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是聽到風聲,知道我瞎了刻意過來打探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放他進來吧,他想看就讓他看個夠,這輩子他可能也就隻有今天這一時刻能夠從我身上找到優越感了。”
薑南初聽到陸司寒這般囂張的話,忍不住笑出來,他說的倒也是實話。
讓薑南初更加欣慰的是自從知道雙眼可以痊愈,陸司寒又恢複成原來自信的模樣。
“戰少爺您也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難道您的身份已經尊貴到可以代替議長閣下了嗎?”
“好一條陸司寒的走狗,說起話來伶牙俐齒的。”
原本薑南初不打算搭理戰瑉,但正好聽到他在辱罵徐叔。
薑南初那個暴脾氣立刻就上來了,她往外走了出去。
“一條走狗都能把你堵得說不出話來,那是不是說明你連走狗都不如呢?”
“薑南初——”
“叫我嫂子,你這個臭弟弟!”
“徐叔,我們不和他計較,你去把門打開吧。”
“是,南初小姐。”
“嗬,識相就好,你能不能嫁入戰家還不確定呢。”
看著戰瑉這油膩的樣子,薑南初心中泛起一陣惡寒,同樣是戰錚樺的兒子,他與陸司寒之間的氣質差的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戰瑉進入彆墅大廳,被華麗的裝修所吸引,這個私生子住的地方居然比議長府還要華麗幾分!
“戰瑉,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陸司寒從餐桌站起來詢問道。
戰瑉慢慢靠近陸司寒,就是這個男人,他一出現立刻分去了父親的絕大部分注意力,將自己二十年的努力化作泡影。
戰瑉無數次渴望陸司寒出事,也無數次設計讓他入獄,每一次都被他完美逃脫。
戰瑉都開始有些心灰意冷,陸司寒卻在這時候眼瞎了。
“司寒,小心!”
薑南初進來時,見到戰瑉兩根修長的手指僅僅隻相差幾厘米就要戳進陸司寒的眼眶。
“怎麼了?”
陸司寒的雙眼無神,迷茫的詢問。
“你真的瞎了?”
戰瑉語氣中帶著顫音,一個瞎子未來不可能爭得過他!
“戰瑉,你看也看到了,現在該滿意了吧,立刻滾出彆墅。”
薑南初跑上前抱住陸司寒的手臂,冷聲訓斥道。
“好,我馬上就走,陸司寒,這一次你徹底沒有和我鬥的資本了,你這個廢人連材昱都不如!”
“哈哈哈哈哈。”
戰瑉一開始還不相信,如今親眼所見,終於放心。
等到戰瑉離開,薑南初扶著他坐下。
“這個戰瑉簡直就是神經病,當時就不該放他進來,儘知道亂說話。”
薑南初知道陸司寒隻要喝了藥很快就會好全,但是見戰瑉看不起陸司寒心中還是會難受。
“每一個嘲笑我的人都要準備好付出代價。”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薑南初不解的問。
“過段時間就知道了,我們先吃飯。”
“南初,我想你來喂我。”
陸司寒纏著薑南初說。
明明前段時間還總是要求自力更生的男人,自從知道雙目有救,就開始趁著失明使勁占薑南初的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