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億重煉體的神魔!
轟的一聲巨響。
薑武扛著山河寶鼎被一股沛然巨力掀了出去,就單手拿著山河寶鼎,站在了一眾人麵前,直麵著前方那一片廢墟。
漫天塵土飛揚中,一尊神光璀璨的身影站立。
就是麵容不太好。
有著一滴一滴鮮血從臉上掉落,落在地麵上,就化作了一片血海,滾燙熾熱的氣息蒸騰,隱有神威彌漫!
這一刻,這一尊神魔的臉色猙獰,又青又紅又白又綠,一雙眼眸璀璨至極,帶著煞意盯著薑武,口中嘶吼道“你一個小輩,竟敢如此辱我?就是你們的神魔老祖薑安燭,都不敢如此狂妄囂張!!!”
“你也說是安祖,他又不是我。”薑武咧嘴笑道,“再說,你堂堂一尊神魔都敢對我一個小輩動手了,那我這個小輩來教你一番如何愛幼,難道就不行?”
這一番話不論如何聽,都是那麼的刺耳!
反正那一尊神魔已經氣得不想說話,畢竟他已經說了薑武是小輩,而他之前的確是想要給薑武一些教訓。
但這都是因為這小子的嘴太欠了啊!
他就沒有見過一個如此狂妄囂張的小輩,敢妄言他們牧族!
薑武目光微微閃動,想著自己如果真的傾儘全力,到底有多少的機會能夠殺了這一尊神魔。
他仔細想了想,覺得最終成功的幾率可能都不到一成。
神魔的力量完全碾壓半神!
剛剛都動用了不少的手段,但是那樣的攻擊之下,這一尊神魔的傷勢都並不算得什麼。
更遑論,如果當真遭遇了什麼生死之危,這神魔絕對會直接逃遁。
而如果一尊神魔當真要逃,那麼現在薑武攔不住也追不上。
雖然他擁有堪比神魔的力量,但是他現在的手段比起這些神魔來,卻遠遠不如,就比如空間大挪移神通,他就不會。
這一神魔擁有什麼手段,薑武同樣不清楚,不過本命神器絕對會有,而他還沒有。
“山北老祖!”
牧族的人怒視著薑武,恨不得一起出手把薑武給生剝了,好在看著這神魔並沒有什麼事情,他們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剛剛他們還真擔心自己的老祖會出什麼意外!
嗡!!!
天地又一次顫動,這一次就有足足幾股神魔的氣息出現,其他人都還沒有來得及查看,一道道身影,已經出現在眾人眼前。
感受著這一股股恐怖的神威氣息,在場的那些半神都不敢說話!
而這些出現的神魔,那目光都落在了薑武的身上。
或許是看到了之前薑武力壓牧族神魔牧山北的一幕,又或許是感受到了這一刻薑武直麵著他們身上的那股磅礴神威,這幾尊神魔的眼中,都是露出了驚歎的神色,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敢相信。
一個隻有二十二歲的後輩,竟然已經成長為一尊神魔!與他們處於同等的修為境界,乃至是同等的地位!
不過一會兒後,就有一尊神魔開口道,語氣漠然“紅塵界的事情既然我們九個大族都到了,那麼這裡的一切,就都由我們來分配吧。”
“這個是自然,隻是該怎麼分配,那麼就需要好好談一談了。”另一邊的一尊神魔,同樣神色淡然道。
其他神魔沒有說話,隻是那神色同樣有著神魔的漠然。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對於外人而言,這情感都已經不明顯,這樣交談著,那語氣都是冷冰冰,像一座冰山。
“那個,你們要分配就自個兒分配去吧。”
這個時候,薑武就無語說道“我們薑族隻是來救人,對這紅塵界沒有興趣,所以,我們之後就不奉陪了啊。”
“各位神魔大佬,我們薑族告辭了,你們慢慢玩。”
薑武擺手,就要帶著刑天無名他們一起出去紅塵界,那些巨禽坐騎等等,都還停留在外麵。
“慢著!”
就有牧族的人叫喊,急著對自家神魔老祖道“山北老祖,這紅塵神橋已經沒了作用,這其中的關鍵,必然是被他們薑族得了去!”
嘩!
薑武卻賴得理會這傻叉,帶著刑天無名他們騰空而起,直接出了紅塵界。
那些神魔一個個臉色微冷,薑武這姿態,擺明了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內啊,這真的以為自己成了神魔,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怎麼回事?”牧山北連喝問道。
“稟老祖!我之前踏上那紅塵神橋試了試,並沒有預想中的那股煉心力量存在!而據這名紅塵界的人所說,這紅塵神橋的終點原本還有著一塊石板存在,現在石板已經不見了,紅塵神橋也沒了作用!”那牧族族老著急道。
“老祖,這必定是薑族拿走了!之前他們薑族在紅塵界界主離開之後,那薑武就直接顯露神威鎮壓了紅塵界,他們也是最先來到了這裡,肯定是他們發現了什麼,在我們到來之前,就已經將其獨吞!”又有人恨恨道。
“老祖,不能就這樣放他走!”牧族的人如此說,不隻是牧族所有人看向了幾位神魔,其他大族的人,也都看向了自己家族的神魔老祖,帶著期待。
“哼!”
然而牧山北一聲冷哼,頓時所有牧族人如遭雷擊,一個個腦袋劇痛,臉色發白,嘴角都滲出了一絲血跡,驚駭地看著他。
“老祖……”
“閉嘴!”牧山北嗬斥道,“不能放他走?如果他想要走,你們能夠攔得住他嗎?是你出手去攔,還是我?”
當然是……你啊。
一個個牧族人低垂下腦袋來,都不敢再出聲了。
牧山北沒有再多嗬斥,畢竟這裡還有外人在,就算要罵,那也還是回到族裡關起門來再罵。
“幾位現在打算如何?”牧山北看向其他神魔。
那些神魔淡然一笑,之前說話的一個就道“還能夠如何?一代新人換舊人,既然他們薑族想要,那麼就給他們就是,我姬天翀就不去試試,這種絕世天驕的氣焰了。”這姬天翀說完,還看了眼牧山北。
那一刻,牧山北的臉色明顯一黑。
瑪德。
之前那一個遭遇,這都已經成了自己一生的黑點了?這都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