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已經送醫院了,我目前也沒有聯係到。”
沈承垂下頭不敢直視陸司寒。
“啪!”
咖啡杯就這麼直接摔在地上變的四分五裂。
陸司寒一把推開沈承拚命的朝著一樓狂奔。
邁巴赫駛過一樓空地,陸司寒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硫酸的痕跡。
他將車速提的飛快,為什麼薑南初出事了他永遠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來到醫院,陸司寒立刻前往燒傷科拉住了一名護士開始問起情況。
“今天中午送來的病人呢,她怎麼樣了,她傷的嚴不嚴重?”
因為害怕,他的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這位先生,中午送來了兩位病人,您說的是誰?”
“薑南初,那個女人在哪裡!”
“女人?那應該在重症監護室,她病情挺嚴重的,身體百分之六十都被燙傷了。”
陸司寒心中一沉,連走路都有些走不動。
明明說過要保護她的,但是他似乎真的根本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搖搖晃晃的走到護士所指的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明明前幾天還躺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女人,如今她全身都被紗布包裹住了。
“南初,對不起,我來晚了。”
陸司寒雙目通紅的說。
病床上的女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要怕,我們可以去整容,反正不過就是疤而已,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初我臉上帶著疤的時候,你不是也一樣的愛上我了嗎?現在隻不過對換一下罷了,我會做到比之前更加愛你的。”
病床上的女人說不了話,隻能夠不停的搖頭。
“好了,南初不要動了,免得碰到傷口。”
陸司寒輕聲的安慰道。
“司寒,你在搞什麼鬼?”
薑南初扶著司機小李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正巧碰到陸司寒真情告白。
陸司寒覺得見鬼了,南初明明包裹的嚴嚴實實,為什麼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陸司寒,我問你話呢,你還要待在彆人的病房多久?”
陸司寒咽下一口唾沫,機械的轉動脖子,當看到身後安然無恙的女人時,他站起來,直接大步的朝薑南初走去,隨後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我早晚要被你的事急出心臟病來。”
“這也能怪我嗎?”
薑南初剛說完,屁股就被挨了一掌。
“暴君。”
“回答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都快瘋了,沈承說你被潑硫酸了。”
陸司寒冷聲質問道,總不可能是沈承在欺騙他吧。
“說起來這件事情你真的應該多謝小李,硫酸潑過來的時候多虧他擋在我麵前,所以我來沒有事。”
陸司寒這才注意到薑南初身邊還有個男人,似乎還是悅龍灣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