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醫生的話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陸司寒重新派了幾個可靠的人過來守著,之後帶著楊盛倉回到了悅龍灣。
淩晨一點,徐管家和張大廚都已經去睡了,客廳內薑南初煮了三杯咖啡,陸司寒正在審問楊盛倉。
“說吧,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陸泰都已經對你做出這種事了,你應該也不願意把那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到死吧?”
“我說,我說,但是那些事情真的太久遠了。”
“陸泰很早就看不慣時婠和你,直到你母親經常外出外麵流傳她出軌的消息,陸丞開始疏遠你們母子,他就知道機會來了,當年你房間的那把火也是他燒的。”
“畢竟那時候你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兒子,先把你弄死,他得到繼承權的把握才能更大些。”
“隻不過很可惜,你沒死,聽說毀容了,但這也足夠了,陸氏集團未來接班人總不能讓一個醜八怪來做,之後陸泰開始全麵對付時婠。”
楊盛倉慌慌張張的說。
“陸泰也就在那個時候找到的我,我沒什麼本事,但我會寫模仿人的筆跡,當年時婠上吊自殺是他做的,但那封證明出軌的遺書,是我寫的。”
“反正我那時候也是個小混混,一事無成,家裡的錢都快被謔謔光了,做完這件事情陸泰真的很守信用,他給了我整整五百萬,我也不敢再待在帝都了,索性就去了舟海縣。”
“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在這裡麵了,其他的事情沒參與。”
聽到這些話,陸司寒並沒有特彆驚訝,所有的情節與他設想的其實差不多的。
“楊盛倉,像你這種人,哪怕死了下地獄可能都沒有惡鬼會收留你的。”薑南初氣到不行的說。
當初薑國峰就是為了薑氏娛樂所以害死了薑國輝,現在又有陸泰為了繼承權殺害繼母。
所謂的錢、權就真的比人命還貴重嗎?
“明天你和我去老宅,將今天這些話去和陸丞親口說。”
“不,我不去,他一定會報警,我會坐牢的。”
楊盛倉抗拒的說道。
“不想去,就給我滾,你看看陸泰會不會放過你。”
說起陸泰,楊盛倉臉色一白選擇了妥協,坐牢總比做鬼好吧?
這一晚上,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平靜,翌日清晨,陸司寒放下所有事務,帶著楊盛倉前往陸家老宅。
此刻陸丞和陸薰茵正坐在一起吃早餐,看到陸司寒過來都很高興。
“司寒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論厚臉皮的程度,薑南初不得不佩服陸薰茵,這家夥難道忘記了幾周前她才剛剛被揭穿裝殘廢的事情嗎?
陸司寒沒有理會陸薰茵,直接將楊盛倉一把推倒在陸丞的腿邊。
楊盛倉嚇得整個人都往後縮去。
“司寒,你這是做什麼?”
“你仔細看看還認不認識他。”
陸丞開始打量起眼前的楊盛倉,很久很久他才震驚的從座位上起來。
“這不是消失了十多年的阿泰表哥嗎?你怎麼回來的?我連你叫什麼都忘了。”
“爸爸,他叫做楊盛倉。”
“啊,對!楊盛倉,我記得你那個時候一手好字,任何人的筆跡都可以模仿。”
陸丞笑著說。
“父親記得就好,楊盛倉把你昨天和我們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再複述一遍。”
楊盛倉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將當年的事情坦白在眾人麵前。
老爺子原本上揚的唇角因為楊盛倉那些話,表情越來越與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