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上一次也在你身邊。”
段景霽發動汽車後,不著痕跡的打聽著。
“以前一起學舞蹈的同學。”
“原來是這樣,大男人學什麼舞蹈,娘娘腔一個,你以後離他遠點。”
“段景霽,你是不是過分了,這話就是在玷汙藝術!”
謝半雨情緒立刻不好起來。
“好好好,當我沒說,但是和異性之間的確應該保持距離。”
“你這樣感覺像是吃醋了似的。”
“哪有,我才沒小心眼!”
段景霽耳垂還是微微紅起來,但就是死鴨子嘴硬。
也對,他喜歡的人是謝半晴,是謝半雨多想了。
“待會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去看看奶奶怎麼樣?”
段景霽提議道,兩人很久沒有去看老夫人,同時他也想和她多些相處的時間。
“好。”
謝半雨一口應下。
抵達醫院來到老夫人的病房,整潔的環境有不少傭人在旁伺候,已經整整過去兩個月了,但她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奶奶,我和半雨來看你了。”
段景霽上前握住老夫人的手說。
身為段家這輩唯一的男孩子,從小段景霽惹禍不斷,每每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都會躲進老夫人的懷抱,感情自然深厚。
“奶奶,我是半雨,您不在een都覺得無聊了,您可要快些起來才可以。”
“我過幾天還要去廟裡為寶寶祈福,到時候也為奶奶祈福。”
謝半雨感情真摯的說,當初若不是老夫人,她恐怕真的就要被謝半晴綁去醫院做子宮移植手術了。
段老夫人聽到謝半雨的話,微微動了動手指,十分激動的模樣。
“奶奶,你是不是聽到我說話了?”
“景霽,你快過來看看!”
“你繼續和奶奶說話,我去喊醫生。”
很快幾名專家醫生都湧進辦公室開始為老夫人診斷。
“段先生,老夫人頭部的傷實在太嚴重了,想要醒過來的機會十分渺茫,但是現在從反應看來她的求生意誌很強。”
“我希望你們多陪老夫人說說話,這樣或許真的會有醫學奇跡發生。”
“我們會的。”
“奶奶,謝謝您沒有放棄自己,請您一定要堅持,我很希望寶寶出生的時候,您是第一個抱他的人。”
謝半雨握住老夫人布滿皺紋的手,輕輕的放在孕肚上,隻有段老夫人,是她最認可,最敬重的長輩。
這時,寶寶輕輕的動了動身體。
“奶奶,您看到了嗎,寶寶正在和您互動呢。”
“她會醒過來的,她比誰都希望段家能夠迎來新生命。”
段老夫人的眼角立刻流下兩行清淚。
陪在老夫人身邊又說了很久的話,兩人才離開。
夜晚彆墅內,薑南初說了明天要去廟裡祈福的事情,陸司寒一口答應下來。
“如果明天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摟著薑南初的肩膀,陸司寒沉沉的說。
“嗯,這樣當然好,我想去給你求一個平安符,說起來我們遭遇這麼多事都好好的,可能和平安禦守有關係呢。”
“聽你的。”
陸司寒不信神,不信佛,他隻信薑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