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鬆本葉子清白的身體,難道鬆本秘書長已經和繼承人發生實質上麵的關係。”
“由此我們是否可以推測出陸司寒的品行有問題,不能擔當議長閣下的大任呢?”
記者的聲音不斷傳入薑南初的耳朵。
她還想繼續看下去,但電視屏幕一黑,是被陸司寒關掉的。
“想不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鏡頭下麵,你把電視打開,我還要看!”
“專心吃飯,菜都冷了。”
“可畢芳說的都是假話,難道我們還不反擊嗎?”
薑南初詢問道,她不是商人,不懂經濟學,但她也明白這種惡劣的傳聞出來,對於de集團會是多大的打擊。
“我虧得起。”
“錢多也不是這麼花的吧,我都心疼。”
薑南初小聲嘀咕,引來陸司寒沉沉的笑聲。
“怎麼還沒有嫁給我,就開始管錢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很想嫁給你了,我也不想管錢!”
薑南初氣呼呼的說,還舉著粉拳錘向陸司寒的胸口。
徐管家,張大廚都在,她快要被說的不好意思了。
“嘶~”陸司寒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薑南初急急忙忙的站起來,結果她的小手被人一拉,直接倒在陸司寒的懷中。
“放心,以後我的錢都是你的錢,包括我的人也都是你的人。”
“還有,你知道怎麼打敗敵人最痛快嗎?”
薑南初呆萌的搖了搖頭。
“在他認為最接近成功的時候,狠狠一盆涼水潑下去,這才是最痛苦的事。”
“而且我有把握,這段時間虧的錢,我會一分不少從鬆本青山手中奪回來。”
陸司寒幽幽的說。
他們將他害得這麼慘,這段時間受儘身心折磨,隻是簡單的將誤會解釋清楚,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想到這裡,陸司寒輕笑,他一向都是精於算計的人,唯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遇到懷中的小姑娘。
早早的他就將一顆真心率先付出去,但好在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
畢芳的采訪結束後,開始不斷有微博大v帶節奏,在上網說話不用負責的年代,所有惡意評論都指向陸司寒。
鬆本青山密切的關注著de集團的股票,幾乎是呈現直線式的下跌,短短四天虧損額預估達到上百億,而這一切恰恰都是他最想看到的。
如果陸司寒夠聰明,就應該迫於輿論壓力娶鬆本葉子,唯有這樣才能解開死局。
鬆本青山正盤算著,女傭從外麵進來,手中還有一份文件。
“先生,這是陸司寒送來的。”
“他送來的,他人呢?”
“陸先生說,老爺看完自然會去求他。”
“狂妄的年輕人,這裡麵是什麼東西?”
鬆本青山一邊說,一邊拆開信封。
鬆本青山並不認為會有什麼把柄被陸司寒抓到,但看到裡麵的照片時,他臉色突變。
鬆本葉子在他麵前說,那天確實發生關係,結果居然是假的!
照片上麵明明白白看的很清楚,床單上麵那抹血,是用刀割破的。
看到這,鬆本青山滿懷怒氣上樓。
鬆本葉子正在書房處理公務,她聽到樓梯間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