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是,戰叔叔,您分析的對,是我太心急了。”
鬆本葉子按捺住不滿,點頭應下。
靠戰錚樺遠不如靠自己,鬆本葉子大可以背地裡繼續往下查。
翌日,薑南初放學回彆墅,門口停放著一輛防彈車。
“徐管家,是誰過來了嗎?”
“是鬆本葉子秘書長,她正坐在大廳。”
“司寒知道嗎?”
薑南初與鬆本葉子完全沒有任何交集,她想她到這邊來,一定是找陸司寒的。
“並沒有,鬆本小姐說是來看望您的。”
薑南初帶著不解進入客廳。
“南初,你終於回來了,上課應該很累吧?”
“我以前在日本寄宿學校也有簡單的學過舞蹈,特彆辛苦。”
鬆本葉子抿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說。
在薑南初眼中的鬆本葉子有好幾麵,她英氣勃發追殺雲暮的樣子,她小意柔情和陸司寒敘舊的樣子,還有現在和氣融融講話的樣子。
或許她還有更多的未知麵,是薑南初不曾了解的。
“有些事情習慣就過去了。”
“我倒是很好奇鬆本小姐找我是為了什麼事,難不成是請教舞蹈嗎?”
“那倒沒有,其實我是來道歉的。”
鬆本葉子說完起身朝著薑南初鞠了一躬。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議長閣下派人試探你這件事情,是我慫恿的。”
這件事情就算鬆本葉子不說,薑南初也已經猜出來了。
抓捕雲暮行動,戰錚樺全權交給鬆本葉子進行,昨天的試探很明顯是戰錚樺知道禪房所發生的事情。
但鬆本葉子這麼正大光明的承認,倒是讓薑南初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各人都有各人的立場所做,你懷疑我,我接受調查,很理所當然。”
“不,其實我不想害你的,我很羨慕你,也很喜歡你。”
“你的性格率真開朗,我在錦都沒有好朋友,其實一直都想和你說說心裡話。”
鬆本葉子垂下眸輕聲的說。
“謝謝抬愛,傷害已經造成了,我不會和挑撥感情的人做朋友。”
“南初,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難不成還是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去議長閣下麵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嗎?”
薑南初話音剛剛落下,鬆本葉子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請便。”
看到來電顯示,鬆本葉子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媽媽,我是葉子。”
“你這個蠢貨,我廢了這麼多人脈,安排你當上秘書長的位置,你怎麼在辦事?”
“如果下次的任務再出現什麼紕漏,你不要在叫我媽,我沒有你這麼蠢的女兒!”
一道嚴厲的女聲從話筒中傳出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已經儘力在彌補了。”
“果然跟你死了的爹一樣沒用,隻知道補償。”
“嘟嘟嘟——”
電話那頭的女人十分沒有禮貌的掛斷了電話。
“這位是——”
“是我的媽媽,也是我必須努力前進理由,隻有做到優秀,她才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