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人窮凶極惡吧,也沒有,但說沒做過壞事,卻又參與了。
而且一直扮演著那種雲淡風輕的無辜角色,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姿態讓人作嘔。
就拿當初在南國花錦那次來說,蘇澤和秦風一起跑路,扔下陳雪一個人,然後事情結束後,又跑出來勸陳雪原諒他們。
這種人,就好像一坨屎。
不管吧,又很惡心,管吧,臟了鞋和眼睛。
所以沈炎極其厭惡蘇澤。
隻不過沈炎不願意主動去踩屎,這也是蘇澤還能活蹦亂跳到現在的主要原因。
“蘇澤。”洪欣和蘇澤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你們啊。”蘇澤走了過來,“我就尋思鼎豐堂武館不是你家開的麼,沒想到和跆拳道館鬨矛盾的居然是你。”
洪欣挑了挑眉,道“你也要來打擂台?”
“我可不懂這個。”蘇澤笑了笑,道,“上次在南國花錦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人脈的重要性。
於是我沒事就和我叔叔一起。”
“你叔叔要幫跆拳道館?”洪欣問道。
蘇澤道“我叔叔的事我管不了啊,雖然咱們是同學。
而且我也是跟著我叔叔見世麵的,你和他們鬨翻了,我去開口的話,我叔叔會怪罪我的。
你不會怪我吧。”
洪欣笑了起來。
沈炎也笑了。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當了婊子卻想立牌坊。
雖然蘇澤說不上什麼話,但袖手旁觀,那就彆說什麼同學不同學,彆怪他之類的了。
哪怕是幫忙說句話,起不到作用,沈炎都會高看他一眼。
可惜,這蘇澤還真是屎性難改。
不過,沈炎也不需要他去說話。
區區省跆拳道冠軍,這種小垃圾他閉著眼睛都能打死幾十個。