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戰錚樺已經睡下,被陳管家叫醒。
“這都是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戰錚樺穿著睡衣,一邊咳嗽一邊詢問。
“伯伯,你一定要為盼夏做主。”
戰盼夏哭著衝進戰錚樺的懷中。
“盼夏,這是受了什麼委屈,伯伯是議長,伯伯幫你。”
戰盼夏吸了吸鼻子,立刻指向鬆本葉子。
“就是她,她半夜闖入我家,綁住爸媽,逼問一些有的沒的。”
“鬆本秘書長,盼夏說的是真的?”
“議長閣下,我也是為國家穩定才審問的的。”
鬆本葉子低垂著頭,淡淡的說。
“狡辯,難道我是壞人嗎?”
“當然不是,但你身邊的朋友十分可疑。”
鬆本葉子看向薑南初。
“鬆本葉子,你做到秘書長這個位置也應該嚴謹一些。”
“你不能因為仇視我,就故意挑撥。”
“你有證據,你有搜查令嗎?”
薑南初絲毫不懼,冷冷訓斥道,不過一條走狗都敢騎到主人的頭上來,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
鬆本葉子努了努嘴,最終什麼話都沒說。
這一次的確是她失算,她太想要立功,太想要將薑南初拉下陸司寒未婚妻的身份,所以著急衝動了。
“鬆本秘書長,停薪三月,向盼夏道歉。”
戰錚樺看著事情的走向發展有些不受控製,隻能從中調和。
“盼夏小姐,我對於今天的魯莽行為,深感對不起。”
“不止是像我吧,你也應該像南初道歉。”
“南初小姐,我不該沒有證據就懷疑您,對不起。”
鬆本葉子咬著牙說,偏偏陸司寒就站在她的不遠處,實在太丟人了。
“這就對了,以後不要惹我們,除非有證據。”
戰盼夏雙手叉腰高傲的說。
“叮鈴鈴。”
“叮鈴鈴。”
安靜的大廳內,薑南初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薑南初,你怎麼不接電話?”
“議長閣下,前段時間一直都廣告電話撥打進來,所以我直接掛斷就好。”
薑南初笑著說,她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傅自橫追問事情的後續了吧。
“什麼廣告,這麼晚了還打過來?”
“南初小姐,為了滿足我們的好奇心,您還是接起來吧。”
鬆本葉子一顆失望的心又開始跳動起來。
“鬆本葉子,你是不是覺得之前懲罰的太輕,到現在還敢作妖。”
戰盼夏氣鼓鼓的嗬斥道。
“夠了,這次鬆本秘書長說的沒有錯。”
“廣告電話的確不會半夜打過來,薑南初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同時證明你的清白,打開免提吧。”
薑南初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但手心早就溢出冷汗,她拿出手機,上麵赫然是屬於國的電話。
“居然還是國的廣告電話,真有意思。”
鬆本葉子笑著說,看來上天都在幫她。
薑南初顫抖的手接通電話,在那頭還沒有說話時,她率先出聲。
“我們說你們夠了吧,天天打騷擾電話給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分鐘,很快一道男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