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初陸司寒!
“你有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將南初抓到議長府檢查身體,安排警衛冒充無雙殿的人陷害南初。”
“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就是理所當然。”
陸司寒絲毫不客氣的說,最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戰錚樺,他真的想不出第二個陷害南初的人選。
戰錚樺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又無從下口,畢竟所有證據都對他不利。
“時間不早了,您在議長府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不送。”
戰錚樺到底身為一國議長,他同樣有尊嚴。
這次他放下所有身段過來看望,既然他們不歡迎,他做不到死賴著不走。
薑南初看著戰錚樺佝僂著背離開。
人人懼怕,擁有絕對權力的議長閣下,其實也不過是普通的老人。
麵對兒子的不信任,他同樣會露出難受的表情。
“司寒,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怎麼?”
“你該不會是想要幫他說話吧?”
“南初彆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陸司寒不滿道,他的小嬌妻什麼時候能夠長點記性。
“我當然不會忘記他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同樣不會忘記他對傅家所做的每一件事。”
“但這場事件中,其實還有很多充滿疑點的地方。”
陸司寒望著薑南初聽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你想想,魏民雄受不住沈承和祝林的嚴刑拷打,他什麼都招了,他說出議長閣下的名號。”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魏民雄是貪生怕死的人,既然這樣,為什麼後來他又自殺了呢?”
“這不是很矛盾嗎?”
薑南初的這個問題,很有價值。
陸司寒一開始太生氣,太憤怒,沒有站在人性的角度上思考問題,現在聽到這段分析,發現不少漏洞。
“司寒,我不想否認,我很討厭戰錚樺,看到他露出難受的表情,其實我蠻開心的。”
“但我認為真相同樣很重要,可能在我們看不到的角落,隱藏著一位可怕的敵人,這很恐怖,不是嗎?”
“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那他就是在找死。”
“我會冷靜的去思考這件事情,重新調查。”
陸司寒眸中閃過冷冽的光,隨即給沈承發送一條短信。
下午的時光,薑南初逗肉肉玩耍,陸司寒在一旁處理公務。
快到傍晚,沈承拿著兩份文件進入病房。
“陳讕和魏民雄這兩人身上有什麼問題嗎?”
“先生,從目前來看,魏民雄死亡前兩天,他的銀行賬戶莫名收到三百萬存款。”
“至於陳讕,查不到任何把柄。”
沈承恭敬的說。
“如果沒有鬆本葉子,秘書長的位置應該交給陳讕。”
“可見這個男人手段不低,自然不會輕易查到。”
“看來隻能從魏民雄身上入手。”
陸司寒露出思考的表情,目前的情勢對他們十分不利。
“等等,你們說三百萬?”
“我能問問三百萬最終去哪裡了嗎?”
“難道還在銀行賬戶嗎?”
安安靜靜撫摸肉肉的薑南初突然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