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他們已經沒了蹤影。
沈炎眉毛一掀,進來的人他居然認識。
是陳清河,還有幾個小弟。
幾個小弟後邊,還跟了個一身貴氣的中年。
這中年人神色不悅,進來的時候便一臉陰沉的看著沈炎。
沈炎並不認識這人。
但他能猜到,這人應該是純悅老板或者老板身邊的得力乾將。
他們知道了他在這裡喝酒,所以找了個可以話事的大佬過來。
找他的麻煩!
果然。
幾人衝進來就凶神惡煞的看著沈炎道“你果然在這兒。”
駱天明麵色冷了下來。
“嗯,這人打殘了我們的人,我過來看看,是何方神聖。”貴氣中年道。
“這孫子死不足惜,你真要為他出頭?”沈炎笑道。
陳清河冷哼了一聲,道“沈炎,你可真狠呐,我去醫院查了,你竟然踢破了我的腎臟,我有一顆腎臟已經快要壞死了!”
“你對我的人敢下這麼重的手,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貴氣中年冷聲道。
言罷,他看向沈炎,一言不發。
他是故意的。
這是氣勢壓製。
在這種陣仗下,被壓製的一方會非常的難受。
可他想錯了。
沈炎美滋滋的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個水果碟,一邊吃葡萄,一邊看弱智一樣的看著他。
那悠閒的樣子著實氣人。
“沈炎,你有眼不識泰山,這位是純悅的許總。”陳清河提醒道。
“許自成?”沈炎問道。
“混賬,許總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陳清河怒道。
許自成也笑了笑,隻是這笑容讓人發冷。
他看向駱天明,冷聲道“駱總,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