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哥,我隻是太愛你了,難道這也有錯嗎?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不想去地牢,我不想去地牢!”
陸薰茵痛哭道。
她跟在陸司寒的身邊這麼久,自然知道地牢是什麼地方。
犯錯的人如果進了地牢,想要再出來,那麼就得脫一層皮了。
隻不過這一次陸司寒連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任由她哭天喊地也失去了效果,當年的恩情在她一次一次對南初下手的時候就已經抵消了。
“其實司寒,我還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
陸司寒收回槍問道。
“我懷疑之前我因為拿快遞被綁架的事情和陸薰茵也有關係,隻不過沒有證據罷了。”
“好,我知道了,到時候一並審問!”
陸司寒冷著一張臉,在看到薑南初白淨的小臉時才露出一份暖意。
“醫生說你沒事,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就這麼站著,我抱你回病房。”
陸司寒有力的臂膀抱起薑南初,一步一步走去。
昨天撞破了頭,雖然隻是輕微腦震蕩,還還是應該好好休息。
來到病房內,陸司寒輕輕的將薑南初放在床上。
“你在休息一會,因為陸薰茵的事情昨天都沒有好好睡。”
“我睡不著,我有些擔心致遠,他真的很好,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他,我們就真的凶多吉少了,但也正是因為他陸泰才會承受不了失敗,所以選擇跳樓。”
“司寒,我擔心陸致遠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抗在自己身上,我怕他內疚。”
薑南初不安的說,從一開始的討厭,到如今,雖然陸致遠比薑南初還大了兩歲,但是薑南初卻將他當做弟弟對待。
陸司寒在薑南初的額頭印了一吻。
“我不喜歡你在我的麵前提其他男人。”
“霸道。”
薑南初小聲又不滿的抗議著。
“陸致遠是陸家人,他就不該隻有那麼點心理承受能力,而且陸泰是自殺,怪不了任何人。”
陸司寒說這句話的時候難免有些心虛起來。
隻不過薑南初一直都在想著到時候怎麼去安慰陸致遠,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
在病房哄了半個小時,成功將薑南初哄睡著之後,陸司寒派人守在門口,祝林則跪在一邊的走廊上。
從他將陸薰茵送到悅龍灣地牢之後,就開始懺悔了,若不是他輕敵想要立功,所有一切都不會發生。
也幸虧薑南初沒有什麼事情,不然祝林就是去自殺也對不起先生了。
陸司寒走到祝林麵前,祝林因為愧疚,眼眶都有些微紅。
“我念在你是初犯,稍後去沈承那領罰。”
陸司寒冷冷說完這句話,離開醫院前往悅龍灣。
對於陸薰茵的處罰,他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主意,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陸薰茵被關在地牢裡麵,她的手臂中了槍傷,隻是被簡單的處理了一番,如今隻要稍微一動都是刺骨的痛。
其實直到現在陸薰茵都有些不敢相信陸司寒會開槍打她,一定是因為薑南初在,所以陸司寒不能不逢場作戲而已,陸薰茵就這麼不斷地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