往外走去。
這個家早就已經是烏煙瘴氣了。
“陸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我隻是想要為致遠除去陸司寒這個最大的隱患而已。”
於梅以哭著說。
陸泰緩緩蹲下看著陪在身邊二十載的女人。
“阿梅,如果陸司寒這麼輕易對付,早在以前就該被弄死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依照現在的情況,一旦陸司寒出事,這個鍋都會變成我來背,所以按兵不動吧。”
陸泰這一瞬間感覺老了整整十歲,他費勁心思得來的股份,一夜之間全沒了,更可怕的是陸司寒剛才所說的話,他似乎知道十多年前的事情。
不會的,那件事情他做的這麼隱蔽,根本沒人知道才對。
另一邊解決完於梅以的事情,醫院那邊的電話又打過來了,無非就是陸薰茵沒有見到陸司寒,所以情緒失控。
三人趕到醫院,陸司寒率先去病房,薑南初則被沈承拉住。
“沈承,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南初小姐,我想請你勸勸先生,他忙著照顧薰茵小姐,又是找醫生,查真相,已經兩天沒有合眼了,先生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我怕他會吃不消。”
“什麼?他昨晚上沒有休息嗎?”
“等您睡著之後,先生去審問明偉了。”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勸他的,沈承謝謝你能夠一直在陸司寒身邊幫助他。”
薑南初真誠的說,隨後轉身朝病房走去。
進入病房的時候,陸薰茵正在讓陸司寒喂粥。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錯,陸薰茵是腿沒有知覺,而不是手吧?
深吸一口氣,薑南初從陸司寒的手中將粥奪走。
“薑南初,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