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太過順利,戰錚樺達到目的也就不在計較薑南初的事情,這幾天他派人去調查,發現薑南初不過就是孤兒,出生在帝都和當年那件事情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婚禮當天,薑南初在地牢絲毫不知道陸司寒與翟薇大婚的消息已經傳遍錦都。
直到今天外麵格外熱鬨,薑南初見看守的人少了一半,這才問出了口。
“好熱鬨,外麵出什麼大事了嗎?”
“那當然,議長閣下認回流落在外的長子,今天是他與翟薇結婚的日子。”
薑南初微微顰眉。
“你在說什麼?陸司寒和翟薇怎麼可能結婚,你弄錯了!”
薑南初立刻反駁道,陸司寒說過的要在二十歲那年娶自己,說過會來救自己,薑南初就是靠著這個信念一直在支撐下來。
“騙你做什麼?等婚宴結束你也可以離開了。”
侍衛話音落下,他身後閃過一道人影,靠著利落的動作捂住侍衛的口鼻,很快侍衛發不出聲音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薑南初看著這一幕,整個人忍不住的往後退。
“你又是誰?”
“南初小姐,是我。”
沈承主動解開麵罩,隨後拿出鑰匙利落的打開地牢的門。
“沈承你怎麼會來,陸司寒和翟薇是不是要結婚了?”
“南初小姐,請您相信先生,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您,結婚隻是為了降低議長的防備心,”
沈承解釋道,擔心薑南初在這個時候吵起來。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等先生出來立刻出國!”
“好。”
薑南初雖然不知道外麵究竟是什麼樣的場麵,但是沈承的出現足以說明陸司寒根本沒有放棄自己。
此刻議長府主樓三樓上,陸司寒身穿白色西服,看上去更加的豐神俊逸。
“得手了嗎?”
“放心,我的布局圖根本不可能出錯,一部分守衛在管理現場賓客,你從東門走。”
“戰材昱雖然我不知道的目的是什麼,但謝謝你。”
陸司寒說完打開窗戶,他身手矯健,直接從三樓跳落在二樓的陽台,之後順著水管爬下去。
走出議長府的時候外麵已經有一輛車在等待著了,陸司寒直接上車就看到薑南初擔心的目光。
一把將她抱坐在大腿上,沈承開車離開議長府。
這還是薑南初第一次見到穿白色西服的陸司寒,高大偉岸的身型,如同行走的衣架子。
反觀薑南初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肯定很狼狽。
“你彆抱著我,離我遠點,我臭了。”
兩人足足半個月沒有見麵,陸司寒準備好好溫存一番,沒想到直接遭到拒絕。
“可是我不僅想抱著你,還想親親你。”
“哪裡臭了,明明是香的。”
陸司寒說完吻在薑南初的臉頰上,還非常的樂此不疲。
“彆鬨了,你和翟薇訂婚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們真的要出國嗎?”
薑南初不安的詢問,結婚當天新郎不見,隻怕議長府都快鬨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