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外傷,白術,你去看看司寒我怕他喝的酒裡有毒。”
薑南初忍著劇痛說。
“南初,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哼,我也不想去,我要在這邊守著你,他怎麼老是讓你處於這種危險的境地,讓你受傷呢。”
“江白術,你如果還想和我做朋友就去!”
“嘶。”
薑南初這麼一動一掙紮,傷口更加疼起來。
“好好好,你彆動,我去給他看看。”
江白術說著握住陸司寒的手把脈。
“他的身體好著呢,一點毛病都沒有!”
聽江白術這麼說,薑南初鬆了一口氣。
隻要薑南初肯乖乖的配合治療,老爺子手法嫻熟,很快就包紮好了傷口。
“可以了,這段時間少搬重物,免得傷口裂開,還有飲食也要注意。”
“謝謝江爺爺。”
“沒事,舉手之勞,你們可以現在這邊稍作休息再離開。”
江老醫生說完之後看向江白術。
“臭小子,你還站在這邊乾什麼,讓你記得藥材都記住了嗎?趕緊給我出去。”
“我不,我陪南初講會話。”
江白術話音落下,江老醫生直接將擰住了他的耳朵。
“人家兩夫妻的時間,有你什麼事,給我出去,少做電燈泡!”
就這樣江白術被無情的拉到後院。
“爺爺,你之前不是也說挺喜歡南初的嗎?現在陸司寒根本保護不了薑南初,我挺身而出有什麼不對?”
“那你也得看看南初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沒看到她有多關心陸先生嗎?這兩人之間怎麼可能是你能插進去的,還是收收心吧。”
江老醫生勸說道,到底是上了歲數的人,很多事一眼就看明白了。
客房內薑南初就好像是一件易碎的寶貝被陸司寒緊緊的摟在懷中。
若是沈承那一槍開的再晚一些,陸司寒真的難以想象他會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很疼?”
“嗯,有可以止痛的的東西嗎?”
“我去問問江老醫生。”
陸司寒說完就要起身,但薑南初更快一步的勾住了他的脖頸。
“你就是最好的止痛藥。”
話音落下,她微微向前吻住了那片薄唇。
有人說薄唇的男人同樣薄情,在陸司寒身上這句話得到了最好的反駁。
一想到他喝酒的神情,薑南初隻覺得心中酸脹不已。
“以後不要為我做這種危險的事了,我這麼平凡又普通。”薑南初低頭輕聲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薑南初你要氣死我嗎?”
“陸司寒在世界裡,薑南初是最了不起,最值得用生命愛的人。”
“如果你沒有出現,我不會知道有人能夠改變我的潔癖,有人能夠把我氣的半死,偏偏我還拿她沒辦法,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例外,陸司寒因為你的存在才變得像個人,你居然告訴我你是普通的?”
陸司寒一口氣說了好多的話,隨後將她抱的更緊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