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億重煉體的神魔!
薑銅山揮手送走薑武,而後一個人靜靜發呆了片刻,什麼都沒有想。
好一會兒。
薑銅山這才看著重新歸於寧靜的銅山,嘴上呢喃道“教這小子練斧五年,一下子安靜下來竟然還有點不習慣?”
這種感覺讓薑銅山思緒都有點波動。
以往他並非沒有指點過薑族天賦出眾的後輩,現在薑族中許多神魔老祖,就受過他的教導。
但是還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情緒出現波動。
“妖孽。”
薑銅山微微搖頭,身周空間微動,他一步跨出就來到了銅山第八層,舉起自己的斧兵一斧斬下,這第八層的銅樹是當的一下,火光迸濺。
銅山第八層,這是如今薑銅山的極限!
不過與以往不同,薑銅山一斧斬下後,他目光凝視著自己剛剛斬下的那一斧,一縷細微的印痕,出現在桶樹之上。
這個發現,讓薑銅山那心神都是一震“已經能夠撼動了嗎?”
薑銅山閉目思索片刻,手中斧兵再次斬出。
當當當!
宛若金鐵交戈的響聲在銅山上回蕩。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薑銅山就如銅山上一個不起眼的樵夫,手持著一柄斧兵,一次又一次地斬擊,那所謂的斧法,其實就是他無數次斬擊形成的本能。
多少年來,薑銅山亦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尋常之人。
世間本無無敵法,唯有自身無敵了。
那,才是真正的無敵法。
這五年來他其實並沒有教導薑武什麼,隻是帶著薑武一起用斧兵斬樹,能夠悟到什麼完全靠薑武自身。
他倒是希望薑武將來,能夠走出一條屬於他自己的無敵法。
他能夠做到的,隻是稍加引導。
……
山河島。
薑安燭正為一群小家夥講解修行上的迷惑,一人一次機會,一次單獨解答一個人的問題。
這樣的機會,他們一個月能夠有一次。
就在薑武被薑銅山送回來那一刻,薑安燭就有所感知,目光微動“回來了嗎?不知道短短五年時間,這小家夥能不能有所成長,有所蛻變。”
薑安燭一直到講解完成後,這才身影一動,離開這裡。
不久後。
薑武、薑山河、薑文文、薑芷堰和薑斧五人,就再一次齊聚,位置是五年前他們各自離開的那一個宮殿。
薑安燭出現在宮殿中,目光看著薑武五人,隻是掃視一眼,心裡就是一驚。
“好家夥,真是一個比一個強。”
薑安燭在打量著薑武他們五人的變化,薑武他們來到這裡後,亦各自在打量著,第一眼的感受就非常明顯。
“薑胖子……感覺啥都沒變,不對,這體位變了一點,怎麼又胖成了一個球?”
“還有這位大叔,似乎叫薑斧來著?咦,他身上的氣息有點奇怪,是斧法戰魂?好像還多了點其他的東西,是他那個巨斧血脈嗎?”
“這兩位女的,變化更大,至少沒了那種高高在上,跟我自己不是同類人的感覺。”
薑武打量一下,心裡就嘀咕。
“小武哥,感覺他的眼神好嚇人啊。”薑山河亦在打量,在薑武盯著他自己的時候,他不禁眼皮子狂跳,沒來由後背一涼,像是被一頭可怕的凶獸盯著。
這嚇得薑山河打消了跟薑武嘚瑟一下,提出比劃比劃的念頭。
想想之前在南雲侯府再一次見到薑武時候的慘劇,薑山河臉上肥肉哆嗦一下,心驚膽顫,感覺自己不比劃是對的。
活得好好的,乾嘛自己找虐啊?
不過薑山河看向薑斧、薑文文和薑芷堰三人的目光就沒有那麼低調。
目光四十五度角看天,就差一個‘你瞧啥?瞧你咋滴’的裝嗶劇情。
以前不知道自己有多牛嗶就算了。
現在……
然而薑山河嘚瑟個老半天,薑斧還是那個冷酷樣子,手上依然抱著一柄斧兵,身上隱隱有斧法真意氣息浮動,應該是沉浸在感悟斧法的世界裡了。
而薑文文和薑芷堰都無視了薑山河,雖然薑山河擁有神體,但是禁不住那噸位啊,實在沒愛。
在她們的眼裡還是薑武帥多了。
薑山河泄了氣,鬱悶至極,蹭蹭就來到薑武的身邊尋求安慰“哎,小武哥,你說高手是不是都是那麼寂寞的?”
“高手可能會寂寞,但是你不會寂寞。”薑武想了想就道,“家裡薑屠幼和薑妞妞兩個丫頭還等著你呢。”
薑屠幼和薑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