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小臉一紅,那些不要臉的話她可以和陸薰茵說,但當著陸司寒的麵立刻秒慫。
“我們沒說什麼。”
“湯姆先生,薰茵的腿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術呢?”
“周末就進行手術,陸小姐恢複的很好,站起來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那太好了,薰茵,周末那天我一定會在手術室外為你祈禱的,保佑你一切順利,馬上變的活蹦亂跳。”
隻要等她好了,就再也不能纏著陸司寒了。
陸薰茵怎麼可能不知道薑南初的想法,如果腿好的代價就是和不能再這樣每天見到司寒哥,那她還不如躺著。
想到這裡,陸薰茵看向湯姆醫生。
“湯姆醫生結婚了嗎?”
“陸小姐,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孩子都很大了,在讀大學。”
“湯姆醫生醫術高超,想必您的孩子也是子承父業在學醫吧。”
湯姆醫生對於這個話題顯然是很感興趣。
“沒錯,我兒子甚至比我還要優秀,他在全球著名的醫學院內進攻內科,將來的成就一定會比我高的。”
薑南初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突然想起還沒聯係過容幼儀,所以走出病房開始打起電話。
容幼儀很快就接通電話,裡麵還傳來她的哀嚎聲。
“幼儀,你昨晚上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秦淩予罰在他家門口站了一晚上軍姿,我好像都感冒了。”
“你呢,我看陸先生平時經常冷著一張臉,你昨天也不好過吧?”
“唔,陸司寒給我洗澡,還給我吹頭發,在手上敷藥。”
薑南初老老實實的回答。
“啊,真是太可惡了,完全就是差彆待遇。”
容幼儀說完之後還打了好幾個噴嚏。
“南初,不說了,我得趕緊去吃些感冒藥睡一覺。”
“嗯,你好好休息。”
掛斷電話,薑南初看了眼病房內的情況,陸薰茵和湯姆先生還在聊家庭,這也太奇怪了,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八婆?
或許是以為每天躺在床上,所以無聊吧,薑南初隻能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陸薰茵做手術的這一天,薑南初早早的在手術室外開始禱告。
她甚至表現的比陸司寒還要緊張,全程守在門外,連午飯都沒有吃一口。
手術時間整整耗費了六個小時,陸薰茵才被推出來。
薑南初第一個上前,握住了湯姆醫生的手。
“醫生,陸薰茵的腿怎麼樣了,手術成功了嗎?她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站起來了?”
薑南初激動的問,但湯姆醫生始終沒有給她回複,他微微低下頭,似乎實在自責。
“湯姆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給個回複呀。”
“陸先生,我學藝不精,手術失敗了,陸小姐再也站不起來。”
薑南初原本就站了這麼長時間,此刻聽到這句話覺得頭暈,還是陸司寒扶住了她。
“怎麼會失敗呢,不是說薰茵恢複的很好,不是說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幾率嗎?”
“可同樣也有百分之四十的不成功,陸薰茵恰巧缺了些運氣。”
“不管怎麼樣,這場手術失敗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陸先生我願意從此不再做手術。”
湯姆醫生無奈的說。
“你沒必要犧牲這麼大,說不定未來還是有機會醫好薰茵的,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手術,我想你應該也累了,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