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鬆本青山,讓他儘管來,我正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實力。”
薑南初崇拜的看著陸司寒。
他沒有辜負她的原諒,在這樣兩難的局麵,他的立場始終沒有一點改變!
“如果我說你的倔強,會讓薑南初深陷牢獄呢?”
“薑南初,我記得原本是將你的護照拿起來了。”
“但是你怎麼會偷偷回到錦都,這是不是就說明你手腳不乾淨?”
突然被點到名的薑南初,抬頭看向戰錚樺。
對於他這個觀點冷笑一聲。
“薑南初,你居然還笑的出來?”
“我為什麼笑不出來呢,我還在想議長閣下會用什麼辦法對付我,想不到居然是利用偷竊的罪名。”
“既然這樣,我也想問議長閣下您一個問題。”
“請問私自扣押她人財物,是不是也犯法了呢?”
“護照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好,你們真行,一個比一個伶牙俐齒。”
戰錚樺氣的雙手握成拳,難道真的是他老了?所以拿兩個小混蛋,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想必父親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和南初的觀點絕對不是你可以改變。”
“也希望你不要再挑戰我們的耐心。”
陸司寒話音落,留給戰錚樺一個背影,牽著薑南初的手離開。
另一邊,鬆本葉子與鬆本青山回到住處。
“事情怎麼樣了?”
“我聽說陸司寒回來了,他願意娶葉子嗎?”
畢芳走出來詢問道。
“等我向他施壓,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堅持下去。”
“葉子,你上樓休息吧。”
“是,謝謝父親。”
鬆本葉子低著頭往二樓房間走去。
“要我說,這個賤蹄子真是沒用。”
“都已經把那個男人睡了,還是抓不到他的心,簡直該打!”
“夠了!”
“你成天不是打這個,就是打那個,把她打殘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鬆本青山揚聲訓斥道,畢芳立刻沒了聲音。
鬆本葉子安安靜靜的坐在書房內,她腦中不斷回憶著議長府發生的一切。
陸司寒與薑南初之間的感情,是她費勁心思,手段也插足不進去的。
她的一生已經是一種不幸,難道還要連累陸司寒卷進這個漩渦嗎?
想到這裡,鬆本葉子長歎一口氣,她鼓足勇氣,撥通一個電話。
勞斯萊斯車廂內,陸司寒單手開車,另外一隻手緊緊握住薑南初。
“南初,你剛才很厲害。”
“我都要被帥到了,尤其是指著父親說,護照原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專心開車,我們說好的一起麵對,我當然不能拖後腿。”
薑南初理所當然的說,她可不是隻會依附旁人的菟絲花。
話音剛剛落下,陸司寒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沈承的電話。
“沈承,是有什麼事情嗎?”
“先生,您現在有空過來集團一趟嗎?”
“我發現一份關於瑞豪酒店,十分重要的線索。”
“你等著,我和南初一起過來。”
陸司寒的表情開始嚴肅。
之前的調查中明明已經放棄對瑞豪酒店的搜查,也不知道又出現什麼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