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任何人都可以,但是戰家的孩子你這輩子都不要想!”
“放心吧,你是我的妹妹,我保證會給你找一位世間最好的男人。”
聽到傅自橫這麼說,傅梧桐露出了勉強的一笑。
“是,我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嗯,還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當年收養你的那戶人家,他們難道沒有留下一塊玉佩給你嗎?”
傅梧桐挑了挑眉,最終搖了搖頭,那個老不死的在遺書中隻提到了月牙胎記和親子鑒定,根本沒說玉佩的事情。
“哥哥,是什麼玉佩這麼重要,需要我回帝都找找嗎?”
“不用了。”
傅自橫說完獨自回到了房間,但是這一夜他睡的並不踏實。
傅梧桐全部的條件都符合妹妹,而薑南初的眉眼像極了早已經離世的母親,會不會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呢?
翌日清晨,陸司寒聽說戰錚樺醒過來的消息,立刻前往議長府。
此刻戰錚樺的房間內,方雅哭的眼眶通紅。
“老爺,我看陸司寒那個野種就沒安好心,那把槍說不定就是他安排的。”
“狐狸精生的兒子,常年養在外麵,哪裡有我們瑉兒體貼懂事呢。”
方雅趁著這個機會是拚了命的說陸司寒壞話。
“夠了,成天吵吵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還有方雅,我勸你說話積點德,當年誰才是第三者,你心知肚明的很!”
“戰錚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當上議長,就可以忘記當年方家的貢獻了嗎?要不是我,你還在一個小小的市裡做市長呢!”
提起當年的事情對於方雅來說始終是一根刺,她徹底沒有了優雅,破口大罵就好像潑婦一般。
“老爺,司寒少爺回來了。”
管家在門口說道。
“讓他進來。”戰錚樺從床上坐起來說。
方雅沉住氣,走出房間,免得讓陸司寒看了笑話。
“你來的正好,我也要找你,薑南初這個女人留不得,我會讓陳秘書解決,看在你的麵子上給她一個體麵的死法。”
“父親,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從不拿人命開玩笑,薑南初是個禍害。”
“就因為一把手槍,這算什麼罪!”
陸司寒提高音量質問道,他完全沒有想過事情會變的這麼複雜。
“總之這件事情你彆管,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是,你眼中女人永遠是低賤的,就好像我媽一樣隨時都可以丟棄。”
“司寒,為了薑南初,要把你媽也搬出來?”
說起發妻,戰錚樺隻覺得痛心,但當時他也無可奈何,方家手握軍權,權利麵前他隻能屈服,甚至連長子都要隨了彆人的姓。
“我從未求過您什麼,但是這一次懇請您放過薑南初,從頭到尾她都是被迫卷進紛爭的。”
戰錚樺看了一會陸司寒,最終深歎一口氣。
“要我放過薑南初可以,但是你必須娶翟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